「風極輕你就在池子里好好躺著吧,老娘繼續去探路!」
雲追月沖著下邊喊了一句後,轉身就走,走至另一間暗格。
她剛離開,風極輕便無奈的自冰池里坐起來,笑得滿臉無奈,卻哪里還像是個中毒之人?
他優雅的挽著自己的袖口,想著雲追月,輕嘆一聲。
這時,一道隱忍的笑聲自傳來。
池上,出現一個黑衣男子,長得雖不算英俊,卻生得很陽剛,很有男子氣概之勢。
風極輕淡然的繼續挽著袖口,不冷不熱的瞥了男子一眼。
這一眼,警告味深重。
黑衣男子立即收住了笑,尷尬的咳了咳,「扇離來晚,還請公子莫怪。」
風極輕坐在冰塊上,似不感寒冷那般,面無表情的問道,「我讓你調查的事情查得怎麼樣?」
「都差不多了,屬下沒有猜錯,趙縣令這些年膽大妄為,天子腳下無視王法。果然是背後有靠山。」
「誰?」風極輕面具下的表情未變。
「當今皇後。」
風極輕袖袍上的手頓了頓,忽微微一笑,「果然是她。扇離,繼續盯著趙縣令,想辦法毀掉那顆老樹。我將送他一份大禮!」
「是。」扇離領命並沒有立即離開,眼光略為不自在的瞥向外面,「那她……」
風極輕輕描淡寫,「讓她歷練一下無防。」
扇離表情更加的不自然,小心的看了眼冰池,「這女人當真是怪胎,竟然……」
風極輕淡淡一笑,還在冰池上彈跳兩下,「無防,偶爾躺躺冰床也樂意為之。」
*
當雲追月自另一間暗格返回來看風極輕的時候,見他依舊躺在冰池里,一動也不動。
輕嘆一聲後,雲追月有些氣餒的自池邊坐了下來,瞪著風極輕,「喂,姓風的,這里我都察探過了,除了無數機關外。什麼鬼東西也沒有,更別說值錢的東西了!你是從哪里听來的小道消息?根本就是扯淡吧?害老娘被困這里,浪費時間與精力不說!都是你,哼,索性毒死你算了!」
埋怨完,雲追月便在房中煩燥的踱來踱去,一會,又坐在桃木雕花椅上晃來晃去。
最終,再也坐不住,走出房間,來到房外的通道上。好似一不小心撞到了什麼,只听「 」一聲掉了下來。
雲追月瞪著地上的瓷花瓶,再抬眼望了望牆壁上出現的一個窟窿。
這個窟窿里邊很黑。
形狀看似還十分的古怪。
雲追月疑惑的俯身向前,提高了警惕,往窟窿內用手扒了扒。
只感覺里面涼嗖嗖的,正猜想著這個窟窿是做什麼用的呢,這時,忽然听到「 」聲。
面上撲來一陣陰冷的感覺。好似有什麼東西朝她撲過來。
雲追月直覺危險,臉一避,避開那不明物體。
一條比拇指大點的青綠色的蛇頭出現在窟窿外,昂著頭,綠眼森森的盯著她,好似,打擾了它的長眠,要將她生吞活剝似的。
被一條畜生這樣盯著,雲追月氣得要死,不由得也瞪大眼,朝它一呲牙,露出自己白晃晃的牙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