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只覺得耳旁「砰」一響,就見那石門自動開了。
趙縣令趁石門開啟之際,走了進去。
石門便又在他的身後自動閉合。
「恭候多時了,趙縣令!」
趙縣令剛進來,一道漫不經心的優閑優雅的聲音在洞內回響。
趙縣令一驚,望著背對著自己而站的紫衣男人,「你是誰?」
那人,即使是在黑沉的洞穴里頭,他都有著一股從容不迫、波瀾不驚的懾人氣息。
他怎麼會在這里?古樹,難道是他毀了古樹?再神不知鬼不覺的混進這里?
不可能,這個地方還沒有人知道。
紫衣人慢慢的轉過身來,他戴著銀面具,眼含微笑的看著趙縣令滿臉驚慌樣,「趙縣令為何如此驚慌?」
他……
趙縣令趙想趙害怕,忍不住哆嗦了一下,「你……你是誰?你想干嘛?」
紫衣人微笑不語,他優雅的抖抖袖袍,似有花瓣飛落那般,「我是誰也是你夠資格問的麼?」
他的嗓音很輕,听上去也很溫柔,但卻讓趙縣令听得心顫。一想到自己背負著重大的使命與任務,而任務一旦失敗,他必死無疑。
如此一想,即使再害怕,他也壯著膽子,「你知不知道你擅闖了趙府的禁地嗎?闖禁地的後果,殺無赦!」
「殺無赦?是嗎?」紫衣人淡淡一笑,從容的從懷中揣出一塊腰牌,「那,趙縣令看到這個?還殺無赦麼?」
他問得極輕,卻似一股寒風刺骨。
而那趙縣令一看到那腰牌,嚇得兩腳一抖,臉色發白,「三三皇子,不可能,不可能,怎麼可能……」
他怎麼會有三皇子腰牌?不可能不可能!
「大膽盜賊!你是誰?竟敢偷三皇子的腰牌,該當何罪!」
紫衣人卻是譏笑一笑,「三皇子的腰牌又何這麼容易偷?」
趙縣令怒拔劍,「你以為不知哪里拿了塊假腰牌唬嚇本縣令,本縣令就會害怕嗎?告訴你,這里可是我的地盤!還沒有人敢在我的頭上作威作福!」
紫衣人眼眸里的笑意忽然一冷,「趙縣令,你天子腳下,知法犯法,貪贓收賄,並在此藏**!今天本殿下就抓了你一起去見父皇!如若父皇知道你這里正在進行著一翻陰謀,你會滿門抄斬,而本殿下,卻是立功一等!」
紫衣人動怒,森冷的眼肆意果決,身形疾速一變,雙手已經卡在趙縣令的脖子間。
而只要他一個用力,趙縣令的喉嚨便會毫無懸念的被捏碎。
趙縣令已聞到了自己死亡的氣息,兩腳終于發哆,也終于相信這人是真正的皇子。
「三殿下……別,別……」
紫衣人冷冷一哼,手中的力道倏地重了一分,「若想活命,就必須老實回答我的問題!」
趙縣令命懸他手,別無選擇,「我說我說,只要三殿下饒了我!」
紫衣人的手勁松了松,喝道,「說,你是听候誰的命令?!必須老實回答!要不然,我就讓你跟後山埋著的**一起煙飛煙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