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花憶臉上頓時生光,沒想到事情這般順利,竟然不費什麼心思,就按照自己所想的那樣的發展。
她在心中冷笑,只要雲追月落到她的手中,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她一定要好好的把握,趁機除掉這根肉中刺。
本來她只覺得雲追月的美麗只是影響婉兒,而現在的雲追月,卻讓她真正的感覺到威脅。女人的直覺都很準確。現在,這次機會,絕不能錯過!
盡管在心中已經盤算如何拔去這根刺,蕭花憶面上卻笑得溫婉嫻淑,半屈,盡是對夫君的分擔解憂的體貼入微樣,「是,妾身定會想辦法盡善完美的處理好這件事情的,請老爺放心。」
雲霖輕嘆,轉身回房。
要懲罰她,替陳烈討回公道,雲霖下意識的有些不忍看到,畢竟,這個女兒長得如此像他深愛的亡妻……
雲追月冷冷的看著雲霖轉過身去的背影,嘲弄的譏笑一聲,「爹,你真的要將我交給二娘處理嗎?」
雲霖腳步一頓。
蕭花憶氣極敗壞的瞪她一眼,不知道這個鬼丫頭在搞什麼鬼。
而她如此平靜、從容,卻讓她心中漸漸的感到不安。
雲追月冷笑,繼續道,「爹不問緣由便將我教給二娘處理。爹就沒有想過,這一處理,就有可能再也見不到女兒了!或者,爹從來沒有想過,二娘曾經對我做過什麼?」
蕭花憶的臉色漸漸的掛不住,雙目含怒的瞪著雲追月,「追月,你這是什麼意思?」
雲霖未回頭,只听雲追月道,「我是什麼意思,二娘不是應該比我更清楚嗎?二娘不是想知道我為什麼無故傷了陳總管嗎?好,事情到了這一步,我也不在乎自己的名節了,因為我不想蒙不白之冤,受不清之罰!」
蕭花憶咬牙切齒,「好,那你說!」
雲追月哼了一哼,不對她,對著雲霖,「爹,我之所以忍不住用開水潑了陳總管,那是因為陳總管見女兒生得美麗,企圖想要對女兒不敬,女兒不願意,在反抗時,驚慌失措之下,這才下意識的順手用木桶里的開水潑了陳總管的!」
雲追月這話一出,本讓太醫生了藥,傷處才剛剛覺得沒有這麼疼痛的陳烈,見雲霖與蕭花憶肯為他討回公道,他心中略感一點點安慰,但是,那命根自此也就毀了。
當下,正萎靡絕望著。一听這話,頓時氣得猛咳,跳了起來,怒指她,「她血口噴人!」
雲追月則是目光平淡的掃過他,「陳總管,我血不血口噴人,你應該最清楚!要不是你企圖對我不敬,見我沒爹疼沒娘愛,哪怕把我給……也沒有人會給我主持公道。因此,你才有恃無恐,起了猥褻之心,我又怎麼會誰都不傷偏傷了你!哪里也不傷,卻也偏傷了你的那里呢!」
雪上加霜的陳烈氣得差點吐血,他渾身顫抖,「不是的!是她開口污陷我!呸!她以為她是什麼東西!竟敢污陷我!我不服我不服!」
感覺女主好沒節操啊!猥褻啊猥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