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雨不語了,而其實她的目的就是想讓她一起出府。如出府,如才能很好的進行自己的計劃。要不然,她也不會請何太夫平來演這一出戲了。
如今她自己提出出府這一點。正好省了她的事。本來,她還在苦惱如何說動她一起出府呢。
「月小姐。可你的身體真的很虛弱,若折騰,你會很吃不消的。」
雲追月道,「我還沒有這麼虛弱。放心吧!我受得起。」!「那……既然月小姐堅持,梨雨也不好再說什麼了。請月小姐先等一下,我馬上去準備馬車。月小姐請放心,這一路上,我會全力照顧你的,一會,我讓花晴去準備些軟被軟枕,月小姐若馬車上累了,也好歇會兒。」
雲追月聞言,唇角譏諷的勾起不著痕跡的笑,道,「想得可真周到,路上有你我也就放心了」
「梨雨也只是關心月小姐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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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雨準備好馬車便回來將雲追月扶著出來。徑自來到馬車前,掀開轎簾,「月小姐,請上車吧!」
「月小姐,奴婢也陪你一塊去吧。」陪同著一塊出平來的花晴一臉依依不舍的模樣,大大的雙眸含著水汽。
雲追月笑笑,拍拍她的臉,「哭什麼呀!我還沒死呢,等我真的回不來了,說明我真的死了,那個時候你雨再哭也不遲。到那時可還要記得每年到我的墳頭上把香。」
梨雨听言,目光中的異樣一閃而過,最終沒有出聲。
花晴一听,眼淚勿忽然就往下掉,哽咽著「月小姐,你在說什麼呢。存心想害奴婢捏擔心,月小姐你真是壞。」
雲追月安撫似的一笑,笑容有些虛弱的模樣,「好了,別哭了,我會沒事的,等我回來,你還要燒珍珠魚吃。」
花晴猛點頭,「嗯,月小姐,我今後都會給你燒好多的珍珠魚的。花晴也一定會戚府里等月小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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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一路上奔波。雲追月與梨雨都坐在馬車上。
馬車是比較華麗的,車內鋪著一層厚軟的絲被。雲追月半躺著。後背上墊著一個靠枕,眸子半眯,臉色稍微有點差,看似極疲憊。
梨雨掀開簾子,問道,「師傅,還有多遠到?」
那師傅道「再過半個山就到。」
梨雨聞言哦了一聲,轉頭對雲追月道,「月小姐,再過半個山就到了。」
雲追月只是微斂雙眸,低低的應了聲,慢慢的坐起身來,梨雨連忙將她扶起,「月小姐怎麼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沒事,只是躺久了,感到麻木而己。」說著掀開簾子往外看了一眼,皺起眉,隨後問道,「師傅,你是不是走錯路了,這不是上山的路嗎,?為何不在山下走,這樣不是要快些嗎?」
那師傅似為難了一會才回答,「除了從山上走,這里就沒有其他的路了。」
雲追月不再說話,而是悄悄悄地開始不動聲色的逼毒。
馬車一路上向山頂而去。快到頂的時候,她也將身體里的毒完全的逼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