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似乎是過于激動了,蕭花憶連忙拉了拉他,「何大夫,你快幫忙看看她哪里受了傷。」
何大夫面色平靜了下來,走上前,將藥箱放下。便坐在床邊放著的凳子上,專心的替昏迷的梨雨把脈。
何大夫嘆息,道,「夫人,她受傷極重。胸前受了一掌,導致經脈受損,而又因為失血過多。身體現在極其的虛弱。能撿回一條命,那都是萬幸了。不過,暫時間若想恢復是不太可能。至少也得休養一個月才可以。」
蕭花憶若有所思,「傷得這麼重啊?」
何大夫點頭,有些復雜的看著梨雨,「是啊,這孩子怎麼就傷得這麼重呢?」
蕭花憶皺皺雙眉,「她任務失敗,讓對方打傷了。何大夫,你盡力挽救她吧。」
「我盡力。」
何大夫一邊道,一邊打開藥箱,從里面找出一顆單藥,捏住梨雨的下巴,將那顆丹藥喂進梨雨的嘴里。又找出了針盒,取出針來替她針灸。
在何大夫的施救下,梨雨終于轉醒來。
雖然她的身體還非常的虛弱,但她一看到蕭花憶,想起自己任務失敗,便吃力的想要坐起來謝罪。
蕭花憶看出她的意思,嘆了口氣,輕輕的按她回去,道,「都已經失敗了,謝罪也沒有用。受這麼重的傷,先好好休息吧。」
梨雨低著頭,滿是慚愧,「對不起,夫人,梨雨再一次失敗了。是梨雨不力,還請夫人責罰。」
「都失敗了,責罰還有什麼用?我問你,你是怎麼受的傷?」蕭花憶問。
梨雨臉色忽一變,眼神里流露出恐懼的神色,「她……太可怕了。」
蕭花憶皺眉,「誰?」
「夫人,雲追月太可怕。我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可怕的人。」
蕭花憶眉頭皺得更深了,「到底是怎麼回事?」
梨雨白著張臉,顫顫的道,「昨天晚上,我做好了準備才決定去動手殺她。我先到她的房間里,看到她躺在里面後,我點了黑煙,並將窗戶都在外面鎖上了。她只要吸入了黑煙。這煙霧有毒,就算她的體力好,一時之間中了毒,身體方面也會受到影響。我在這個時候出手殺她,那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但是,她根本就有了防備。我猜想她當時人肯定沒有房間里面。躺在床上的估計也只是衣服擺設,存心讓我誤會罷了。幸好我也有準備,我早在動手之前便在後山設下陷阱。我投了黑煙後,果然,她就追著我而來。
我故意引得她去後山。卻不料陷阱被她發現,並早一步破壞了。我一時無防,反而中了自己的陷阱,被困在里面。這個時候,她逼問我為會什麼殺她,與她有什麼仇恨……」
蕭花憶听到這,打斷她的話,「你告訴她身份了?」
梨雨虛弱一笑,「自然沒有,有的話,我應該就不止重傷了。我被困在陷阱里,全身動彈不得,她逼問我原因,我咬牙不說。她惱了,便一掌打傷了我。這一掌,她本是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