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人調查也沒有調查出來。而趙缺牙自己也不知道凶手是誰,他還讓他畫一張凶手的畫相。卻查到根本就沒有這樣一個人。
雖然如此,不代表趙縣令就會放棄為兒子報仇了。這一個多月以來,他沒有放棄過暗中調查。
本來,趙縣令還在苦惱著到底誰是凶手,到底要怎麼樣才能找到凶手,如今,沒想到趙缺牙自己喊了出來。
趙縣令看著兒子那一副活見鬼的恐懼模樣,心疼兒子受了苦的同時,也有些激動。
「兒子,你確定是她嗎?」
「我確定!」趙缺牙情緒慢慢平穩,估計是仗著有老爹與火焰門人在身邊。他有恃無恐,咬牙切齒的盯著雲追月,恨不得將她生吞活剝似的。
趙縣令也盯著雲追月,頓時大怒,指著她,「賤女人,說,是不是你害得我兒子得病的?」
雲追月微微挑眉,雙目炯亮,閃著智慧,咧嘴一笑,她一臉疑惑的道,「很不好意思,這位大叔,請問,你的兒子是誰啊?」
「我的兒子是……」趙縣令收住了嘴,怒道,「賤女人,上次在臨安街是不是你戲弄了我兒子趙涯?」
雲追月依舊是一副納悶的模樣,「哦,原來越涯是你的兒子啊?可問題是,趙涯又是誰啊?我認識他嗎?還有,我什麼時候戲弄過他?哦。我明白了。」她恍然大悟的模樣,「我上次在臨安街確實是戲弄過別人,但是,那不是人啊,分明就是狗啊!」
趙縣令想不到雲追月如此張狂,見到他不但不畏懼,竟然還敢當著他的面,罵他的兒子是狗。
趙縣令高高在上,何時受到過這等待遇,不禁氣得發抖,「你你……」
雲追月懶散的插著腰,「我什麼我,你啞巴了?」
趙縣令氣青了臉,「賤女人,你可知道我是誰?你竟然敢這樣對我說話。」
雲追月不屑的翻個白眼,「我怎麼知道你是誰啊。不是男人就是女人,又或者,你是屬于第三種,是屬不男不女的人妖?」
「你!」趙縣令氣結,「大膽!」
「咦,我說這位老爺。小女子說話向來都直來直去,不愛繞彎子。這話乃是開一玩笑的,你可別太認真啊。要是氣壞了身子可不好。你這麼一大把年紀了,萬一要是氣得爆血管死了倒也是好事。反正人死如燈滅,兩眼一閉,你就什麼也不知道了。但要萬一沒被氣死,只氣得個中風什麼的,整天得躺在床上讓人侍候的,那跟個廢物有什麼區別呢。別說你自己嫌棄自己了,到時候,要是你的三妻四妾嫌棄你,那才麻煩。說不定給你戴上幾頂綠帽子,你說,多憋屈啊,對不對?因此,這位老太爺,你還是別氣了吧。」
「你你你……」趙縣令本來還不算氣,給雲追月這翻話說下來,氣得手指都打顫,面色鐵青,直差沒兩眼一翻給暈了過去。
雲追月望著這個趙縣令氣得暴跳如雷的樣子,想到自己曾經在他的地道被困的時候,可沒有少遭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