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追月剛回來,正好就听到蕭花憶來。心中也猜測出她的來意。
她現在還未換上衣服,看著花晴一臉擔憂的模樣,她笑了笑,「擔心什麼呀,我這不是回來了嗎?快點拿衣服過來給我換上,我出去見見我二娘。」
花晴馬上繞到屏風後面,去找了一套衣服過來。
雲追月剝下自己的衣服,快速的換上。
然後,又讓花晴為自己梳洗了一翻。
這才款步走了出去,她珠潤耳圓,面若桃李,膚若白雪。就似天邊的一輪皓月,美得令人吃驚。
「不好意思,二娘,我剛才沐浴,讓二娘久等了。」雲追月慢慢的走至等到外屋的蕭花憶面前,笑得溫柔大方,又不失端莊。怎麼看怎麼的大家閨秀。
蕭花憶暗暗的咬了下牙,這個女人……越來越不知天高地厚了!她的風華已經漸漸的藏不住了,而她也越來越不知收斂了。除去她,刻不容緩!
蕭花憶面上仍維和著她溫婉的形象,「追月,怎麼早上洗澡呢,早上溫度太低,洗澡容易著涼的。,要是染上了風寒,那可如何是好呢。」
「二娘擔憂了。我這身子骨賤,不會輕易染上風寒的。」雲追月不在意的笑笑道,手指在自己的衣袖間滑落,「其實我洗澡是因為……身上太髒了。」
「髒?」
「嗯,是啊,髒。梨雨其實是說錯了。我並不是因為采花瓣濕了衣裳才洗澡的。而是做惡夢了!」
「惡夢?」惡夢與洗澡有什麼關系?蕭花憶隱隱覺得她話中有話,不由得警惕的看了她一眼。想看她葫蘆里賣什麼藥。
「是的,惡夢。二娘應該不知道吧。我昨天出門遇上人追殺了,那些人武功都好厲害,而且,還擅長布各種詭異的陣,我差點就要被這些人給殺了。」
「什麼?殺你?誰這麼大膽敢殺你!」蕭花憶一驚後,才怒不可遏的拍了下桌子喝道。
雲追月假意一笑,「哎喲,二娘,你也別生氣。就憑那幾個人,又怎麼會殺得了我呢,告訴你吧,二娘,他們不但沒有殺到我,相反,反而被我給殺了。就是因為身上沾染了一身的血腥,我昨天晚上才做了惡夢,出了一身的冷汗這才想起要洗個澡。」
「你殺了他們?」蕭花憶沒有注意到自己的噪音都有些顫。
雲追月笑著搖搖頭,「我又不會武功,怎麼會是我呢。其實……他們的死多少也和我有關系啦。」
「和你……有什麼關系?」蕭花憶嗓音都變了,臉色也變得極其的難看。
雲追月的手上多出一個小瓷瓶,「這個?」
「這個是什麼?」蕭花憶險些忍不住了。
雲追月小心翼翼的收回瓶子,「這個叫「化骨散」。」
「「化骨散」?」蕭花憶聲音尖了起來。
「嗯,是的。這種東西,只要灑一點到身上,全身就會快速的潰爛,不出一柱香的時間,就會化成一堆白骨。」雲追月笑嘻嘻的道,似乎很得意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