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味道!」
莊飛剛回到言峰教會的客房中就被雅典娜堵在了牆角,顯然雅典娜又是從莊飛的身上感覺到了Saber的味道。
「那個……」
滿是心虛的莊飛側著臉不敢直視雅典娜,而雅典娜則是狠狠的咬著小銀牙,在怒沖沖的瞪了莊飛一眼之後便是有些氣憤的說道︰「這次就放過你!言峰璃正有事找我們商量,算你運氣好!」
「那可真是感謝那個小眼楮老頭啊……」
莊飛裝作很是後怕的樣子拍著自己的胸口,似乎剛才躲過了生死之劫一樣,看著這種浮夸的表演雅典娜一個沒忍住笑了出來,隨後似乎想想有什麼不對,又是板著一張臉冷哼一聲留給莊飛一頭秀麗的長發。
看著走在前面的雅典娜,莊飛低頭小聲自言自語道︰「有時候真分不清楚你這丫頭到底是個小心眼的老巫婆還是純潔的哲學蘿莉……」
「你說什麼?」
顯然莊飛的自言自語已經被雅典娜給听到了,只見雅典娜的雙眸之中紫光一閃,隨後雅典娜的手上竟然憑空出現了一柄金燦燦的權杖,可不就是雅典娜的勝利權杖嗎?
「這麼大的東西你究竟是藏在什麼地方的?」
「你這家伙不要給老娘得寸進尺了!」
就在莊飛如此吐槽的時候雅典娜已經提著勝利權杖將莊飛按在了地上一陣敲打。
而就在雅典娜敲打的就連自己都是滿頭大汗的時候,言峰璃正這個老頭子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冒了出來。
「城戶紗織小姐,我……」
言峰璃正的話語剛說到了一般就被眼前的景象給驚呆了,因為此時的莊飛正以著無比悲慘的姿勢趴在地上,而莊飛本來充滿著光澤的神聖衣上面也是布滿了灰塵,配合著莊飛此時凌亂的頭發看起來真的是狼狽無比。
「這兩個家伙究竟是什麼關系?」
雖然言峰璃正表面上看起來很是淡定,但是此時言峰璃正的心中早就是已經燃起了八卦之火,幾乎什麼關系都被言峰璃正想到了,什麼這個神王莊飛是個超級抖M啦,城戶紗織竟然利用令咒為約束胖揍神王奧丁什麼的故事情節已經在言峰璃正的大腦之中出現了無數條。
「額……」
突然言峰璃正感覺自己的背後一涼,轉頭看去就是發現了此時的莊飛正在用著眼神死死的盯著自己,莊飛是什麼意思言峰璃正實在是再清楚不過了。
「咳咳!」
在言峰璃正略微咳嗽一下後意識到已經有外人來到的雅典娜瞬間便是將勝利權杖憑空收起,隨後卻像是沒事人一樣對著言峰璃正說道︰「不知道神父親自前來所為何事呢?’
听著雅典娜的話語言峰璃正的嘴角抽了抽,話說這變臉也太快了吧!不過這並不是言峰璃正所需要關心的問題,只見言峰璃正緩緩地說道︰「因為久久沒有等到城戶紗織小姐的到來,所以我就親自找來了,至于問題則是就在剛才Archer獨自前往了艾因茲貝倫家的城堡,據我所知在那里的還有Saber與Rider,想必城戶紗織小姐你也知道,這兩位可都不是省油的燈。」
「那麼神父您是擔心Archer會出現什麼意外是嗎?」
城戶紗織捋了捋額頭前有些凌亂的頭發,笑容不斷怎麼看都像是很有家教的大家閨秀,雖然說雅典娜本來就是千金小姐。
「是的,我希望神王奧丁能夠保障Archer的安全,想必您也知道,Archer是屬于遠阪時臣的從者,如果能夠幫助Archer的話,怎麼說遠阪時臣也會對你們刮目相看吧!到時候無論您有什麼需求,只要不太過分的,遠阪時臣都會答應你的!」
「神父大人,您可以確定嗎?」
雅典娜裝出了一股很是焦急的樣子,而言峰璃正笑著點了點頭,意思再明顯不過了。
「好!Archer的安全有我們來負責!’
雅典娜算是正式的從言峰璃正的手中接受了任務,隨後便是對著莊飛說道︰「听到了嗎奧丁?還不趕快行動?」
「啥?」
面對著這樣的情況莊飛有些傻眼,怎麼說自己現在的身份都是神王奧丁,怎麼看都是一個不得了的英靈,為毛從雅典娜的語氣看起來卻像是一文不值呢?
「怎麼?難道你想要讓我動用令咒的力量嗎?」
雅典娜掀起了自己的長袖,紅色的長劍形狀的令咒閃爍著魔力的光澤。
「好吧……」
莊飛搖著腦袋似乎很是無奈的樣子,莊飛自然知道這是雅典娜在對著言峰璃正宣告自己也是Master的意思。
「哼,該死的小丫頭,真不知道余是怎麼會被你這種不懂得尊重神明的家伙召喚出來的!」
留下如此憤慨的話語莊飛借助著神聖衣背後的翅膀一飛沖天,瞬間就是在剩下的二人的眼中消失的無影無蹤。
「真是的,我才剛剛回來,為什麼要去給那個金閃閃當保姆啊!」
飛在空中的莊飛滿是無奈的搖著腦袋,與此同時莊飛也沒有忘記自己之前的想法。
「哼,不管怎麼說這個令咒我可不能交給遠阪時臣那個混蛋,恩……似乎之前是想交給他來著,不管了,怎麼說也不能讓遠阪時臣那個混蛋佔到便宜!」
想到了這里莊飛嘴角壞笑的點了點頭,可是隨後莊飛又是惆悵了。
「可是沒有遠阪時臣的治療魔術的話艾爾莎的情況要怎麼辦呢?恩……好像愛麗斯菲爾也會一點治愈魔術,不過印象之中好像不怎麼樣啊,會不會沒有什麼效果呢……」
就在莊飛實在沒有辦法甚至準備放棄令咒妥協遠阪時臣的時候卻是突然猛地一拍大腿,隨後更是驚喜道︰「愛麗斯菲爾!我怎麼就忘記了呢,她的體內不是藏著阿瓦隆嗎?只要有了這個東西,什麼高等級的治療魔術都是狗屁啊!」
「看樣子除了給金閃閃當保姆外我又有了新的任務呢!」
莊飛模著自己已經有了些胡渣的下巴露出了邪惡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