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請等一下,藍染隊長,我……」朽木露琪亞似乎想要說些什麼。
但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阿散井戀次那已經虛弱到沙啞的聲音給打斷了︰「我拒絕!」
「戀次。」朽木露琪亞擔心的看著在那苦苦的忍著背上傷口疼痛的阿散井戀次。
「我不會放手的,誰會放手啊,你這混蛋。」阿散井戀次傲嬌道。
「這樣啊,真是遺憾。」藍染右介說著就舉起斬魄刀「鏡花水月」向阿散井戀次砍去。
只是,這一次的攻擊完全沒有效果,他的刀在阿散井戀次的上方停了下來,一把黑色的斬魄刀擋住了藍染右介的斬魄刀「鏡花水月」。
一個聲音突然打趣道︰「呦,怎麼了,這麼笨拙,看來朽木露琪亞很重嗎,我來幫你,戀次。」
原來,是黑崎一護卍解趕了過來,救了兩人一命。
「嗆!」黑崎一護強勢將「鏡花水月」擋了回去後迅速和阿散井戀次後退。
阿散井戀次向黑崎一護表達了感謝,感謝其拯救了自己和朽木露琪亞。
「光是抱著露琪亞跑,你就弄的渾身是傷,果然單只是逃跑也對你造成很大的負擔啊。」黑崎一護轉過來一臉陰險的看著阿散井戀次。
阿散井戀次听到後卻沒有在意,他逃跑時又不是完全一帆風順的,可不是沒有遭遇阻礙的。
兩人互相吐槽了幾句,才發現朽木露琪亞被阿散井戀次捂住了嘴……
「你當我在挑戰閉氣新紀錄啊!用全力把我壓在胸膛里就開始聊起天來!」朽木露琪亞也吐槽了一句,全當苦作樂吧。
另一邊,市丸銀正向藍染右介毫無誠意的道歉道︰「不好意思,因為你說不讓出手,結果就讓他從旁邊沖了過來。」
「啊,沒關系,不管掃掉的灰塵是一個還是兩個。肉眼也是看不出來有什麼分別的。」藍染右介完全無所謂的說道。
「那個,就是藍染嗎?」黑崎一護看向藍染右介說道。
阿散井戀次肯定了他的眼力。
兩人互相之間又再吐槽了幾句,終于決定一起聯手對敵了。
阿散井戀次舉起殘破的蛇尾丸,對黑崎一護說道︰「這個技只能使用一次。但是,只要被打,敵人就一定會露出空隙,就抓住那機會。」
隨著阿散井戀次的解說,蛇尾丸上冒出一股煙霧。
「我知道了。」黑崎一護直接表態。
朽木露琪亞則擔心的看著他們兩個,心不斷報怨起某個不負責任的家伙把她封印的事情,否則現在她至少可以出出力了。
她甚至還在想。某個家伙到底在想什麼,為什麼還不出手相助?
阿散井戀次凝視著殘破的蛇尾丸,心默念道︰「雖然可能會有點痛,忍著啊,蛇尾丸。」
「哈!」阿散井戀次將蛇尾丸重重的打在地上,喊道︰「去吧,蛇尾丸!狒牙絕咬!」
紫紅色的靈壓涌出,原先散在地上的蛇尾丸碎片也發出紫紅色的靈壓,慢慢的飛向藍染右介的頭頂。接著倒刺朝下。飛射向藍染右介。
而黑崎一護身上也泛起藍色的靈壓,持著卍解狀態下的斬魄刀「天鎖斬月」,正準備趁這個機會向藍染右介斬去。
但是……
黑崎一護不可思議的看著擋住「天鎖斬月」的手指,那是藍染右介的手指。居然就這樣輕易的使用手指接下了他達到卍解的斬魄刀?
「呃!」黑崎一護的腰間又爆出鮮紅的液體。
「怎麼了?」藍染右介溫柔的假笑道,「本來是打算把你攔腰斬斷的,砍得太淺了。」
「怎……怎麼會這樣……」阿散井戀次不可置信的說道。
他因為說話的關系,反而引起了注意。
接著。藍染右介身形一閃,出現在阿散井戀次的身後。阿散井戀次的肩上迸濺出一大朵血花。
「可……可惡……」阿散井戀次不甘心卻又無奈的倒了下去。
朽木露琪亞驚恐的不知所措的看著倒在血泊的阿散井戀次和黑崎一護。
她又猛然抬頭,驚恐的看著身前居高臨下的看著自己的藍染右介。
「來。站起來,朽木露琪亞。」藍染右介說完就拽著朽木露琪亞脖上的封靈項圈,直接將朽木露琪亞帶了起來。
「原來如此,受我的靈壓的影響,所以身體變的使不上力氣了啊。」藍染右介說完,突然將頭轉向了黑崎一護,看著在那掙扎著想要站起來的黑崎一護,說道,「真可憐,還有意識啊。」
听著藍染右介的話,黑崎一護只能大口喘著氣,滿頭大汗的不甘的看著藍染右介。
說實話,哪怕他進步明顯遠比原劇情夸張,可是面對著現在其實就已經半步超越死神極限的藍染右介差距卻是天與地之間的距離。
「與實力不相稱的生命力是沒有用的,勸你不要白費力氣的比較好。」藍染右介說完,就收起了斬魄刀「鏡花水月」,淡然道,「你們已經很派上用場了,你們的任務已經結束了。」
「你說,任務?」黑崎一護詫異的問道。
「是的,我知道你麼侵入西流魂街的事情。所以我對那個地方十分的注意。為了如果發生了什麼,馬上就能讓銀直接的前往,所以在那附近配置了隊伍。如果說將靈璧門內側有個隊長級死神在那里的話,剩下的方法就只有志波家的花鶴大炮了。真是夸張的入侵方式,並且那入侵者能夠從隊長手下逃跑的實力,甚至和隊長對抗的實力,就算不是有意安排,靈廷內的死神也會將目光集在那里。實際上你們入侵靈廷後的表現真是太精彩了,拖你們的福,就算一個隊長被殺,也變的不是什麼大的騷動了。真是讓我行動方便多了。」藍染右介微笑道。
「等等,你,為什麼知道,我們會從西流魂街來。」黑崎一護不解道。
「你問的還真是奇怪呢。當然是這樣的啊,因為浦原喜助的據點就在西流魂街啊。他所制出的穿界門能入侵的地方,只有西流魂街而已。」藍染右介笑道。
「!!!」黑崎一護露出了驚異的表情。
「你那是什麼表情啊,你們不是浦原喜助的部下嗎?才來救朽木露琪亞的嗎?」藍染右介似乎有點疑惑的說道。
「這……這是什麼意思……」黑崎一護一臉茫然。
「原來如此,看來你們什麼都沒被告知。不過也好,到最後,我就告訴你吧。你知道死神有四種基本的戰斗方式嗎?」藍染右介說著就拉著朽木露琪亞走了過去。繼續說道,「就是斬術、白打、步法和鬼道這四種。但無論是哪一種都有所謂的強度界限存在,無論如何強化都會踫到死神本身魂魄強度的障壁,成長也會在此停止。也就是說,那就是死神的極限。那麼,難道就沒有突破這極限,將所有能力強化至超出臨界點的方法嗎?當然有了,只有一個,那就是。死神的虛化……」藍染右介說出了讓所有人驚異的答案。
某個空間,白鴉兒不爽的問某光頭道︰「喂,你給我的死神斬魄刀,也是源于死神的吧。難道也有所謂的極限?我借鑒了這個東西為核心。制造了自己的本命神通。難不成,還會有隱患?難道要達到下一步,還要弄什麼虛化?」
劉結草模了模自己的光頭,搖頭道︰「你以為我費那麼大的心力。制造一把斬魄刀,是為了什麼?自然是不想受到它本身的限制了。放心吧,那把斬魄刀將不受這個世界的所謂限制。你絕對可以放心使用。而且,看下去,下面的東西也有參考價值的。」
兩人說話之間,為了不影響看戲,劉結草還臨時暫停了一小會劇情,說完話後劇情才重新開始繼續。
然後,藍染右介才繼續說道︰「死神的虛化,虛的死神化,即由將這相反的兩個存在分解,破壞掉,再用這存在去追求更高一層的境界。理論上這是以前就存在的一種手段了,所以我就把焦點放在了虛的死神化。能夠消除自身靈壓的虛,只要踫到便能使斬魄刀消失的擁有與死神融合能力的虛……」
听到這里,朽木露琪亞突然想起了那個被虛侵佔了身體的,那個一直關系自己的人,那個把她看做親妹妹般的人,那個死在自己手上的人,志波海燕!
藍染右介終于說到了正題道︰「但無論哪種都沒有達到期待的效果,我和跟我一樣這麼以為的人都沒有找到那種方法。不過浦原喜助卻制造出來了,那是在瞬間破壞虛與死神界限,超越尸魂界常識的物質,物質命名為‘崩玉’。那是很危險的物質,他應該也有感覺到吧,因此想要破壞‘崩玉’。不過他最終卻找不到能破壞‘崩玉’,他自己制造出來的這‘崩玉’的方法。無計可施之下他采取了一種手段,那就是在‘崩玉’上施上防護壁,將它隱沒在其他靈魂深處的這個方法。」
說完,藍染右介轉過身,看向朽木露琪亞道︰「已經听懂了吧。那時他選擇隱蔽場所的,就是你,朽木露琪亞。」
朽木露琪亞已經吃驚的說不出話來了,黑崎一護同樣對這個答案感到萬份的吃驚。
「你說,什麼?」黑崎一護驚道。
原來,造成所有一切的根本,其實就是那個表面上說是要幫助他們的家伙?
藍染右介似乎知道現在沒有人可以反抗他了,更想要嘲諷嘲諷這些無知而被浦原喜助利用的家伙。
于是他就有了談興,說道︰「不過當我查明這件事時,你早已在現世行蹤不明了。我直覺的知道,這是浦原喜助搞的鬼。因為他曾經開發了不含靈的靈體,利用這個造出了無法捕捉的義骸,所以被尸魂界給放逐了。進入義骸的死神消失了,除了這個就沒有別的合理的解釋了。讓他被放逐的理由還有一個,因為那具義骸會持續分解進入其的死神的靈力,為此進入此義骸的死神,靈力永遠不會恢復,就連與義骸的連接也會變的遲鈍。然後,那魂魄會完全失去靈力,從死神淪為普通人的魂魄,懂了嗎?他不是要幫助你,借由讓你變成人類,來隱藏他制造‘崩玉’的罪過。」
朽木露琪亞和黑崎一護的臉上皆是露出了憤恨的表情。
「但幸好數個月後你在現世被發現,我就馬上把四十室給……」藍染右介還想說些什麼,卻被突然而來的意外打斷了。
一個黑影重重的落在了地上,那個人叫道︰「藍染!」
此人是村左陣,他的斬魄刀迅速向藍染右介斬落下來。
「轟!」
這一斬激起了陣陣塵煙,待煙霧散去,村左陣的斬魄刀毫無意外的被藍染右介徒手給接住了。
「真的好久沒有見到了呢,你的真面目,心境上到底有了什麼樣的轉變呢,村。」藍染右介對村左陣諷刺道。
「為何你還能笑的出來,藍染,欺瞞了我們所有的人,對于你的背叛,老夫決不寬恕!你也是,東仙!」村左陣憤怒叫道。
「啊!」村左陣大叫一聲後,就一拳砸向藍染右介。
「轟!」
某空間,白鴉兒實在覺得忍無可忍道︰「你那把淺打怎麼還沒有處理完?現在場上連不是人的狗狗都能夠出來戰斗了,你還要讓我忍耐到什麼時候?」
劉結草正握著自己的黑劍,劍上正閃動著與劍身相反的白光,與其自身的光頭彼此映照著,一閃一閃的煞是好看。
他抬頭向白鴉兒說道︰「你又不能把自己那些功法教給我,我又怎麼可能那麼輕易就徹底融合這把劍呢。好了,這個劇情已經要差不多了。人都還沒有來齊,崩玉都沒有被取出來,所以才要再耐心一點。」
白鴉兒白了他一眼道︰「那什麼崩玉,你沒有辦法拿出來?這樣還是所謂的造物主?」
劉結草無奈道︰「為了讓你突破,這個世界的死氣,也即是靈消耗得太厲害了。現在世界的本源根基已經受到動搖,我已經無力再做得更多了。這個世界甚至也有了要崩潰的情況。眼前已經是最後的絕響了,這個世界應該不會再什麼以後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