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下,她便不再猶豫,咬了咬牙關,輕手輕腳地趴到至善的背上,一雙縴細的胳膊摟著他修長的脖頸,將自己的腦袋埋在他的肩膀上,一副標準鴕鳥的模樣。
至善背著花未落出門以後,文亦愣了一下,然後臉上不自在的表情便瞬間恢復正常,看著花未落笑嘻嘻道︰「未落弟妹啊,你怎麼不早點說你跟至善老弟是一對啊,害得我還給你們兩個的房間安排地分開了,哎,怪我不好,沒有一早問清楚。」
「……」花未落一張黃黃的小臉頓時窘迫地有些發紅,她看了文亦一眼,又看了至善一眼,咬咬牙,淡定道︰「事情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
「哎呀,我說未落弟妹啊,你就不要不好意思了。」文亦揮揮手,一臉「我其實什麼的都知道」的表情看著她道︰「我就說呢,至善老弟這不過幾年沒見的功夫,怎麼突然地話就多了起來,還不樂意我也穿白色的衣服了,感情他是因為你而吃醋呢……」
「啊??」花未落一愣,一臉迷茫的神色看著文亦。
「嘿嘿,未落弟妹啊,你是不知道吧,以前你家小師弟啊,那真是惜字如金啊,我要是能听到他完整的說出五個字來,我都覺得驚奇。」文亦笑眯眯地朝著她道︰「以前我老是穿山賊裝跟他喝酒,他總是一臉不樂意的模樣,後來我琢磨著就將衣服換成跟他一樣的白色道袍,果然他的臉色就好了很多,所以後來我只要見到他,就一直穿著白色道袍,可是那天他竟然說看我穿白色道袍礙眼,這肯定是因為他只想和你兩個人穿一樣的衣服,不樂意我再穿得跟你們一樣,你說這不是吃醋是什麼??」
「呃……文兄……你想多了吧,道觀里的師兄弟們都是穿得白色道袍啊……」花未落忍不住腦門上滑落一大顆汗珠道︰「連**都是穿得一身白色道袍。」
「哎,我說未落弟妹,你真是反應遲鈍啊……」文亦搖頭晃腦的看著花未落繼續道︰「你難道沒有發現……」
「閉嘴。」一直沉默著不說話的至善,終于聲音清冷地朝著文亦吐出這兩個字來,一雙幽深的眼眸朝著他瞬間射出一道寒冰般的目光。
「……」文亦一下子就噤了聲,用一眼「你看我說的沒錯吧」的眼神,看向花未落。
「這個……」花未落看了文亦一眼,將自己的腦袋重新埋進至善的肩膀上,鼻息間縈繞著他身上專屬的清冷味道,聲音低低地朝他道︰「咱們能不能換個話題,不要再討論這個了好嗎??」
「那我們來討論一下未落弟妹你是怎麼遇見至善老弟的如何??」文亦一臉八卦兮兮的表情看著花未落,聲音興奮道︰「若是這個話題你也不喜歡的話,我們就來討論一下至善老弟跟你是什麼時候確定關系的好不好??」
神啊……求求你放過我吧!!花未落忍不住一陣哀嚎,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