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言外之意,在場之人都听得明白,無非就是兵戎相見,戰爭,不屬于他們兩個人,而是屬于兩個小國家,殃及的是那些最無辜的百姓。
「想要交代麼?」藍聖雪一步踏出,緩緩而來。
絕色的容顏,映襯在眾人眼中,是那麼清新絕倫。
五位樓尊一時議論紛紛,這個人到底是誰?從哪里蹦出來的。
帝雲殤早已卸去了面具,就與雲里晨站在一塊,兩個男人,在外人眼中,可以一眼就辨別出來。
一開始人多,沒有怎麼注意,現在倒是看的清清楚楚。
尤其是青陽,在看到帝雲殤的身形後,整個人都愣住了,那個人不是……銀面嗎?雖然容貌和瞳仁的眼楮,他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但是這個身形完完全全就是啊。
辛炎看著優雅邁著步子出現的藍聖雪,年邁的臉上盡是威嚴和厲色,「你是什麼人?」
她穿著一身簡單的黑色衣服,可以說,更像是夜行衣。
「我就是那個廢了你兒子的人啊,只可惜,我不是雲里樓的人,你呀,找錯地方了呢。」承認這些事情是自己所做之前,她會先把自己的身份和雲里樓隔開。
畢竟,雲里樓對這件事毫不知情。
而雲里晨听言,在為數不多的人群中出聲道,「辛炎,一個女子敢做都能做到敢當,而你堂堂國主,怎麼就做不到?你慚愧嗎?」
他指的自然是把他挾持了那件事,其實……以他的實力完全可以逃月兌的,不讓那批黑衣人抓到他,不過,他還是跟著他們走了,深知,辛立國的人是傷害不到他的,他想要的不過是讓辛炎承認這件事。
辛炎老臉有些搭不下來,其實以他的為人,這件事,他並不想否認。
「是我辛立國抓了你又怎樣?再說了,一個傻子的話,能信嗎?」
雲里晨眼底浸上無盡的冰冷,「傻子?是啊,既然一個傻子的話不能信,那麼……一個紈褲不堪,愛美如命,混賬的太子的話,能信嗎?」
「你……」辛炎氣得哼哼,雲里晨怎麼能這麼說他的兒子,他有什麼資格?
「你說是傻子的話好听還是那個整天只知道殺人如麻,一日沒有女人就過不下去的太子的話好听?要不這樣吧,你說我們雲里樓的人廢了他,索性不如讓他出來給我們個證據,他說什麼就是什麼?這事,我們怎能听你片面之言,一切得看實際情況啊。」
藍聖雪勾唇笑著,「辛炎,辛哲是什麼樣的人,你這個做爹的不知道,不代表我們不知道,各家的人護著各家的人,挾持我們的事,你不承認,那我們又沒有見到太子真正的傷勢,我們也可以說是你們威脅我們的呀。」
真正的換臉如變天,前一刻還在承認了的,這一刻就反指著辛炎說是栽贓陷害。
果然,女人心,海底針——
「以多欺少,這就是雲里樓的規矩?」辛炎氣得不行,甩袖,想要離去,今天來,就是一個錯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