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麼走了?
南風傾等了一會兒不見動靜,眨眨眼,自己翻身而起,衣不沾塵,四下而望,這才發現那個所謂的「發帶」是一件隔絕性的法器,此刻正化作透明的結界護著自己,如此一來,自己可以出去,但外界的人進不來,也看不到自己的存在。
龍沐銘去哪里了?
南風傾想到他腰間掛著的古怪玉佩,不由得有些疑惑,里面的聲音好像提到了自己的哥哥?
還有,自己的哥哥去找什麼「阿狂」的麻煩?
難道——「阿狂」便是景紹狂?
南風傾腦子還算機靈,沒幾分鐘就想到了整個事件的來龍去脈,只是她有些好奇,那個玉佩中給龍沐銘傳聲的男子是誰?
還有,他為什麼叫龍沐銘叫「阿銘」,叫景紹狂叫「阿狂」?
莫非他們之前有什麼特別的關系?
南風傾知道自己如果現在走出這個結界勢必會讓龍沐銘察覺,所以她索性傳送進了玄幻空間。
這片廣袤的土地依舊是一眼望不到邊,頭頂的夜幕如墨,群星閃爍,瑩瑩的藍光照亮大地,讓這里猶如夢境一般美麗清新。
默白正躺在草地上,離他不遠處是片片花海,迷蹤蝶成群飛舞,五彩斑斕,格外迷人。
默白的身邊,正坐著一臉無聊模樣的銀月。
「姐姐!」感覺到南風傾進來,銀月的臉上立馬掛起了大大的笑臉。
「你似乎比以前更加可愛了。」南風傾看著銀月,這句話倒是真話,因為銀月身上的光彩更加絢麗,身邊縈繞著猶如實質般的靈氣,紅白相間,仿若皇宮里走出來的華貴小皇子,一頭銀白的發,火色的瞳。
「那是因為姐姐越來越強大了,所以銀月身上的禁錮越來越少了,」銀月開心地說道。
「他好點了嗎?」南風傾走到默白身邊,發現這名男子依舊是昏迷,但傷口都已經止了血,傷勢嚴重的地方都被銀月用靈力保護住了,應該沒什麼大礙了。
「姐姐帶這個將死之人進來,有什麼特別的事嗎?」銀月疑惑地問道。
「將死之人?」南風傾伸手探了探默白的呼吸,呃,貌似很微弱的樣子。
「難道不是嗎?他已經被噬土蟻侵染了半柱香的時間,縱然現在體內的噬土蟻被清除,但身體里的生氣差不多都被吸收掉了,不過這家伙不知道是什麼古怪的體質,所以現在還吊著一口氣,身體的愈合能力也很驚人,姐姐從哪里遇到他的?」銀月伸手戳了戳默白的臉。
「連你都救不了他嗎?」南風傾皺眉。
「拜托!我只會救獸,可他是人!我只對獸有威懾力量,又不是萬能的,我既不是神醫也不會起死回生,怎麼救他?」銀月皺眉,看了南風傾一眼,忽然露出陰森森的笑容︰「姐姐,反正這人進過玄幻空間,將來若不能為你所用,我一樣是要滅了他的,救不救一樣,管他做什麼。」
「不巧,他剛對我效忠了。」南風傾無奈地說道。
「呃……那我也沒辦法,雖然看到有人願意為姐姐效忠,銀月很高興,但也無能為力,不過……」銀月頓了頓,沒有繼續說下去。
「不過什麼?」南風傾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