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她心中老不踏實,感覺冥熠寒隨時都有可能跳出來的樣子。
這一次比前一次提前了半個小時,一樓大廳已經沒了人,走過煉丹院時,大家都投來友好的視線。
難得今天這麼清閑,不能煉丹,那便搗騰一下香水吧,上次在葉閿的幫助下陳化了大批的酒精,這個時候差不多好了。
宿舍雖然不窄,但也不寬敞,搗騰香水未免不合適,所以芷煙決定待會兒去北苑,反正明天便回來了,即便真踫上什麼雇佣兵殺手什麼的,她也可以閃進乾坤空間。
回到宿舍,沙莎還未回來,估計又和大家去聚靈陣修煉去了,芷煙在桌上留了一個字條,便出了門,徑自朝校外的北苑而去。
人剛出了校門口,迎面一批青衣人,滿臉凶煞地看著自己,手中拿著統一的武器——長劍。
芷煙蹙眉,警惕地看著,這些人不像是雇佣盟的。
「敢為閣下何人,為何擋我去路?」目光一掃,最後落在正中間的中年男子身上,芷煙目不改色,淡定地問道。
「嗤,一個小屁孩兒,也配問我的名字,老子今天是專門來對付你的。」大漢放肆一笑,粗聲粗氣道。
周圍笑成一片,統一鄙視加不屑的眼神,嘖嘖,這麼個小屁孩兒,上面的人是不是有點兒小題大做了,在他們看來,對付她不過一個手指頭的事兒,甚至旁邊的人還看不過癮。
「哈,小屁孩兒一個,還是讓我來對付吧。」一臉上添著刀疤,滿臉邪氣的少年上前,主動請纓道。
「哈哈,我小流子是不是看上了這小女圭女圭,想要嘗點甜頭。」旁邊一中年男子目光****,揶揄道,眾人哄笑,紛紛打趣笑罵。
「嘿,你不說我倒忘了,對付女人,可不是光用拳頭,有種法子可是**著呢……」少年嘎嘎一笑,看向芷煙的目光頓時變得yin邪不堪,視線從她的脖頸一直下掃,最後雙眸染上赤紅之色。
「嘖嘖,我就說嘛,以你的德行,怎麼會放過如此嬌女敕的女圭女圭,桀桀,這小女圭女圭用起來,鐵定很爽……」眾男人一邊說一邊不忘用目光侵犯著芷煙。
……
听著他們的yin浪穢語,芷煙的目光徹底寒了起來,眼中露出凌冽的殺機。
「喲,看見沒,這小女圭女圭竟然生氣了,哈哈,有趣有趣,太溫順了反而不好玩,我就喜歡會反抗的小辣椒。」邪氣少年目光一亮,視線落在芷煙胸前,**luo地盯著她發育得還算可以的柔軟。
「哈哈,爺就快等不及了,快,把她給我架著,直接找個草垛解決去,媽的,真是個小妖精,連瞪人的眼神都這麼**……」
……
男人說著,便朝芷煙大步而來,狼爪探出,一個個向她撲去。
「垃圾!」芷煙冷冷地吐字道,小手一抖,手心多了一把銀色的匕首,目光危險地看著幾人靠近,左手不知何時捏著一把銀針。
「哈哈,小女圭女圭,乖乖和哥哥洞房去,保證讓你**得起不來身,走,哥哥給你幸福……」邪氣少年走在最前面,迫不及待地抓向芷煙道。
「去死。」芷煙目光一寒,看準時機,手中的銀針頓時飛了出去。
唰唰唰!寒芒閃動,破空聲響起,眾人神情一抖,眼中露出駭然之色。
「媽的,那小蹄子怎麼沒說她還有這一招?」邪氣少年瞳孔猛縮,臉上露出怨毒之色,身體一傾,頓時避開迎上來的銀針。
眾人連閃,紛紛避向一邊,依舊有兩人中招,頓時哇哇大叫起來。
「媽的,都給我警惕點兒,收起那些心思,先把這女圭女圭制服了再說。」帶隊男子一聲大吼,眾人渾身一震,頓時重視起來。
「媽的,敢刺老子,老子讓你一輩子被人騎!」一時倉促,銀針上並沒有涂任何藥物,被刺中的男子之一呼地從地上爬起,滿臉陰鷙地逼向芷煙,另一個則連連打滾,痛得冷汗直流。
芷煙心中氣憤,恨自己不能立刻將這些人撕碎,扔掉銀針,手中頓時多了一個小瓷瓶。
「嗤,這會兒又換招兒了。」看著芷煙扔掉銀針,少年不以為意道。
「媽的,想要刺老子,今天非上了你不可。」被刺中的那男子可不管這些,一個猛沖,頓時跑到最前,大手狠狠抓向芷煙。
他們手中雖然都拿著劍,卻沒有人用到,一心想著活捉,然後痛快一番,也因此,芷煙暫時還算安全,只要不被他們抓住,就有希望。
「那也看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兒?」芷煙冷笑,聲音寒冷得仿若地獄陰風拂過,眾人忍不住哆嗦了下。
只見芷煙的嘴角掛著殘忍的笑,接著小手一抖,那個白色的瓷瓶打開,香風拂面,眾人渾身一軟。
「這,這是什麼?」感覺到身體的異變,男人目露驚恐,滿臉訝異道。
「怎,怎麼回事兒?」眾人驚呼,集體變色。
他們感覺身體不受控制,手中的長劍也掉到了地上。
軟筋散,藥效只有五分鐘之久,不過,這對她來說已經夠了。
目光一狠,芷煙閃身,頓時逼近了眾人。
想要她的命,糟蹋她的清白?
心中劃過一絲冷笑,稚女敕的童顏覆上一層寒栗,她便要看看,到底是誰糟蹋誰?如此侮辱,她豈能這般便宜了他們?
嗤嗤嗤!
銀芒晃動,數根銀針沒入眾人體內,將他們定在原地。
幽藍學府分上午和下午班,靈者一班為上午,有的班級為下午,這個時候,還未到放學的時間,校門口的人也少,不過再耽擱下去,估計很快就會有人出來了。
芷煙從懷中再度掏出一個玉瓶,將紅色的粉末細細點在幾人的鼻翼,隨著呼吸,粉末盡數吸入他們的鼻中,呼吸頓時變得急促起來,每個人的眼中染著狂熱之色,只是礙于身體不能動彈,想要發作卻不得。
「相信我,再過幾分鐘,你們會畢生難忘。」芷煙用匕首在那位邪氣少年的臉上輕劃著,冰涼的觸感越發刺激著他心中的火熱,只覺渾身腫脹,干渴得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