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賤人，我殺了你……」
嘶吼著，鳳陌妍沖向了鳳落歌。
只是鳳陌妍現在的修為，鳳落歌哪里會放在眼中？
沒等鳳陌妍近身，鳳落歌身上便散發出了一股凌厲無比的靈氣。
紅裙、墨發都無風自動起來，眉目清冷的鳳落歌，此刻看起來，竟像是來自地獄的羅剎。
「靈，氣……」
鳳陌妍呆了，舉著劍僵在那里，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從鳳落歌身上傳來的靈氣波動，讓她很是心驚，這種恍如仰望上位者的感覺，讓她感覺到了真正的死意。
「快來殺啊，我可是等著你呢。」
鳳落歌笑眯眯對著鳳陌妍勾了勾手指，可她雙眼卻冷到了極致。
鳳陌妍不傻，鳳落歌身上流瀉出來的氣勢，根本不是她能對抗的。
幾乎沒有任何猶豫，鳳陌妍扔下手中的劍就跑，可惜，鳳落歌敢露出修為，就不會給鳳陌妍任何機會。
煉氣期大圓滿對上煉氣期十階，結局可想而知。
沒跑幾步，鳳陌妍就感覺眼前一花，同時腿上傳來了一陣刻骨刺痛，她哀嚎一聲，跌倒在了地上。
「落歌，求你放過我。是我不好，不該嫉妒你和滕若鵬，更不該對你起殺心……」
沒等抬頭，鳳陌妍就求饒起來，她能感覺到鳳落歌那凌厲的殺氣。
「這都是鳳偉讓我做的，求你念在我們姐們情分上，放過我吧……」
「姐妹情分？不說我還忘了呢。」
前世，鳳落歌也是這般苦苦哀求著鳳陌妍，可她得到的卻是淒厲結局。
所以，鳳落歌同樣也不會殺了鳳陌妍，她要的是鳳陌妍如同她前世一般，生不如死。
緩緩走到鳳陌妍面前蹲下，鳳落歌手里把玩著鳳陌妍扔掉的那柄軟劍，嘴角戲謔更濃。
不過是斷了她一條腳筋，她就嚇成這樣，前世鳳陌妍可是挑斷了自己所有的筋脈呢。
「我的好姐姐，我怎麼舍得讓你死呢。不如，我給你說個故事吧。」
將軟劍在鳳陌妍脖頸上輕柔滑動著，鳳落歌開了口。
「我，我不要听……求求你，落歌，你就放了我吧……」
本能的鳳陌妍拒絕去听，她知道那一定不是好事。
否則鳳落歌怎麼會隱忍這麼多年，直到現在才露出真面目，越是隱忍，便越是可怕。
「不听也罷，不過我卻要將那故事中，你所做的一切都還予你。」
眼神一冷，鳳落歌手中軟劍猶如活了一般，直奔鳳陌妍雙眼而去。
一聲慘嚎從鳳陌妍口中發出，她甚至什麼都沒看清，就陷入了黑暗，眼楮傳來的疼痛與溫熱，都預示著她瞎了。
「啊……鳳落歌，你怎麼那麼狠……你，竟，然刺瞎了我……」
鳳陌妍在地上打著滾，鮮血、泥土混合在她臉上，不過幾秒，鳳陌妍就形如鬼魅，看起來頗為嚇人。
只是，一切才剛剛開始，鳳落歌身負血仇，又怎麼可能心慈手軟。
「刺瞎你？這只是開始好不好。那故事中，大姐你可是對我刺眼、割舌、斷耳了呢……」
鳳落歌話語未落，隨著她手中寒光一閃，鳳陌妍的雙耳，便掉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