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後,林雪被江美然和伊曉琳拉著要去逛街。
她現在有身孕在身,可以做適當的運動。
但是,逛街可是高強度的運動啊,她可不想害寶寶有什麼閃失。
打算著委婉的拒絕那兩個女人,無奈,她們不肯,居然把她拖進了一家咖啡廳。
咖啡廳的環境很清幽,人不是很多,林雪坐在里面,緊張的身心一下子放松了。
除了林雪要了一杯鮮榨果汁外,那兩個女人都選擇了喝咖啡。
「說吧,到底怎麼回事?」服務員剛把茶點送來,江美然便一副審犯人的樣子去審問林雪。
伊曉琳也是,眸色銳利如刀,仿佛林雪要說出一句不真實的話,她立馬眼刀伺候。
「說什麼?」林雪瑟縮,囁嚅問道。
「死女人,還裝,是嗎?」江美然火大,低吼一聲︰「你哪兒來的錢開店?那地段,一個月的租金少說也得三四千吧?」
江美然想到,每個月平白無故的給房東三四千的現大洋,她就覺得有種對不起現大洋的罪惡感。
「一個月五千呢!」林雪听到房租也是心疼,當下不假思索喊出了這麼一句。
「什麼?五千?」這一道驚呼聲是伊曉琳的聲音,她不可思議的去看林雪。
一個月五千的租金,就林雪那小店,一二百塊錢一件的衣服,那要賣多少件衣服才能賺的回來。
「死女人,說,你那里的那麼多錢。」江美然憤怒了。
林雪平時是一塊錢掰開揉碎了的花,存款不超過四位數,怎麼會有錢一下子又交房租,又有錢進貨的。
她在心里疑惑過,或許錢是孟翔出的,再一想,就直接否定了。
林雪那臭脾氣,無論是誰,錢都分的很清楚,她老哥也一樣;讓她伸手跟孟翔要錢,絕對沒有那個可能。
更何況,人家孟翔馬上要結婚了,也不會給她投錢。
「你別那麼大火氣嗎?我說還不成嗎?」林雪被江美然吼的無法招架,乖乖的從實招來。
「說」江美然冷冷吐出一個字。
「我的工資,都用在買各式各樣的鋼筆上了,這個你們是知道的。」林雪喝了一口果汁,繼續道︰「你們也知道,林梓歌會走後,就被我哥哥和嫂子扔給我,他們忙工作去了。我從上學開始就照顧林梓歌。」
「也是從那個時候起,我哥每次出差,都會給我留下一些錢,少的時候一兩萬,多的時候三五萬;我嫂子平時也會往我的銀行卡里存一些錢進去的。本來他們給的錢,我是打算等林梓歌上大學的時候,給他出國留學用的。但是現在我不是沒工作嗎,所以我就先動用了那筆錢,給自己找點事情做。」
她如此輕描淡寫的把開店資金來源問題,向兩位好友做了坦白。
江美然都傻眼了。
算一算,每次出差都給一兩萬,三五萬的,那麼這差不多10年,林雪的存款得有多少啊?
死女人,還真是守財奴呢。
她記得剛畢業的時候,林雪的工資不是很高,她又看上了一款限量的鋼筆,需要三萬塊錢,為了能買那支筆,這女人可是四處借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