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櫻桃,你來了我們開心都來不及。」瑾天推開身上的女人,大步走向她們。
千悅薰一見瑾天靠近,就跟避瘟疫似的一溜煙躥到慕澤言的身邊,一**毫不客氣地坐在沙發上。
「是?」樂櫻皮笑肉不笑地繞開瑾天和崇逸。
當她站定在慕澤言的面前時,莫名地讓他感到一陣頭皮發麻。
「言子,我和薰薰早就想試試樓上的水療和spa了,擇日不如撞日,你現在就幫我們安排一下吧!」
開什麼國際玩笑?皇冠的美容項目服務員可全都是俊秀的年輕小伙子。
慕澤言的腳底躥上一股涼意,他下意識地看向炎辰易,不期然地與他的目光在空中交匯。
然而他接收到的卻是滿滿的警告。
「小櫻桃,水療隨時都可以做,我們可是很久沒聚過了。」
慕澤言巧妙地打著圓場。
可惜,惟恐天下不亂之人並非樂櫻一人。
「慕哥哥,你看,你們這一個個美女在懷,我和櫻櫻又豈會如此沒眼力的賴在這里。」
「死丫頭,胡說八道什麼呢?」慕澤言一個爆栗砸在千悅薰的頭上。
樂櫻淺笑著站在原地望著他們,慕澤言掩唇輕咳了幾聲,沖著包房里的妞們揮了揮手,她們立刻識相地退了下去,原本粘著炎辰易的女人也被他不留情面地推開了。
很快,整個包房又熱絡了起來。
「小櫻桃,歡迎回歸!」瑾天滿臉堆笑地張開雙臂迎向樂櫻。
樂櫻卻不領情地往一側閃開,順手將旁邊的千悅薰推進他的懷抱。
兩人只是輕輕地一撞,瑾天就覺得他的整顆心都震動了起來。
「我呸!真是晦氣。」
千悅薰一想到他的身上還沾染著其他女人的味道,她的胃里就止不住的翻滾一片。
原本的心猿意馬被她口氣里的嫌棄破壞得一干二淨。
瑾天故意拍了拍身上的白襯衣,對著她淺淺地勾了勾唇。
「真巧!我也覺得晦氣!」
作為罪魁禍首的樂櫻,早已經坐在沙發上隔岸觀火。
「小櫻桃,好久不見,你依舊漂亮如初。」
慕澤言端過一杯果汁遞給樂櫻,可是她並沒有伸出手接過。
「言子,你這嘴皮子功夫倒是不曾退步。」
樂櫻拿起面前的威士忌,輕輕地與慕澤言踫了踫杯便眼楮都不眨一下的一口飲盡。
時不時佯裝不經意抬眸的炎辰易,恰好將這一幕收入眼底。
隱藏在陰影里的俊臉染上一絲慍怒,炎辰易眼神復雜的看著樂櫻。
這個該死的女人,難道不知道她是一杯醉?而且最重要的是她的酒品真的很差。
慕澤言無能為力地看著樂櫻咽下了嘴里的最後一口酒,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覺瞬間包圍他。
要說,樂櫻什麼時候最可怕?非她喝醉之後莫屬。
「小櫻桃,你這不是明擺著讓我成為易的眼中釘、肉中刺?」慕澤言悄悄地湊近樂櫻的耳邊懊惱道。
可是酒勁明顯上頭的樂櫻根本無暇顧及他話中的無奈,她極為不耐煩地推開慕澤言的頭,搖搖晃晃地從沙發上站起來跌跌撞撞地走向前方的點歌台。
「櫻櫻,你怎麼喝酒了?」千悅薰小心翼翼地攙扶住樂櫻,擔憂地問道。
「嘻嘻.薰薰,我要唱歌,我要唱歌」
樂櫻小臉紅撲撲地望著千悅薰傻笑,她漸漸渙散的目光讓千悅薰蹙緊眉頭。
千悅薰本想直接送她回家休息,奈何喝醉後的樂櫻實在難纏,束手無策之下千悅薰只好隨了她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