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辰易的臉色瞬間變了,他似笑非笑地看著樂櫻。
明明面前的這張臉還是之前所熟悉的那張臉,可還是讓樂櫻不由自主地縮了縮脖子。
「小寶貝,想找其他男人?」炎辰易的手指卷住樂櫻的一縷長發輕輕擺弄。
一如既往的溫柔嗓音,卻嚇得樂櫻瘋狂地搖頭。
「怎麼?我還不能滿/足你?」
炎辰易一字一頓咬字清晰。
這下子,樂櫻的身體不可抑制地顫抖起來。
她一直都知道這個男人的強大氣場,只是沒想到等他盡數釋放出所有的情緒後,會讓她如此的心驚膽戰。
「沒有,沒有,絕對沒有。」
樂櫻的一顆小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似的,生怕一個說錯話又會被炎辰易壓榨到昏死過去。
她可沒那麼傻,昨晚不知道暈過去幾次後,再次醒來,身上的男人還沒有消停,他那種驚人的爆發力已經讓她望而卻步,所以她更不會去主動招惹他。
「親愛的小易易,只要有你,我就滿足了,何況你還是一個頂十。「
樂櫻笑得諂媚地湊近炎辰易的面前,她使勁地沖他眨眼楮放電,可惜炎辰易卻絲毫不為所動。
周圍的氣氛越發地詭異起來。
樂櫻禁不住伸出小手輕輕地擦了擦額頭的汗珠,她發誓,她最一輩子最怕的就是此刻炎辰易笑得一臉歡暢的小白臉樣子。
往往他如此含情脈脈地望著她的時候,肚子里不知道藏著多少壞水。
「我最愛的親親老公,你別生氣,好不好?「
盡管肉麻,樂櫻還是只能撒著嬌嗲聲嗲氣地念。
為了不被他變/態地折/磨到筋疲力盡而亡,她只好厚著臉皮地討好他。」小易易,我拿我全家的性命賭咒,我只愛你,而且我也只用你。「
炎辰易乍然听見樂櫻嘴里的最後幾個字,差點繃不住笑出聲。
還好,他最後時刻穩住了。
「樂兒,什麼是我只用你?有時候真搞不懂你那顆小腦袋里到底想的什麼?」
炎辰易漫不經心地順著樂櫻滑下雙肩的吊帶睡裙,若有似無地撫弄她的身子。
樂櫻強壓下快要溢出紅唇的呻/吟,眼巴巴地望著他開口。」小易易,我這不是懶得換,終身只用你,還不好?「
腦袋打結的樂櫻又直腸子地來了一句。
炎辰易的太陽穴脹脹地疼,他忍無可忍地一把撕開身上女人的睡裙。
「撕拉」一聲,在靜謐的臥室格外的響亮。
「炎辰易,你干嘛!」
樂櫻氣鼓鼓地撅起嘴巴。
炎辰易徑直無視她哀怨的小眼神,不容抗拒地將她壓在了身下。
「除了干/你,還能干嘛。」
不再給樂櫻喘息的機會,炎辰易直入主題。
不到一會,整個臥室只剩下讓人听了臉紅心跳的聲音。
「炎辰易,你慢點,我疼…「
樂櫻猶如一只擱淺的魚兒趴在床上,張開紅唇重重地呼吸。
炎辰易絲毫不放松地壓榨她。」慢不下來「
樂櫻欲哭無淚地癱在濕了又干,干了又濕的大床上。
「炎辰易,你個禽/獸…我恨…「
樂櫻的話還沒有說完便再次被炎辰易卷入巨大的情潮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