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棟豪華的別墅里。
一個luo著上身的男人趴在大床上任由一名冷艷女人動作嫻熟地為他上藥。
「King,我真懷疑,你是不是遲早會死在那個女人身上。」
聞言,夜墨暄不但不惱,反而頗有點自嘲地扯了扯唇。
「不是有句古話,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King,這你都知道?看來你差不多要被那個女人同化了。」
「suki,不要張口閉口都是那個女人,她是snow,我的snow。」
夜墨暄情不自禁地放柔聲音,仿若炎慕雪此刻就站在他的面前。
「King,你確定她是你的?」
淡淡的嘲笑聲響起,夜墨暄的整張臉黑得鍋底一樣。
「snow遲早是我的。」
夜墨暄信誓旦旦地開口,漸漸飄遠的目光中含著不容撼動的堅定。
suki揉著夜墨暄背後淤青的力道微微加重,疼得夜墨暄悶哼出聲。
「你是準備明搶還是暗襲?」
suki說話的口氣里帶著一股子戲謔,不過她的眼里卻未有絲毫的笑意。
「我要的是她的心甘情願。」
夜墨暄慢慢地轉過頭看向身後一臉茫然的女人,無奈地嘆氣。
「suki,等你有一天真正愛上一個人的時候,你就會明白我的感受。」
聞言,suki不屑地挑了挑眉。
「沒興趣,光從你和她認識開始,你的身上大大小小的傷全都是我一手操辦,如果喜歡一個人總是讓自己遍體鱗傷,我寧願不要。」
suki小心翼翼地替夜墨暄穿上衣服,眼角的余光不經意間瞟到他纏著紗布的大手。
「要不是我替你處理得及時,估計你這只手就廢了,虧你還天真地以為只是皮外傷。」
夜墨暄隨手整理了一下衣服,轉而笑意濃濃地望向猶自還在碎碎念的小女人。
「你確定你還是當初我帶回家的那個小啞巴?」
suki冷冷地睨了夜墨暄一眼,隨後干淨利落地轉身離開。
「午飯時間到了,過時不候。」
直到suki的身影徹底消失,夜墨暄才慢慢地站起來,纏著繃帶的右手稍微動一下都覺得疼得難受。
夜墨暄愣愣地望著大手發呆了半晌,轉瞬拿過桌上的電話翻了一遍。
原來什麼都沒有。
就連最簡單的一通電話、一個短信都不曾有。
這一刻,夜墨暄已經品不出心中的滋味。
之前的言之鑿鑿,此刻的心灰意冷。
他不知道他的真心還能拿給她揮霍多久?或許她根本就不稀罕,一直以來都是他將這一切強加在她的身上。
他也想和那個人爭?可是她的心思都在那個男人的身上,他真的不知道他還能有什麼資本?
也許,他的家世、外貌都不會比那人差,可是他比那人認識她足足晚了二十多年,她與那個男人之間的回憶永遠都是他不能插進去的。
嘴角的苦笑一點一點地蔓延至夜墨暄的整張臉。
「King,開飯了。」
suki微微從門縫里探進來一顆腦袋,望著夜墨暄的眉間不由自主地皺成一團。
snow,對于她來說,不討厭但是也談不上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