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三哥,你們這是怎麼了?」
「大家都是兄弟,和氣生財。」
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的崇逸搶在炎辰易之前,硬生生地擠入了慕澤言和瑾天之間,生拉硬拽地將他們分開。
原本不太安穩的氣氛一下子就被崇逸這個逗比說出來的笑話沖散了。
「和氣生財?」
樂櫻笑得差點岔了氣。
嚇得炎辰易連忙鞍前馬後地一邊警告傻傻站在慕澤言和瑾天中間的崇逸,一邊輕輕地為樂櫻順氣。
同時被崇逸雷得外焦內酥的千悅薰也是忍俊不禁。
「噗」地一聲。
炎慕雪直接不厚道地笑了出來。
「崇逸,你個逗比,真是我們的開心果。」
炎慕雪由衷地沖著前方有點莫名其妙的崇逸豎起了高高的大拇指。
彼此還對峙發生沖突的兄弟,此刻也不約而同地相視一笑。
除了站在炎慕雪旁邊始終擺著一張閻王臉的夜墨暄,從始至終都未能融入他們和諧的氛圍里。
只因比起這個在他看來沒有任何笑點的一句話,更引起他注意的是悄悄躲在不遠處盆栽後面的那一道黑影。
就像是獵豹發現了自己的獵物,夜墨暄猶如刀鋒般銳利的眸光狠狠地剜向那處。
突然,夜墨暄不顧其他人略帶迷惑不解的目光,一步又一步沉沉地走向斜後方的巨大盆栽。
「你是自己出來,還是想被我抓出來?」
夜墨暄停在距離盆栽一步之遙,淺淺地勾了勾邪肆的嘴角,不過他的笑意卻並未到達眼底。
靜靜地等了一會。
盆栽後面的黑影似乎還在做最後的掙扎,遲遲沒有走出來。
「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罰酒,那麼我也不必憐香惜玉。」
早就從投射在地板上被月光拉長的影子中看出來對方是女人的夜墨暄,起初還想給她一個自己站出來的機會,沒想到對方根本不領情。
夜墨暄像拎小雞仔一樣地將鬼鬼祟祟藏在盆栽後面的夏熙提了出來,轉瞬眼楮都不曾眨過一下地將她扔在了冰冷的地板上。
「臥槽!夏熙真的是你?」
當那張討人厭的臉再一次出現在樂櫻眼前的時候,她再也忍不住地爆出粗口。
「小賤人,你還敢出現在我們的面前。」
同樣對夏熙厭惡至極的炎慕雪也一臉驚詫的樣子。
「夏熙,難道說這些人真的是你的幫手?」
就連千悅薰都不敢置信地望了望趴在地上渾身顫抖的夏熙,然後又看了看依舊站在原地沒動的黑衣人。
尤其擅長裝作楚楚可憐的夏熙,腦子飛快地轉動。
不到一會,夏熙便想到了一個主意。
「我也不知道我怎麼會在這里?我只記得有人將我敲暈了,後來醒來之後我就在這艘游輪上了。」
夏熙戰戰兢兢地抬眸看了一眼他們,繼續梨花帶雨地哭訴。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那邊那些人將我虜來了這里?」
夏熙慢慢地伸出手指向依舊面無表情的黑衣人。
「夏熙,你說的話誰信呢!」
樂櫻不屑地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