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毅回過神來,「你們三個今天開始就正式在我們太玄門修行了,別的我不多說,希望你們能好好修行,不要辜負我們的期望。」
「是,王毅師兄。」三個人回答。
南宮彥立馬打斷了王毅,「師兄,就它了,就它了。」
李乾元可是知道這小子對大師兄的敬仰之情的,听到有大師兄修行的功法,那里還在乎其他。
王毅笑了笑,「看來大師兄沒有說錯,你這小子走的是他的路子啊。給你,」他拋出了一枚玉簡,「用心神閱讀玉簡,功法會刻在你腦海,同時會有一個防止功法泄露的禁制。」
南宮彥同大師兄一樣那冰冷的臉上露出了一絲興奮,急忙借助玉簡閱讀起來。
過了一會兒,看到南宮彥睜開了眼楮,王毅接著說,「接下來,我們來說說你們各自的道路。」
「各自的道路。」李乾元重復了一遍。
「在多年前,很多修行者都會爭著搶著進我太玄門,曾經一度門若亭寺,只是近些年我們太玄門被各大門派處處針對,前來入門的人才少了很多,你們可知道為什麼?」王毅淡淡的道。
「我知道,是因為太玄門的功法堪稱容納天下頂級功法與一門一派。」白羽天搶著說。
王毅點了點頭,「是這個道理,修真界對功法的看重超過一切。」
李乾元不禁想到最近遇到的這些人修煉的那些功法,自習一想,的確是很有震撼性。
「你們大概還不知道我們太玄門的功法底蘊到底如何,我來給你們講講吧。」王毅開口,其實這些東西要說起來,也算是太玄門的機密了,不過玄虛真人覺得這三個孩子以後和太玄門是月兌不了什麼關系的,所以提前知道也好。
三個人都豎起了耳朵好奇的听起來。
「首先,我太玄門道門無上功法有三部——《太玄道真訣》,《太上仙錄》,《忘憂天書》。」
「啊,三部!」白羽天驚叫起來,「外面一直都以為只有《太上仙錄》一部的,還是人家雲麓仙門的。」
王毅瞪了他一眼,「不要插嘴。其他兩部修行需要一定的條件,所以就不足為外人知道了。其次,我們擁有魔門無上功法一部——聖魔宮的《道種魔胎》,魔門極品功法兩部,分別是血海魔宮的《地魔真解》和《大自在天魔經》,這三部功法都是契合仙道,沒有十分殘忍的修行方式的魔道功法,我們和雲麓仙門不一樣,我們認為仙魔只是修行的方式不一樣,沒有善惡之分。「
眼看白羽天又要插嘴,南宮彥急忙拉了拉他的衣服,這種機會可不多,要是煩著了師兄,師兄不講了,可就得不償失了。
「妖修功法我們也有,不止一部,其中最好的是《妖王通脈訣》,當然比起《妖神訣》來就弱了好多。你們易軒師姐修了水族明心宗的鎮派功法之一的《九天葵水真訣》,這種完全單屬性的極品功法可惜我們除了這一部之外還沒有收錄其他的,據說天一道門有一部《純陽炎日訣》,什麼時候借過來參考一下就好了。」王毅自顧自的說。
「噗,」白羽天終于沒忍住,「師兄,你說的好霸氣,這是人家的極品功法,為什麼要借給你看啊。」
「聒噪,听我說。」王毅敲了一下白羽天的頭,「佛門功法也有,可是大家都不怎麼練,你們大師兄曾把佛門貶低的一文不值,說佛門滿嘴天花亂墜,說到底不就是佛都是對的麼,典型的既要當那個啥,又要立牌坊。」王毅突然想到這話說的不切時宜,「額,就是干壞事還要做出一副悲天憫人的樣子。」
王毅嘆了口氣,自己這好脾氣說了幾句話就感覺一陣火氣,要是擱大師兄,估計早就拿寒灕劍把這三個家伙一個個削了。
「煉體功法!你們三個听著!」王毅抬高了聲音。「煉體功法是蠻荒古殿百年前和我們換的,我們拿《地魔真解》和他們換了《六轉破空術》,當然他們的《九轉化神術》不會換給我們的!」
「這無本買賣倒做的不錯。」白羽天嘀咕起來。
李乾元和南宮彥心有靈犀的同時遠離了他,這家伙一張臭嘴,是在是沒救了。
「白羽天,昨天打水累不累啊。」王毅深吸一口氣,「溫柔」的說。
「累啊,怎麼了。」白羽天無腦的回答,這個時候李乾元和南宮彥早已經笑開了。
王毅怒吼一句,「給我再加50天!看來是不累啊,不然你哪來的力氣說這麼多話!」
「再多說一句,翻倍。」王毅冷聲道。
一邊兩人已經笑得前仰後附了。
「是在是受不了你,講完了,講完了,不講了。」王毅搖著頭。
李乾元想了想,「王毅師兄,這麼多功法而且都不是差的功法,那為什麼我們太玄門還要施行當下的傳統呢?每一輩的真正的太玄門人只有每峰的親傳弟子,算起來也就三十來人,感覺好弱啊。」
王毅沒好氣的說,「你以為太玄門在這千年以來獨樹一幟,出盡風頭沒有點帶價?但是這三十多位親傳弟子誰有能弱了?」可能是想到自己和李乾元的處境,他又補上一句,「當然離開的人里面不一定沒有強者,只是可能機緣不到而已。」
南宮彥也乘機問,「王毅師兄,我想知道我怎麼樣才能報仇。」
王毅看了看他,「和你有仇的只是血海魔宮一個分堂的人,是那個堂主擅自下令的,你報仇找他就是了,他是元嬰後期,百年之內你到元嬰後期,而他沒有突破化神期的話,你必然可以報仇,這種事師傅和師兄們都不便于出面,只有靠你自己了。」
「我明白的。」南宮彥點點頭,總算是有了目標。
李乾元不禁一陣迷茫,自己的仇人是自己的舅舅不說,還是玄魔殿的副殿主,先不說他和大師兄不相上下的修為,單就身份,他等于和整個玄魔殿為敵。「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李乾元如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