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齊悅起床去看龍臨天發現他還真的走了。齊悅看著整齊的大床,被子鋪的沒有一絲褶皺,看起來十分賞析悅目。
不愧是她哥,做事就是一樣一絲不苟,也不拖泥帶水的,好男人啊,有木有。不知道龍臨天會不會做飯。身穿著圍裙的龍臨天手里拿著鍋鏟不停的翻炒著色香味俱全的菜,想想就覺得……那感覺真的爽啊。
要是有這個的老公生活就已經是完美了,看來她的趕緊撲倒龍臨天,這樣的絕世好男人可不能被別人搶了。
「你愛過我嗎,為什麼這麼沉默不愛說話……」
一陣手機鈴聲打斷的齊悅的yy,也成功讓齊悅生氣,她對美好生活的憧憬就這樣被打斷了。
齊悅拿著手機,看著上面的陌生電話號碼心想著誰啊,于是乎沒好氣的說「喂,你誰啊。一天事多了吧,給我打電話干嘛,快點,不然我殺了呢」
對面沒有聲音傳過來,齊悅拿著手機發呆。打錯了吧。
「齊悅啊,嗚嗚,我好傷心啊,你快點過來」
听著里面的嚎啕大哭,齊悅呆了,傻了,愣了。這是誰啊,怎麼回事啊,她怎麼知道我的名字。
原諒齊悅已經把某人忘得一干二淨了。
「你誰啊,說清楚。」她是真的想不起來,絕對不是故意的。
「齊悅,你這個死丫頭,快點來咖啡館」
「你,嘟嘟————」
齊悅拿著手機,使勁喂,最後掛了。然後齊悅心中憋了一股硬氣,這女人竟然敢掛她的電話,不想活了吧。想發的火被憋在了丹田,無處可發,最後她穿了鞋奔向咖啡館。
齊悅下了車,遠遠地就看見一個穿著白色裙子的女人坐在靠窗邊的椅子上。不知道的人一看那溫婉的氣質,一定會被深深的吸引,其實她是一個自戀的拜金女。
當然這種理解是片面的,不能怪齊悅沒看清她的本性,主要是她的表現的確非常拜金。
「啪」一聲巨響。
沒錯正是無處發泄的齊悅對著桌子虐待,嚇得人際店員拿著咖啡單子都不敢接近了,這女人太彪悍了,有木有。
齊悅兩手撐著桌子怒吼道「說,你找我什麼事」居高臨下的盯著凌琳,不得不說這個動作讓齊悅看起來十分怪異,偏偏她自己還沒有發覺。
「丫頭,我一不小心****了一個人」
「哦」
「怎麼辦」
「關我屁事」
「……」這樣無所謂的語氣,再加上無所謂的話。讓凌琳一陣默然。
本來還很傷心的凌琳一下就被轉移的目標,用怪異的眼神打量著齊悅。不應該啊不應該,這不科學,為什麼沒有安慰她。
「你為什麼不安慰我,那可是我的****啊」凌琳有些哀怨的看著齊悅,讓齊悅一陣不舒服。
「我們不熟,我干嘛要安慰你」齊悅翻了個大大的白眼。
凌琳用邪魅的丹鳳眼驚訝的盯著齊悅,好似她說了什麼不得了的話,然後拉著齊悅的手說「我們很熟啊,都已經熟透了」
「……」
齊悅扶額,表示這個世界有這種人存在實在很驚訝。不過她卻也不討厭凌琳,雖說有些自以為,還有些拜金,不過性子卻是挺討喜。
「說吧,找我到底是為了什麼事」
「就是我昨晚不小心喝醉了,然後你也是知道的。酒精吧它是會麻醉神經的,所以我喝醉了以後用每個月25萬包了一只鴨,所以我……我的錢啊,沒啦。嗚嗚~~~」凌琳支支吾吾的我個不停,其實她也很委屈的。一想到那麼錢她想大哭。
由昨晚的事情她知道了,在酒吧買醉真的是一件很不好的事情。好像當初她還怪人家酒保呢,簡直太沒良心了。凌琳默默地在心里認錯。
看著凌琳,齊悅相當淡定的說「所以你就是所謂的酒後亂性,不但失了身還虧了錢。然後你覺得這事你太委屈了,所以扣個電話讓我趕過來安慰你?」說完還掏了掏耳朵。
凌琳有些心虛的道「也不是完全是這樣啦」主要是她沒一個說話的人,一個被丟棄的人,深處黑暗的人,是不配有感情的。
「不是這個是什麼,,你就為屁那麼點的事,讓我對美好生活的向往都破碎了」不說還說,一說齊悅就火大。
凌琳被齊悅惡狠狠的眼神嚇得縮了縮脖子,為什麼她當初沒看出這丫頭的本性,明明看起來那樣冷清的氣質為毛會有這麼火爆的脾氣。簡直超出了她的承受範圍了。
對于這個問題,齊悅同樣如此,她本以為凌琳很自以為是就算了,結果竟然還有這麼柔弱的一面,表示不能接受。
「什麼叫屁大的事,本小姐可是紅二代,這關系到我在京都的名譽」
看著大驚小怪的凌琳,她要收回剛剛的想法,柔弱那樣珍惜的東西在她身上是不可能存在的。
凌琳抱著咖啡可樂一口,她不敢吼回去。因為某人的氣場和眼神太可怕了,看她就像在看死人一樣,全身散發著煞氣。為什麼事情會變成這樣,凌琳已經快淚流滿面了,不過心里卻感到些許溫馨。因為那股煞氣不是對著她的,她能感覺到。
「你為什麼認定我」
听著這話,凌琳沉默了。為什麼,他也不知道為什麼,或許是他們有著相同的氣場,都在隱藏自己。也或許是他們都不想表面那樣鮮明。
「我也不知道,看到你就覺得我們很相似,或許是我們身處黑暗吧」凌琳輕吐出這麼一句話,臉上略顯落寞孤寂。
凌琳的回答同樣讓齊悅沉默了,她是沒有記憶,但她知道她和別人的不同,他把生命看得很淡。該走的始終要走,誰也留不住,她不為生命的凋零而感到惋惜,也不為誰的經歷而感到痛心。
在這個世界上唯一能牽動她心的人空破舊只有龍臨天一人。
沉默了良久齊悅沒良心的說「這事你也別傷心了,說不定那小白臉就是你的真命天子」(「阿嚏,誰在背後說我」某個小白臉捏了捏鼻子道……)
「……」
「對了,過兩天我要去暗無天日的學校了,我的回去準備準備。還有,沒事不許打我電話,有事更不許打我電話,走了」
「……」回答齊悅的依舊是一片沉默,可是誰管她的。
隔著玻璃看著瀟灑離去的齊悅,凌琳再一次認為自己感覺錯了,這樣沒良心的丫頭怎麼可能會黑暗,一定是錯覺,是錯覺。
這個女人不像表面那樣的拜金,相反她還很有心計,表面自以為是,實際卻是……。不過她對她自己應該沒有壞心思。齊悅在心中暗自打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