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剎抹了抹臉,這若是大半夜的出去嚇人,保準嚇一個死一個,嚇兩個死一雙。
雖然她自己並不在意這面容,不過若是真嚇死人就不好了,也幸好她平日都是戴著面紗出門的,所以才沒有嚇死過人。
「人呢?這偌大的棲霞宮怎麼一個人都沒有?不知道皇後娘娘駕到嗎?」屏兒在殿外大吵大叫著。
「這棲霞宮以前是如妃住的地方,據說是不干淨,想來那些個宮女太監也都不敢在這里呆著,所以才這般安靜吧。」
「既然不干淨,咱們還是走吧,娘娘,你千金之軀,不能讓那些晦氣沾染了您身。」
「本宮乃是皇後,一國之母,豈會怕了那些東西不成,再說了,不是說那個四傻子和他帶回來的女人就住在這里嗎?怎麼也沒見到人?」
一听到這個稱呼,月剎不高興了,雖然她知道她們說的不是蒼寰,可她听著就是不舒服,畢竟現在在別人的眼中,蒼寰就是沈灃。
「哪里來的母狗在這里叫個不停啊,吵得姑女乃女乃連覺都睡不好。」
月剎從屋里走出來。
倏然——
「啊啊啊啊——」
「鬼啊——」
驚天地、泣鬼神的叫聲從皇後和屏兒的口中發出來。
月剎還沒開始飆出她的戰斗力,就見皇後和屏兒齊齊的暈倒在了地上。
月剎無辜的模了模自己的臉,呢喃︰「真的有那麼嚇人?」
「的確有些恐怖。」蒼寰不知道又從哪里冒了出來,盯著月剎的臉給出了一個中肯的答案。
月剎瞪了蒼寰一眼,又看了看咖啡。
「以我們狼族的眼光來看也略為恐怖了些。」
「靠,你們都去死吧!」
月剎氣的一人踹了一腳,然後負氣離開。
雖然她知道自己那張臉確實是恐怖了些,可是也用不著他們兩個來說吧?
雖然她不是那麼在乎面容的人,可是他們兩也沒必要那麼實話實說吧?
好歹她也是個女人好不好?
蒼寰和咖啡面面相覷。
「我們說錯話了?」蒼寰問。
「好像確實是的。」咖啡也不確定。
「女人不都是喜歡听真話嗎?」蒼寰疑惑。
「可是據我所知,女人嘴上說喜歡听真話,可是心里卻是說著喜歡听假話。」咖啡以耳聞的經歷傳述著。
「女人真是麻煩。」蒼寰苦惱著,偏偏他還愛上了一個女漢子。
「這麻煩是您自找的。」咖啡再度實話實說。
蒼寰瞪了咖啡一眼,咖啡低著頭,不敢說話,生怕蒼寰又來那招屢試不爽的全狼宴。
「他們怎麼辦?」咖啡指著皇後和屏兒問,總不好讓她們兩個一直橫尸在此。
「送回去,丟在鳳儀宮門口就好了。」
咖啡听令行事,不敢多言。
後續如何,蒼寰和咖啡自是懶得多管,月剎更是將皇後和屏兒的事情拋諸腦後了。
只是,很多天後,宮中流傳著一個故事。
傳聞桓王帶回來的女子面容魑魅,心似蛇蠍,還妄想著有朝一日能飛上枝頭變成鳳凰。
蒼寰和咖啡自然是听到了這個傳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