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抱著渾身是血的太子妃,深情的呼喚著,只是早已疼的不省人事的太子妃一點醒過來的跡象也不曾有。
月剎已經沒有興致在繼續逛下去了,大好的心情都被破壞了,現在她想回去了。
只是,事已至此,太子又怎麼會輕易的放人?
月剎剛走了一步就被太子的人攔下了。
「姑娘,還請留步。」太子帶來的侍衛中有人對月剎道。
月剎抬眸看了他一眼,說話還算客氣,月剎便也給了他面子,留在了原地沒有走。
陳霓雅的傷勢過于嚴重,太子只得派人先把她送回去治傷,交代好了那些事情之後,太子才走到月剎的身邊。
月剎也同時打量著太子,只見沈昊赤紅著雙眼,手上的青筋暴起,明顯就是憤怒到了極致。
不過這些對月剎來說都不重要,她現在只希望這個太子別多事,不然她可不保證會不會出現第二個太監太子。
「就是你打傷了雅兒?」沈昊刷的一下才侍衛的身上抽出一把劍,劍指著月剎的心口,只待月剎說一個字,他便會將月剎一劍穿心。
月剎冷著眼看了劍鋒一眼,並沒有去攔住劍,只道︰「識相的就讓開,否則我手中的金蠶絲可不認得你是太子。」
「大言不慚!」
沈昊嗤之以鼻,想他十三歲便隨軍出征,十五歲領兵封將,十八歲掛帥,所向披靡,戰無不勝,論武功他絕對有自信,而如今面對一個無鹽女,他有絕對的自信。
月剎也不想和沈昊理論,只是指著七星子問︰「和他們比起來你的能耐如何?如果不是他們的對手,那就別來姑娘我面前丟人現眼了。」
沈昊一怔,險些沒有握住手中的劍。
七星子的能耐他是知曉的,而且他也知道七星子的身份。
沈昊不敢繼續想想去,若是連七星子都不是她的對手,僅憑著自己的武功,如何能夠打敗她?如此說來,確實是自己大言不慚了。
見沈昊猶豫不絕,月剎也無意為難他,大搖大擺的離開,不過也清楚,她和太子這個梁子算是結下來了。
以她看人的眼光來說,沈昊絕對是個睚眥必報的人,只不過現在沈昊不清楚她的實力所以才沒有輕舉妄動而已。
一旦讓沈昊抓住了機會,沈昊定然會千百倍的奉還給她。
咖啡追著神秘人而去,一路不知道追了多久,那人更是似乎有意識的引開咖啡一般,直到一處怨氣濃厚的亂葬崗中,那人終于停了下來。
咖啡小心的觀察著周圍的形勢,不知道那個人為什麼會選在這個地方。
「魔狼。」那人低沉的叫了一聲,周身都遮掩著,看不見他的真容。
「閣下究竟是誰?引我來此目的又為何?」咖啡不知道對方的實力如何,更看不穿對方的身份,不敢輕舉妄動。
不過,有一點他可以肯定,對方的實力一定高出他很多,而且一定是來者不善。
「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你是誰。」那人聲音像是經過刻意的遮掩一般,听不出原本的嗓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