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門後面的歐陽月听著兩個人的談話跟著嘆了一口氣準備離開。
秦米樂目光呆滯的盯著肖正的照片嘴里不住的嘟囔著「都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
歐陽月走到門口又停了下來,他還是有點不放心秦米樂,不放心她一個人在這個冰冷的地方,轉身朝秦米樂的方向走去。
房間不算大,四周擺滿了人們寄來哀思的花束,為這個冰冷的地方增添了一絲溫暖,歐陽月一直坐在外面,時不時的向里面張望一下。
周圍一點動靜都沒有,安靜的讓人有些害怕,秦米樂卻在里面睡著了,她蜷縮在一角,胳膊當做枕頭墊在腦袋下面,眼角的淚在燈光的反射下晶瑩剔透。
歐陽月看的有些呆了嘆了一口氣把西裝外套披在了秦米樂的身上,自己也跟著臥在了秦米樂的身旁,他挨的她很近就連秦米樂眼角處的一顆小斑點都看的清清楚楚。
「不要走是我錯了我不該許願的不該許願的」秦米樂睡夢中自責起來也順道抓住了歐陽月的手。
歐陽月被她這突如其來的動作給驚到了竟然都不知道該怎麼做了,看著秦米樂那細致的臉龐歐陽月的身體竟然莫名其妙的開始躁動,還咽了口水「不是這樣的,你不能這樣,她還不喜歡你,不能這樣。」
歐陽月心里默默的抵抗著,希望不要控制不了自己,歐陽月抽出被秦米樂握住的手坐了起來。
「都是我的錯」秦米樂還在一個勁兒的在夢中自責,或許她在夢中見到了他了吧。
歐陽月嘆了一口氣站起身走了出去,離她太近了他會控制不了自己的,遂走到門口坐了下來,他這樣守著他就像她守著肖正一樣。
第二天的太陽像往常一樣升了起來,秦米樂睜開惺忪的睡眼迷迷糊糊的坐了起來,胳膊被枕的有些發麻了,低頭看到披在身上的衣服瞬間清醒了許多「肖正?」
秦米樂站起來走向門外「啊!」不醒的是她被一條大長腿給絆倒了,秦米樂揉了揉膝蓋,撿起落在地上的西服回頭看了眼還在睡夢中的罪魁禍首,心一下子軟了下來。
「原來,是歐陽月給她披上的外套,原來他在這里陪了她一夜。」秦米樂就這麼坐在地上看著倚在門上雙手環胸的睡姿的歐陽月,確實有些迷人,原來怎麼沒有發現他是這麼帥的呢。
「再這麼看下去,我的臉會不會被你看出個洞啊?」歐陽月閉著眼楮張了張嘴說道。
秦米樂像是被主人逮著****的貓一樣轉過臉看向別處結結巴巴的說道︰「誰誰看你了。」
歐陽月伸了伸懶腰扭了扭脖子說道︰「在這里睡覺真不舒服,看來今天去不了公司了。」
秦米樂伸手把外套舉在歐陽月面前,低著頭小聲的說︰「謝謝你的外套,我睡得很好,我先去洗吧臉。」
歐陽月看著這一面的秦米樂點了點頭說道︰「原來這個女人不野蠻了還是這麼溫順,我好像又看到了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