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故事?都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了。」張利景搖搖頭不打算現在講這件事,時機還不算成熟。
歐陽月有些失望的哦了一聲,聲音有些低沉的說︰「我曾經也有一個跟你那個一樣的吊墜,在我小時候送人了。」歐陽月仿佛又看到了小時候的自己笑了︰「我現在時常想起小時候的自己那時候還很傻很天真,哈哈。」
張利景本來不想現在說的,可是歐陽月開了話題又不能不說,她好好想了一下說︰「我也覺得我小時候挺好玩的,有個鄰居大哥哥每天跟我玩兒,噢,對了我的那個吊墜就是當時的那個大哥哥給送的呢,雖然想不起他長什麼樣子,但是以後要是哪天我踫到他我一定會認出他的。」
「是嗎?」歐陽月听著張利景的話心里在犯嘀咕‘當年舅舅送給我的時候說的可是這世界上僅有的一對兒,讓我好好珍惜的,可是她說是小時候一個大哥哥送給她的,那個意思不是我送給她的?他是秦米樂的表姐或者說是秦米樂不小心掉了然後被家里人誤以為是她的然後給她了。這樣解釋也是說的通的。’
張利景猜不出歐陽月到底在想什麼,難道他已經知道了?不對啊,我當時可是以米樂的名字跟他相處的,在他心里那個人還是米樂,不是我。「那個時候不早了,我家里的東西還沒有收拾好呢,我先回去了。」張利景不知為何特別不想讓歐陽月以為那個人是米樂。
張利景匆忙的離開讓歐陽月伸手給拽住了︰「坐下把話說完,那個吊墜到底是誰送給你的?那個東西是不是本身就不屬于你是別人誤以為是你的才給你的?」
張利景被歐陽月過激的行為給嚇到了,她從來不知道小時候的自己在歐陽月的心里佔了這麼大的成分,張利景抽出手︰「不是,這是我當年去美國之前收到的禮物。」
「美國?你說你去美國?」歐陽月曾經打听過秦米樂去美國的時間所以他很確定的以為送給吊墜的那個人就是秦米樂,他忘了秦米樂還有一個一般大的表姐呢。歐陽月手捶了下去很是無力的問︰「你是不是早就認出了我?」
張利景別過頭說︰「時間不早了,這個話題我們以後再繼續吧,再見。」
那天,歐陽月自己一個人在咖啡館待到很晚才回的家,他很懊惱很自責,為什麼從來就沒有認出她。自己還有資格跟她回憶小時候嗎?看著對面空空的座位,桌上的咖啡也早已沒有了溫度,我們,還能重新開始嗎?
打開房門,里面有很重的油漆味兒︰「什麼啊?還給我刷油漆了?」張利景小心翼翼的走了進來,發現除了自己的行李還有那四個大箱子沒有變化外所有的包括家具的顏色都變了︰「難怪有這麼大的油漆味,原來是自作多情的給我把廚子也給刷了,這麼大的味兒怎麼睡覺啊。」
張利景把每個房間的窗戶都開到最大動作一氣呵成,洗了洗手看著四個大箱子給自己加油打氣︰「好吧,一切都就緒就只有你們這幾個大箱子了,加油加油!今天一定要完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