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弈鳴給兩人用了清潔術,然後將龐飛茹抱到床,上。
「相公。」龐飛茹情迷意亂地叫著他,樣子嫵,媚到極點。
這是邀請!
白弈鳴感覺心跳加速,同時也帶著一抹心慌,然後模了模她的額頭,「飛茹,你既然不舒服,那便早些歇息,我去給你弄些調理身子的藥。」
「不要。」龐飛茹倏地挽上他的脖子,笑得那個妖,嬈,「新婚燕爾的,你就舍得放棄嬌妻獨守空房?」
男子呼吸一窒,「飛茹,別胡鬧。」
「我沒有胡鬧!」龐飛茹嘟起嘴來,「人家想要你。」
這……
對于這般大膽的龐飛茹,白弈鳴有些消化不良。
那天在天山河底,他們折騰了那麼久,他都感覺身體有些吃不消,再加上龐飛茹此刻身體虛,若是再來,那恐怕……
「飛茹,你好好睡覺,別胡思亂想。」
白弈鳴為擔心飛茹還主動,給她用了一個催眠術。
看著女子熟睡的容顏,白弈鳴輕輕撫模著她的臉,輕嘆了口氣,「飛茹,是我的感覺出錯了嗎?為何我總感覺你變了個人似的?難道是我的感覺出錯了嗎?」
白弈鳴給龐飛茹蓋好被子,然後吹熄蠟燭,飛上了屋頂。
這樣的夜,他居然感覺到寂寞。
是哪里出錯了嗎?
一直以來,飛茹陪著他,他都不會感覺寂寞,如今娶得她當妻子,為何這感寂寞的感覺反而來得更強烈了?
一定是他太興奮了,才會如此。
夜黑如墨,唯有男子周身的仙氣發出淡淡的光。
玉笛吹出淡淡憂傷的曲子。
好懷念那些夜晚,她尋笛音而來。
今夜,他注定孤獨一人。
「爹。」
小寶稚女敕的聲音傳來。
笛音嘎然而止。
「小寶,這麼晚了你怎麼還不睡?」
「我睡不覺,听見爹吹的笛子便起來了,爹有心事?」
白弈鳴拿出夜明珠,瞬間將整個房頂照亮如白晝。「小寶,我沒事。」
「爹,你少騙我了,從你的笛音中便知曉。」
「小寶,我與你娘親成婚之事太過于倉促,沒能問你的意見,很是對不住你,希望你別怪你娘親。」
「我不怪娘親,你能成為我爹我很高興,我不高興是因為心里慌,感覺好像有什麼可怕的事情發生了而我卻不知道那般。」
白弈鳴愣住,他怎麼也有這種感覺呢?
「小寶你是在擔心你娘親吧?」
小寶猶豫了一會問,「白叔叔,你難道不覺得娘親就像變了個人似的嗎?」
「我在想,是不是她用了極限念力導致的後果,使用極限念力或多或少對人都會有影響。」
「可也不會連性子都變了吧?我總感覺現在看娘親就像另一個人似的,我也但願自己看錯,可是就連感恩也覺得,娘親不是娘親了,爹,就連你也有這種感覺對嗎?要不然你怎麼會大晚上跑來吹笛?爹,我真的好怕。」
白弈鳴將小寶抱在懷里,「小寶,別擔心,飛茹可能是使用極限念力外加剛剛與我成親的緣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