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紅綾緩緩道﹕「怎麼,連我一掌也接不住就想把我殺了,你也太異想天開了吧?」
碧婉望著紅綾一雙幽綠色的眼楮冒著怒火而後又吐了幾口血便道﹕「呵呵,我技不如人我認栽了,只不過你也好不到哪去吧?」
碧婉話音未落如泥石流般的鬼火在紅綾背後出現,紅綾發現不對勁往後一看便連忙使出法決逃跑,此時鬼火出現在紅綾後方施法也來不及了便用盡全身真力化為赤紅色的護罩抵擋著碧婉的鬼火。
此刻正要熟睡的狐戀感受著周圍傳來的法術震動便朝著護國府望了望去,便拉著還沒睡著的若有情遁地而去。
就當狐戀進入軒宇銘的房中一雙蒼白的芊芊玉手攔住了狐戀,一個身著紅色羅裙而眼角處那朵艷麗的鮮花此時異常妖媚,一襲如瀑般的青絲卻帶著一點點的紅色,她眼楮一斜朝著狐戀望去開口道﹕「她們的事情她們算,我們還有一筆賬要算呢。」
當離殤說完狐戀一臉不解的望著她輕啟玉唇道﹕「我們認識麼?我怎麼欠了你一筆賬了?」
說完朝著離殤看著而此時離殤望著若有情呆呆的出神了,狐戀趁著離殤出神之際便竄進了軒宇銘的房間。
房間中幽綠色的鬼火漫天的照滿了整個房間,一臉失措的軒宇銘呆呆的望著碧婉與紅綾。
瞬間房中的空氣驟然凝聚噗的一聲鬼火消散了,碧婉由于法術反彈便又飛了幾米然後吐血道﹕「始終,我還是輸了一籌。」
說著碧婉又望著軒宇銘說道﹕「銘郎,婉兒怕是要消散了再讓婉兒看你一眼將你刻在我的眼里。」說著說著碧婉的雙腳漸漸消散了化成點點的星光在整個房間里。
軒宇銘望著即將消散的碧婉沖了過去,跌跌撞撞的爬了過去此時奇異的事情發生了軒宇銘並不像之前那般伸手模不到碧婉。
軒宇銘拉著碧婉的小手讓她躺在自己的懷中痴痴說道﹕「婉兒。你說這是夢是不是。」
軒宇銘望著碧婉碧婉眼珠不再似之前那般幽綠色,而是變回了正常的黑色眼眶中泛著淚水,軒宇銘伸手去擦拭而碧婉的淚水如同堤壩失守般流出了一行行清淚。
軒宇銘望著碧婉緩緩消散的身軀痴痴說道﹕「如果沒你我生為了誰?」便朝著紅綾望去盯著她說道﹕「你能不能救她就算這條命給你又何妨。」
說完便一步一跪的行駛過去說道﹕「求求你救救她救救她,她在這世上是我唯一的依靠若是連她都不在了我在這世上又有什麼接口活下去。」
狐戀搖了搖頭欲言又止朝著紅綾看過去,紅綾緩緩的搖了搖頭軒宇銘不死心道﹕「你要什麼給你便是只求你能救救婉兒,心給你這副爛軀殼給你便是了,求你救救婉兒她不能死她不能死啊!」
說完。軒宇銘便遮臉嗚嗚哭道碧婉望著軒宇銘說道﹕「銘郎沒事的,婉兒沒事的只不過婉兒最放心不下的是你,當婉兒消散之時銘郎就忘了我吧。」
軒宇銘睜開雙眼眼中全是布滿了血絲他死死的盯住碧婉便開口說道﹕「此事都因我而起那我便了解此事。」
說完便拿出身上配置的彎刀刺向了自己的心髒,鮮血淙淙的留了出來侵濕了軒宇銘那一身白衣,軒宇銘一步一步的爬向碧婉伸出雙手握著碧婉的雙手,臉上卻沒有一絲痛苦的神色反而露出了一臉孩子般幸福的表情。
「人類真是奇怪的生物,生亦不能在一起就是死也要死在一起。」狐戀感嘆說道
正當軒宇銘與碧婉死亡消散之際,狐戀幽幽的嘆了口氣便露出了原形,九條尾巴如同黑夜中的燈光又如同淡藍色的鬼火般。
狐戀望著軒宇銘與碧婉一臉不忍的說道﹕「若能讓你們重新復活,成全一對苦命鴛鴦一算大功德一件,相信父親也不會責怪我的。」
「不要。」若有情拉住狐戀的小手說道
「為何不能救他們?」狐戀問道
「這本來就不歸我們所管牛頭馬面馬上就要來,我們還是快走吧。」若有情勸道
「不行,我得救他們。」狐戀還是執意要救活軒宇銘和碧婉
身後的若有情拉住了她說道﹕「恩公,你得自己考慮好了擅改天命的後果與懲罰,牛頭馬面我來幫你擋住。」
狐戀看著若有情那眉目間嚴峻的神情心想﹕「牛頭馬面很厲害麼?不管了救人要緊。」
「以九尾之命召喚其神靈,逆天改命!」狐戀大喝道
淡淡的月光照耀在狐戀的身上狐戀被月光包圍著而此時月光化成淡淡的靈霧緩緩的靠近著碧婉與軒宇銘,當靈霧全部包圍住碧婉與軒宇銘。
忽然間牛頭馬面出現在房中,房子氣息陰冷到極點「大膽狐妖你居然想逆改天命?」牛頭說道
「我只是想讓有緣人在一起而已,並有沒錯。」狐戀大聲憤憤不平道
「大膽,本是將死之人生死冊上掛著的名字豈是你說改就改的。」馬面怒道
「我只是不忍心看著他們在我面前死去而已。」狐戀說道
「好一句不忍心,身為狐妖居然有人類的憐憫之心,馬面上。」牛頭和馬面話音還未說完便出其不意的朝著狐戀抓去,就在此時若有情反手相扣說道:「不許你動她。」若有情字字鏗鏘道
「滾開,沒你的事。」馬面說道
「管她有關就跟我有關。」若有情指著身後的狐戀說道
「恩公快點,我抵擋不住太久。」若有情說道
「攔住他們一刻鐘我就能救活他們了。」狐戀聲音弱弱的穿到若有情的耳中,若有情扭頭看了看狐戀然後指著牛頭馬面說道:「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