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臭味燻天的廢舊廠房,漆黑的傍晚,西下的太陽把天邊染得跟血一樣紅。
溫浩宇和沈君御各自帶著一幫人馬,此時,兩撥身穿黑色的人馬此時正劍拔弩張的對持著,誰也不肯退讓一步。
談判,此時已經陷入的了僵局。
溫浩宇用手指著沈君御恨得咬牙切齒的開口︰「沈君御,西邊碼頭公平競爭,你用這種卑劣的手段來逼我把西邊碼頭讓給你,你就算真得到碼頭也勝之不武。」
「呵呵呵,無所謂了,」沈君御用手在那被捆綁著的女子臉色撫模了一把,得意的笑著︰「溫總其實也可以選擇西邊碼頭,女人嘛,溫總你說是不是?溫總你那麼有錢,換個新鮮點的不是更好!」
「你要敢動她一根毫毛,」溫浩宇著急得當即就把手槍拔了出來,抓住槍的手都在顫抖,看著地上已經昏迷的老婆,恨不得即刻就沖上前去。
他溫浩宇這一輩子經歷過多少女人,娶了多少次妻子?唯有這一個,是他今生決不能放棄的女人,即使讓他失了整個天下。
「呵呵,」沈君御得意的笑出聲來,並不畏懼溫浩宇手上那只槍,而是淡淡的提醒著︰「溫總,我剛剛已經說過了,想要回你的妻子,就把西邊的碼頭給我。」
「除了西邊碼頭,溫家其它的財產我全部給你,其它的財產合起來不知道高出西邊碼頭多少倍。」
溫浩宇讓步,西邊碼頭是祖傳家業,他決不能丟掉,其它的產業都是他自己賺回來的,沒有了可以再賺。
「其它的我不要,我就要西邊碼頭!」沈君御聳聳肩膀,完全不為溫浩宇的提議所動。
「其它的你真不要嗎?」隨著一聲清脆的女聲,一幫黑衣人後面走出一個身穿白色連衣裙的女子。
此時,她身上的白色連衣裙正和西邊那血紅的晚霞成正比,而她瑩白的臉在白色裙子的映襯下,更顯得如煮熟的鴨蛋剛剝了殼一樣光亮美麗。
沈君御望著那從人群中緩緩走出來的女子,此時的她一身白,又從黑色中走出來,恍如一抹睡蓮,純潔而又美麗。
「簡單,回去!」溫浩宇朝自己妹妹怒吼了一聲︰「沒事誰讓你來的?你不在家好好的呆著跑這里來做什麼?」
溫簡單沒有回答哥哥的話,而是繼續朝著沈君御走過去,而沈君御旁邊的椅子上,此時綁著的,已經昏迷的女子,正是哥的心頭肉,是她的嫂子。
她知道哥和嫂子都不容易,而她這條命原本就是哥撿回來的,如果沒有哥,她早在十年前就死了,也活不到今天。
于是,她月兌掉腳上的高跟鞋,就那樣赤腳踩在並不光潔的水泥地板上,然後一步一步的走向那個明知道是魔鬼的男人。
「沈少,我代替我嫂子,不知道你是否覺得可以?」簡單問這話時,人已經主動的撲進了沈君御的懷里。
沈君御還完全從剛剛的震驚中回過神來就已經是溫軟在懷,他幾乎是本能的身上扣緊了她縴細的腰肢,薄唇毫不猶豫的就朝著她粉女敕如果凍般透明的紅唇印去。
三天,七十二小時,不分白天和黑夜的抵死****,誰在享用誰,誰在痴心誰在不甘?
誰又做了誰的俘虜?誰又俘虜了誰的身?亦或是心?
密閉的房間,厚重的落地窗簾拉得死死的,沒有一絲光線照射進來。
牆角那盞安靜冰冷的燈亮著微弱的光,借助這微弱的光,能看見空曠的房間里有一張床,而這張床並不是什麼豪華的溫夢思之類的,這純粹就是一張老式的木板床。
沒錯,這是一張最老式的木板床,而床上什麼都沒有,光光的木板,枕頭床單被子全無,此時唯一有的——
是一個女人,準確的說,是一個身無寸縷的女人,甚至是一個已經昏迷過去的女人。
女人就那樣一動不動的躺在床上,恍如一具尸體一般,而她原本瑩白細膩的身上布滿大大小小的青青紫紫的痕跡,看上去好不駭人。
房間的空地上凌亂的散著白色的裙子,黑色的西服,紫色的遮羞布,長長地的皮帶,黑色的西褲,肉色的小可愛,黑色的男士皮鞋。
溫簡單在昏迷前一刻還在想,要是他直接就在這張床上把她給做死了,她這一生也就算圓滿的結束了,誰也不欠了。
然而——
吵醒簡單的是體內涌上的那股空虛的騷動,還有身上被人肆虐的痛。
一雙略顯粗糙的手,此時正抓住她胸前的美好,狠狠的揉捏著,毫無任何憐惜可言。
恍如一塊巨大的石頭壓在胸口上,悶得她整個人都喘不過氣來。
于是,她非常不安的扭動著自己的身體,其實是想要擺月兌這股騷動,然而體內迅速融洽的燥熱又讓她的空虛在瞬間無限的擴大,這讓她莫名的恐慌。
無法掌控的感覺讓她惶恐和害怕,突然,鎖骨上傳來啃噬著的痛,又把她徹底的從昏睡中驚醒。
簡單用力的睜開疲憊的眼楮,猛的發現身上的人,本能的喊了聲︰「你」
蒼白的嘴唇才剛剛開啟發出一個字,即刻就被人狠狠的捉住,涼薄柔軟的唇在簡單略顯干燥的唇瓣上吮吸,把她後面的話全部的吞噬下去。
沈君御貌似很享受,動作居然輕緩起來,輕佻慢捻,想要挑起她感官的享受,以一種放肆羞辱的姿態,在她身上游走。
簡單咬牙承受著,把頭扭向一邊,溫熱的液體在眼眶里打轉,卻硬是不願意讓它滾落下來。
「怎麼?委屈你了?」沈君御冷哼一聲,一個大力的動作,狠狠的施虐,直到看見簡單臉頰上那兩顆晶瑩剔透的淚珠才滿意的拉扯動唇角。
「呵呵呵,我忘記了,你是高不可攀的溫二小姐,」沈君御故意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薄唇邪魅的湊到她耳朵邊︰「對了,我還記得你十年前嫌棄我的樣子,你還說我癩蛤蟆想吃天鵝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