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回家啊,
回濱海,回溫氏山莊,回靜園,回到屬于自己的那棟小洋樓去。
還是大哥好啊,大哥永遠不會不要她,
「痛……好痛……」
昏迷中的簡單在被程翔扎針時眉頭皺了一下,粉唇輕啟,緩緩的低呼,濃密修長的睫毛,一顫一顫,輕如蝶翼,沾染著晶瑩的淚珠,柔弱的讓人心疼。
沈君御在一邊皺眉頭,瞪了眼程翔醫生,眼神里帶著責備,意思是讓他輕點。
程翔醫生的手一抖,幸虧針已經扎好了,程翔快速的用醫用膠布幫簡單纏好軟管,這才站起來。
「高燒,應該燒幾天了,是肺炎,要打一個禮拜的點滴才行。」程翔看了眼沈君御,然後迅速的去收拾好自己的醫藥箱。
「知道了!」沈君御揮揮手,讓他趕緊滾。
程翔提著醫藥箱迅速的下樓,不要他揮手他都要走得快些,誰願意呆在那里當電燈泡呢?
沈君御看著床上的女人,他明明是恨她的,恨她當年的無情,恨她狠狠的傷害了他,恨她沒有把他放在眼里。
他想方設法的把她弄來,目的是要好好的折磨她羞辱她,然後還有利用她來挑起他和溫浩宇之間的戰爭。
然而,當他真正折磨她時,他才發現受折磨的不只是她自己,還有他的心。
當他羞辱她時,看著她一臉的平靜他有氣得想要把她給活活扔出去,為什麼,她就能那麼淡定的看著他和別的女人在一起,甚至,連假裝在意都不表露一下?
于是,他厭煩了她,厭煩了永遠像一張圖畫般的她,剛好他也準備好了和溫浩宇的戰爭,于是,他就把計策用到了她的身上。
可是,隨著她的離去,隨著時間的推移,隨著他以為會發生的戰爭並沒有發生,他才深深的恐懼,她去了哪里?
這幾個月,他過的糊里糊涂,有時找了女人來解悶,卻總是喚錯了名字,總是在關鍵時刻喊著簡單。
那一次,當她蹲去添他皮鞋上的飲料,當她為了兩百塊錢那麼卑微的趴在地上,當他後來想起是她時,他那顆冷冷的心卻隱隱生疼,疼痛而又煩躁。
想來他自己都覺得好笑,十年前,他就曾經發誓,如果有一天他翻身了,如果有一天他能把溫簡單那個女人壓在身下據為己有,他一定要讓她嘗嘗被拋棄的滋味。
可是,為什麼?
當他把她趕走,當他把她完全的羞辱後又徹底的拋棄,為什麼感覺到被拋棄滋味的人還是他呢?
難道,是他還沒有把她玩膩了?
難道,是她的身體對他還有吸引力?
李**在門口敲門,沈君御這才回過神來,李**用手指了下溫簡單的手背,「先生,已經回血了。」
沈君御一看,果然,針藥都滴完了,再回頭時,李**已經知趣的走開了。
他慢慢的去解開她手背上的紗布,只是,這些原本就是**做的細致的工作,讓他這個大老粗來做,實在是有些困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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