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說?
難道說,幾年前,她被人加了料?或者,她和林宏盛都被人加了料?
看來,這是個新的情況,他一定要好好的去調查一下。
不,等這個女人醒了,他要好好的詢問她。
還有,他的孩子究竟去了哪里?
那個該死的女人,好似一直都還沒有回答他這個問題。
當然,這個問題他一定要弄清楚,如果她膽敢一個人去醫院把孩子流掉,他是不會放過她的。
只是,現在,她生病了,貌似,病得不輕。
好吧,他就當一次好人,等她完全好了再審問她。
李**準備好了清粥和小菜,沈君御眉頭皺了一下,伸出手去︰「給我,我端上去!」……
清晨的陽光透過薄薄的紗窗照射進來,灑在房間里的每個角落,很暖和,讓人有種想要出去漫步的沖動。
簡單的手從被子里伸出來,撐在床上坐起身來,她從昨天被沈君御抓回來就躺在這張床上,已經睡了一天一夜了。
沈君御那個男人霸道而又狂妄,昨天她明明生病發燒,他也沒有放過她,等等。
她用手拍了下腦袋,不對,貌似是她自己主動去找他的。
怎麼會這樣?
她努力的想要記起昨天發生的一切,只是,都是些模糊的片段,大部分時間她是在睡覺。
哎呦,不想了,反正落回了他的手上,只是,他應該沒有權利再一次禁錮自己了才是的。
今天就給他說清楚,她溫簡單不欠他什麼的,他沒有資格再次禁錮她,她要離開這里。
想到這里,她迅速的起身,還好她的行李袋好像還在房間里,趕緊找出一套衣服來換上。
「月兌下來,難看死了。」簡單的衣服還沒有來得及穿好,門口就響起了沈君御的聲音。
簡單站在沒有動,繼續扣著衣服的扣子。
「听到沒有,把身上的衣服月兌下來!」沈君御提著大袋小袋走了進來,看見還在堅持扣扣子的她,臉色一下子冰冷起來。
「沈總裁,我要告辭了,」簡單扣好衣服的扣子,然後轉過身來淡淡的看著他,語氣淡漠而疏離。
「告辭?你要去哪里?」沈君御的眼楮陰霾的眯起,冷冷的盯著她。
「去哪里和你無關,」簡單還是淡淡的說,眼楮直視著他︰「五年前,你從我弟弟手里贏我**子也就是一個晚上,我已經陪了你很久了,我想,連本帶利,你都拿回去了,你,不吃虧了吧。」
沈君御原本冰冷的臉在听完她的話後瞬間變得黑沉起來,該死的女人,心里想的居然是離開,他又怎麼能如了她的意呢?
「什麼叫不吃虧?」沈君御用手抬起她的下巴,眼眸冷冷的逼視著她的眼眸。
「沈總裁是台面上的大人物,我想不會沒有分寸吧?」簡單非常鎮定的和他對視著眼神,「當初你和海少都在,人家海少沒有像你這般賴皮,五年前明明已經做好了交易,算了,這個就不說了,反正我已經完成任務了,請您,讓我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