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有他的老大才會這麼瘋狂,居然在婚禮上去搶人家的新娘。
他快速的接著已經滑下來的溫簡單,然後沈君御松開了游輪的邊沿,跟著一起迅速的入水,然後又快速的給溫簡單罩上氧氣罩,帶著她朝自己的游艇游去。
安騁遠站在大廳里正和自己的表哥以及好友聊天,大家都拿他打趣,說他年紀輕輕就要走進婚姻的墳墓里去了。
「安,你這一進墳墓,那得讓多少女人心碎啊?」霍都的手拍在安騁遠的肩膀上,搖搖頭說,「你真是忍心啊,讓那麼多女人傷心絕望。」
安騁遠笑了起來,他拉開霍都的手說,「我又不是為了那些女人生的,她們傷心絕望什麼?」
安騁遠的表哥劉振東在一邊輕嘆一聲說︰「其實,別的女人是否傷心絕望跟你真的沒有什麼關系,那是她們自作多情,關鍵是,靜知會傷心難過的,她心碎得都要死掉了。////」
安騁遠卻沒有再笑起來了,冷靜知對他的情意他是知道的,只是,他不認為他和冷靜知之間就是愛情。
曾經他以為愛情是奢侈品,所以在遇到王玉以前,靜知對他的愛意他都接受,父母的心意他也了解,同時也沒有打算去違背。
曾經的他覺得結婚就是找一個人過日子,就是和一個女人生兒育女過一輩子,和愛情無關,于是,他認為如果結婚,就和冷靜知,也沒什麼不可以。
只是,遇到王玉後,他覺得結婚不是找一個女人過一輩子那麼簡單的事情,而是要和一個女人牽手走一生,不關乎生兒育女,而是這一生都要看著她要守著她要好好的愛著她保護著她。
遇到王玉之後,他才強烈的感覺到婚姻不是愛情的墳墓而是愛情的城堡,他要和自己心愛的女人在城堡里永遠的相愛下去。
「遠少,不好了!」陳北慌慌張張的跑了過來,然後在他耳邊輕聲說︰「剛才服裝師報告,新娘子進更衣室去已經四十分鐘了還沒有出來,讓你過去看一下,怕新娘在里面暈倒了或者窒息了。」
「什麼?」安騁遠大吃一驚,立即放下手里的酒杯,然後迅速的跟著陳北朝後台跑去。
大家看著安騁遠跑走的身影面面相覷,這是怎麼了,還沒有舉行婚禮呢,新郎就這麼迫不及待的去後台了。
安騁遠來到後台,看見自己的父母也接到通知過來了,大家都盯著更衣室不敢冒然去推,因為新娘在里面換衣服。
「王玉!王玉!」安騁遠來到門口輕聲的叫了兩聲。
可是,更衣室里靜悄悄的,什麼聲音都沒有。
「遠兒,她該不會是暈倒在里面了吧?」劉惠珍有些擔心的問。
「新娘子有婚前恐懼癥也是有可能的。」旁邊的化妝師和服裝師小聲的議論著。
安騁遠著急起來,然後看看眾人,揮手示意大家先回避一下,他猛力的朝更衣室的門撞去。
門在猛力的撞擊下推開了,安騁遠迅速的過去扶住門深怕倒下去壓在王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