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記得,她19歲的那個晚上,安騁遠幫她過生日,當時劉俊,雷君庭等都在,那晚在餐廳鬧得很晚。
那天晚上,安騁遠開車送她回冷家的別墅路上,手機就不停的響著,他一會兒接一個電話一會兒接一個電話,好似都是說讓等一下,他很快就會趕過去的。
當時的她還傻乎乎的,問他這麼晚了,送了她還不回家,去哪里啊?
安騁遠當時看著她臉紅了一下,然後淡淡的說︰「去和朋友樂一下,很快就會回家去的。」
當時的她是多麼的單純啊,怎麼就沒有听出來那個樂一下的深意,現在想來,那個時候,安騁遠都在外邊找女人了吧?
所以,那時他也顧不得照顧到她,而後來,他從新加坡回來後,倒是收心了,好似從來也不去外邊樂一下了,不過,他卻徹底的和她分手了。
兜兜轉轉的十年了,她從十六歲到二十三歲,和安騁遠這十年,仔細想來,這還是安騁遠第一次這麼溫柔體貼的照顧到她呢。
「想什麼呢?」安騁遠見靜知沉默不語,于是側臉輕聲的問。
「沒什麼。」靜知輕輕的搖搖頭,然後站起來,把外套遞給安騁遠︰「你看挑個日子,我們去把離婚手續辦了吧,如果怕雙方父母一下子承受不了,我們,就像以前一樣,再演一段時間的戲,我還住在你這里就是了。」
安騁遠伸手,不過沒有接外套,而是把靜知整個人都拉了過來,然後雙臂緊緊的把她禁錮在懷里。
「冷靜知,你跟我听好了,離婚,沒門,」安騁遠的聲音冷靜而鎮定,眼神里帶著某種堅定︰「今生,我不會再放開你的手。」
靜知在他懷里用力的掙扎著,無奈被他禁錮得太緊,根本就無法掙月兌他的懷抱,于是她也怒了。
「安騁遠,那你也跟我听好了,這婚,我離定了,」靜知的聲音顫抖著,一如她的身體在他懷里顫抖著,「不管你同意不同意,我都會堅持離婚的,如果懷孕期間很難離婚成功,那麼,即使孩子生下來,我也會堅持……」
「唔……」靜知的話還沒有說完,已經被安騁遠低頭下來的薄唇成功的堵回了她的月復腔里。
安騁遠吻著她,強勢而又霸道的吻著,靜知因為在說話,所以給了他粗糲的舌頭趁虛而入的機會,幾乎是直接就鑽進了她溫熱的口腔里。
靜知的手原本拿著他的外套在,現在被她強勢的禁錮著,于是,用那只空閑的手去抓那只穿了襯衫的背。
被不停的抓著的痛從背後襲擊而來,安騁遠用力的忍著,他知道靜知想讓他退出,完全的退出。
可是,他不想退出,現在不想,以後也不會想。
他只想擁有,全部的擁有,冷靜知,今生既然已經做了他的女人,那麼,他就會讓她繼續做下去,永遠的做下去的。
終于,在靜知以為就要被安騁遠吻到斷氣死亡時,安騁遠放開了她的嘴,然後看著大口喘著粗氣的靜知,他會心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