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騁遠,過去的,我也就不說了,」萊啟新開口,然後望著安騁遠,語重心長的說︰「萊雪這個孩子任性,可能很多地方做得都不夠周詳,至于你說過去那個孩子是誰的,反正那孩子已經不在了,誰的都不重要了,過去的一切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現在,現在,萊雪為了你,差點丟了生命,你——總得為她負責吧?」
萊啟新到底是奸商,他從安騁遠說出這一件事情上就知道過去肯定還有很多事情是自己的女兒搞的鬼了,包括五年前訂婚宴上冷靜知的流產。
所以,他現在就一句話,過去的都不說了,也都過去了,重要的是現在,是將來!這樣的話听在大家耳朵里,是他大度,往事不究,實則是他不敢去追究。
萊雪的姑媽安騁遠的舅媽萊啟新的妹妹,听了這話即刻接了過來,猛的點頭︰「對對,過去都過去了,誰活在過去啊?現在我們關心的是萊雪以後的生活,她為了你這樣,你讓她以後怎麼過日子?」
「她胸口上那個疤痕,完全可以去韓國做整容手術弄好的,」安騁遠眉頭皺緊,然後淡淡的說︰「至于去她弄好這些要花多少錢,那都是我的事情,我肯定不會讓萊家花一分錢的。」
「那是小手術,誰花錢都一樣。」萊啟新淡淡的說,然後看著安騁遠︰「我要你承諾,和萊雪復婚,以後一輩子照顧萊雪。」
「對!」舅媽趕緊附和著︰「萊雪在最緊急最危難的關頭,居然可以為你付出生命,請問,這個世界上,還有誰的愛情可以這樣驚天動地?這幾乎可以寫成一本書來流傳于世了。」
「遠兒。」安景程站在門口,隔著幾步之遙望著自己的兒子,卻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剛才,在安騁遠緊萊雪病房的之前,他還勸說了自己的兒子要和萊雪復婚,因為他也覺得萊雪愛安騁遠真的很深。
可是,現在,剛才听了安騁遠說五年前萊雪流掉的孩子是劉大奎的,他心里突然就覺得不是滋味,覺得自己整個安家都被人給蒙騙了。
劉惠珍心里也非常的失望,她原本是傳統的女人,對于萊雪和安騁遠結婚後的那些事情,心里原本就耿耿于懷,後來仔細想覺得那是自己的兒子的無能所以才慢慢的原諒了她。
可是,現在,听見這樣一件事情,就是再糊涂她也明白了,整個萊雪懷孕流產,然後安騁遠和冷靜知離婚,再然後是靜知的流產,這都是萊雪一手造成的。
所以,對于這樣一個女人,即使她用身體替自己的兒子擋了子彈,她心里還是覺得要遠離的好,肯定是不想萊雪再和安騁遠有糾纏了。
「我無法對你做出這樣的承諾,」安騁遠冷冷的說,然後看著萊雪︰「如果,你當時用自己的身體替我擋子彈,只是想要博得我這一個承諾,那麼,你肯定要失望了,因為,我心里在乎的女人只有冷靜知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