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身子失去了平衡……
卻忽見一陣身影閃來,風一般的速度,一股說上名的香氣撲鼻而來,濃郁卻不惹人厭,梁君兒這才回過神來,發覺自己正依靠在王爺胸前,心里更是把自己罵了千百變。
「奴婢該死,奴婢該死!」人還沒站穩,再次下地跪著,哎!早知道方才一直跪著,變不會如此麻煩。
「本王說過,準你起來回話!」眉頭微皺,似乎有些不高興梁君兒再次跪下。
下人就是下人,即使給了她膽子,也不見得就能上台面,容萱心里對梁君兒的評價瞬間降低。
「是!」既如此,梁君兒倒也不客氣了。
看到容宣那張冷漠的臉,梁君兒心里不知怎得忽然來氣,他有什麼不高興的?若不是因為他放蕩不堪,沒事跑去妓-院害自己懷孕,怎會生出今日這許多事?(她不記得了,不是他,也會換作別人……)
如今跑來這里做了下人,還要整日看他臉色,若不是看在兩個孩子的份上,梁君兒真心想一包老鼠-藥,毒死這該死的男人,哼!
「哦?」容宣心里一陣愕然,這丫頭變化倒也挺快的,才覺得她跟一般下人沒兩樣,這會子倒有個性來了,有趣!
「你真是賣身葬父而進王府的?」容萱無意的一句話,卻讓梁君兒心下緊張不已。
糟糕,這丫該不會是發現什麼了吧?若是真發現自己是假葬父,真混住,會不會被拖去亂葬崗活埋了?
看到梁君兒失神的表情,容宣頓時心生疑惑,自己的話有那麼難理解?還是這丫頭心里真有鬼?
「嗚嗚……」失神半天,梁君兒才反應過來,或者這不過是他隨口一說罷了,自己見招拆招便是,于是,拼命的擠出幾滴眼淚,嗚嗚咽咽的哭了起來,樣子讓人看了,好不心酸。
原來是提到傷心處了,看她哭的如此傷心,容宣忽然覺得有些不忍。
此時,也不宜多說什麼,任憑梁君兒哭她的,容宣卻是一句話不說,不多久,再次悄無聲息的離開。
過了許久,梁君兒抬頭拭淚,才發現「凶手」早不見蹤影,那自己剛剛梨花帶淚的心酸樣,不是白表現了?
心里那個恨,再次加上十分。
卻說這一日過後,梁君兒到時過了幾天安生日子。
既沒人來傳她去送茶點,也沒有誰來召她去「領賞」,就連徐總管,也有幾日未見蹤影。
她到樂得清閑自在,繼續當她的師傅去。
「春桃,這王爺最近很忙嗎?」裝作無意的跟春桃閑聊,實則想打探點消息。
「如月姐,你還不知道啊?王爺最近一直在宮中,听說是蕭楚將軍打了勝仗回來了,皇上大喜,特意留了王爺在宮里一同慶賀……」這種事若是春柳,定問不出什麼,但是春桃就不一樣了,這種小道八卦的消息,沒人比她更清楚。
「哦?蕭楚!」梁君兒一雙葡萄似的眼楮忽閃忽閃的,腦袋里拼命的搜索著關于這蕭將軍的種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