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暗暗較勁兒的一對父子,梁君兒自知此事已成定局,于是,也不再多想,是福是禍,誰又能知曉?
也許是記掛著當日所發生的事,梁君兒躺在床-上輾轉許久,始終無法睡去。
轉眼已到秋至,白日雖是燥熱難當,夜晚卻已有微微涼意。
房間的窗戶開著,陣陣秋風吹來,初時覺得很是舒服,久了卻有些涼意。
許是白日里累著了,梁君兒懶得起身關窗,緊了緊身上的衣衫,翻個身,繼續睡去。
翻來覆去,磨蹭過了三更天,才模模糊糊的睡著。
迷迷糊糊中,梁君兒竟夢到了自己穿越來的那一幕︰
哼,你這挨千刀的,居然敢強-奸了老娘,看我不閹了你……
整個房間翻牆倒櫃的尋找,終于看到一把剪刀,隨不夠鋒利,但廢了這豬頭的命根子還是綽綽有余,梁君兒氣惱至極,跳上床去,掀開棉被就要行凶。
誰知那豬頭忽然睜開眼楮,凶神惡煞的瞪著梁君兒。
你是何人?居然還對本王無力,看本王不殺了你,哼!
一個起身,梁君兒就被反壓在身下,動彈不得,手中的剪刀也在掙扎的時候,不小心掉到床下,眼下,真真是叫破喉嚨都沒用。
只覺得自己整個胸口被什麼東西壓住,梁君兒整個人連呼吸都變的很是急促,手腳也十分的無力,張了張喉嚨,卻是發不出聲音來。
我該不會就這樣死了吧?我才剛穿越來,被人強-奸(ooxx)了不說,還馬上就要掛了?這也太不公平了吧?!
迷迷糊糊間,梁君兒還在痛恨老天的不公平。
忽然間,又听到一陣緊張的呼喚聲︰如月姐,如月姐……
咦?如月,那不就是自己嗎?難道,還沒死?
強撐著睜開眼楮,發覺眼前有人影在晃動,可是頭暈的厲害,躺在床-上,連起身都困難。
「我,我這是在哪?」沙啞的聲音從喉嚨發出,听起來好生虛弱。
「如月姐,你終于醒了。」是春柳的聲音,不是地獄?
「春柳,我,我怎麼了?」既然無法起身,梁君兒倒也不掙扎了,溫順的躺著,只是整個人輕飄飄的,喉嚨跟火燒似的難受。
「如月姐,你好生躺著,這里有我,要什麼,跟我說便是!」春柳滿是關心的言語,梁君兒听來,好生感動。
「春柳,水,我要喝水!」昨晚還好好的,怎麼現在這幅模樣,莫不是昨晚沒蓋好,受了涼?
春柳轉身,快步端來一碗茶水,小心的扶著梁君兒坐起來。
咕嚕幾下,喝了個干淨,整個人還是酸軟無力,噗通一下,倒在了床-上。
這下更暈了,梁君兒也分不清是哪里疼痛,反正是全身都不舒服,這一摔,更是整個人飛到了雲端上,飄乎乎的。
春柳趕緊放下空碗,輕輕探了一下梁君兒的額頭,不得了,熱的厲害。
「如月姐,你額頭熱的厲害,這,這可怎麼辦才好?」春柳眼見如月病懨懨的模樣,心里一急,竟嗚嗚的抽泣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