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風瑾可是當年的金科狀元,一向自恃清高,連當今皇上讓他入朝為官都敢拒絕,如今居然王爺居然說服了他,來給那兩個野孩子授課,真不知道那兩個野孩子用什麼法子迷惑了王爺,那風瑾,腦子也肯定是進水了,真是想不通……」
宛茹還在那邊自言自語的發著牢騷,梁君兒卻不想在听下去了,微微俯了身行禮,借口說容宣那邊還候著,就往院子的方向走去。
宛茹氣的雙手插腰,大口地吹著氣。但又不敢真的攔住梁君兒。
剛才她已經惹容宣不高興了,如果真惹怒了容宣,難保他不會把自己給趕出王府去,這點自知之明,她還是有的。
雖然表面上不在意宛茹說的那些話,可是最後面那句,關于風瑾身份的,梁君兒卻是記在心里了︰想不到這個看起來放蕩不羈的風瑾,還有這樣的來頭?
如果真如宛茹所說,這風瑾連皇上都拒絕了,卻接受了容宣的邀請,來給小寶小貝上課,這中間,是不是有什麼不為人知的秘密?
似乎有太多的疑問,梁君兒猜不透,也暫時不想去猜,但可以肯定的是,容宣對這兩個孩子是真心不錯,這個,假不了。
院子里,容宣自然也是被宛茹弄的一肚子郁悶,又見梁君兒來的這樣遲,好像還有心不在焉的樣子,心里就更不爽了,「端個茶要這麼久嗎?什麼時候你也學會偷懶了?」
梁君兒先是一愣,剛才宛茹已經讓她受了一肚子的氣,現在又被人無辜指責,梁君兒的心情也好不到哪去,「王爺請恕罪,奴婢剛剛來的路上遇到茹夫人,夫人又叮囑了奴婢幾句,說要好好伺候王爺,所以,耽誤了些時間,還請王爺不要怪罪!」
無形中,好像是說,要怪,就怪你女人吧,我們當下人的,何苦無辜。
容宣臉色一沉,本想說些什麼,可是忽然又給他看到風瑾正盯著梁君兒看,心里更如毛毛蟲一般,反正就是難受,心情逾發不爽……
若不是小寶正用不解的眼神看著他,氣頭上的容宣指不定會怎麼譏諷梁君兒。
風瑾若無其事地瞧著一切,自然知道容宣為什麼不爽,又自然明白梁君兒只是無辜被牽連,頓時有了看好戲的心情,「哈哈哈,王爺既已有上好的燕窩粥,這茶就賞給在下喝了吧!」
說著身影一閃,人已經站在梁君兒面前,用一種很是曖昧的眼神看著她,一雙桃花眼還特意做了個媚眼的動作,梁君兒整張臉頓時如秋日的隻果般紅透了。
這梁君兒雖說已經是兩個孩子的母親,可是帥哥對于女人,永遠有著不可抗拒的誘惑力,而且是風瑾這種,有才有貌,又帶有幾分「壞壞」的帥哥,那可是有著致命的殺傷力。
風瑾背對著容宣,他故意挑逗的曖昧動作容宣沒有看到,可是梁君兒小臉緋紅,含羞怯怯的模樣,容宣卻是分毫不差的看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