環視了一下這間屋子,梁君兒果斷的從包裹中取出一件衣裳,靠在門口的位置坐下。
好在是大熱天,就算是這樣睡著也不礙事。
折騰了大半夜,梁君兒也是極困的,靠在門上,不消片刻,也睡著了。
翌日,宣親王府,書房歇息的偏房。
容宣一早醒來,發現自己全身赤-luo,且頭痛欲裂,他掙扎著起身,想起昨晚發生的一切,再看看周圍,哪里還有伊人的身影?
忙起身穿上衣物,不知為何,容宣心里總有種不好的感覺。昨夜,他跟梁君兒被人下了藥後面的事……與她說起納妾之事,她當下反應那樣強烈,如今發生這種事,那還指不定會生出什麼事端?
匆匆忙忙穿戴完畢,瞧著窗外天已大亮。
容宣暗暗責怪自己,不該這樣貪睡,竟然連梁君兒何事離開都一點沒有察覺。
其實不怪容宣貪睡,而是昨夜他服下大量的迷情藥,在藥物的作用下,又與梁君兒好一陣激情翻騰,想到這里,容宣忽覺心情大好。或者,他已經很久沒有睡得這麼一個好覺。真的,好多年了……
昨夜雖說不上是誰主動,可是容宣感覺到,梁君兒並不似平日那樣討厭自己,想起她在自己身-下婉轉承歡的嬌羞模樣,體力還未完全散去的燥熱再次襲-來。
暗暗罵了句該死,若是讓他抓到下藥的人,一定要趕出王府去。
正當容宣準備開門出去的時候,門外響起徐總管的聲音,「王爺,您可還在休息?」
容宣向來是早起,今天卻破天荒的到現在還沒現身,徐總管心里疑惑,便跑來瞧個究竟。
門終于被打開,徐總管瞧著門里的人,當蟣uo蹲。?趴?歟?此擋懷 瘓浠襖矗和躋?牧成希?裁詞焙蚧?酥晃詮輳軍br />
「徐伯?」見徐總管看著自己發呆,容宣也覺不解,難道是自己的臉上還留有昨夜激情的痕跡?想到這個,雖是堂堂七尺男兒,他也頓覺不好意思,「那個,你可見到如月了?」
「啊?」被容宣這樣一問,徐總管才驚覺自己失態,忙低下頭來,不再盯著對方臉上那只烏龜看,可是卻又忍不住掩嘴一笑。
「你笑什麼?」徐總管沒有回答自己的問題,反而站在那傻笑,實在是奇怪?
為免容宣不悅,徐總管忙斂住笑意,「王爺,您,您臉上……」他聲音越說越小,到最後,卻是忍不住笑出聲來。
容宣忙走進去,書房沒有銅鏡,可是剛好放有侍女送來淨臉的水,對著盆中瞧去,俊朗的臉上不知何時多了一只大烏龜?
容宣生氣的同時,腦海里卻忽然閃過一絲光芒,烏龜?!多年前,自己在夢春樓的那夜,第二天醒來,也是不見伊人身影,唯有自己臉上一只其丑無比的烏龜在。
這事,除了容宣,就只有當時夢春樓的那女主知曉,就連徐總管,也不知道容宣還有這樣的趣事,一樣的情形,一樣的烏龜,一樣是一夜-風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