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你敢忤逆大汗的意思?」澤布長老斜了薛弈一眼,滿眼凌厲。
「岳父,這樣對葉兮是不公平的!」
「不公平?還是你心虛?」澤布長老不留一絲情面。
薛弈的拳頭已經攥緊,「我為什麼要心虛!」
他說完,自己卻不經意想到了這幾天葉兮和完顏粲獨處在一起,還有葉兮魂不守舍的雙眼,心中的妒意又在膨脹。
澤布長老站起來走到葉兮的面前,細細打量她的臉,「薛弈你應該很清楚,她如果已經不是處子之身,到了宋國她一定會被處死,你也一樣。如果現在驗出來,至少你不會死,你想清楚。」
葉兮一千個一萬個不願意,她努力平息自己就要噴涌的情緒,「長老,我葉兮對得起天地良心,絕對沒有做過那樣骯髒的事情。」
「有沒有做過我不知道,大汗也不知道,大汗要知道的是結果,我也只是奉命做事!」澤布長老不留一絲情面,似乎要將自己女兒對葉兮的嫉恨也帶上一起。他向那個老媽子使了個眼色,老媽子就把葉兮往外拉。
「放開我!」葉兮掙扎,但是這個老媽子就似一個大力士,葉兮怎麼也掙月兌不了。
「岳父!」薛弈有些惱了,三兩步就沖了過去。
澤布長老卻攔在了薛弈的身前,從懷里掏出一個令牌,「大汗早就料到你會阻止,大汗有令,如若薛弈要阻攔驗身,當即斬首!」
澤布長老一說完,從院子外面就沖進來一幫帶刀侍衛,都是澤布長老帶來的人,那一幫侍衛將手中明晃晃的大刀架在了薛弈的脖子上,個個怒目相向。
葉兮還在掙扎,可是看到這樣的情形,不禁驚出一身冷汗,她不得不停下了掙扎,渾身卻是隱隱顫抖著,她不願直面這樣的恥辱,卻也不願薛弈為難。
澤布長老看向葉兮,「你如果想讓薛弈死的話,就狠命掙扎,最好是逃走,這樣薛弈就死無葬身之地了。」
而此時不知又從哪里冒出幾個強壯的男人來,將葉兮牢牢架住動彈不得。
「放開我!」葉兮的手攥成拳頭,指甲嵌入肉里,她重重地喘息,那種屈辱和壓抑的感覺,讓她不能呼吸,真恨不得有一把刀了結自己的性命。胸口似乎被什麼堵上了,沉重又疼痛。
「你們放開葉兮!來人——」薛弈慍怒的聲音響起,帶著滿滿怒火,此時薛弈的侍衛聞言也都紛紛持劍沖到了院子里,與澤布長老帶來的人僵持在一起,劍拔弩張。
澤布長老冷冷一笑,「薛弈,你想造反嗎?」
薛弈臉上盡是肅穆,「岳父,我只是在履行保護葉兮的職責!」
「哈哈哈——」澤布長老大笑,笑聲不禁讓人覺得陰冷,「保護她?只怕你自身也難保!你應該很清楚,只要你的侍衛敢動武,不僅是你,就連葉兮也會死在這里,就在今夜!」
薛弈眉頭微微一皺,眼中盡是肅穆,葉兮的胳膊被人架住,疼得滿頭是汗,她當然清楚如果薛弈執意要護住自己的話,無疑是將薛弈送進萬丈深淵。「哥哥,不要!」
她看向薛弈滿臉愁容的臉和澤布長老陰森的笑臉,心里一陣絞痛,她別過臉去,「長老,你們要驗身,那就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