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這種狀態下,總攻永遠是總攻,想得到的就會付諸于行動。
吮吸逐漸加深,要命地緊張和窒息,讓失了初吻的白夜忘記了呼吸。
她正糾結于下一步該如何進行,佔完便宜的帝雲卻突然趴在她身上一動不動了。
嗷嗷!她就這麼沒有魅力?親著都能繼續昏過去?
死帝雲!
自尊心略受打擊的白夜,像是下定了決心,小手微顫,嘴巴里一直念著︰「沒事,這只是夢境,這只是夢境。」如此重復循環。
緊接著。
她閉著眼,將帝雲身上的束縛凶殘地扒了…
又閉著眼,將自己的衣衫褪下…
還是閉著眼,催動了淨心決的功力…
直到最後,仍然閉著眼…此處省略一億個字。
淨氣的白色光芒包圍著糾纏不休的二人,唯美得不像話,具體細節,估計也只有白夜一人知曉了。
折騰了一個時辰,白夜意識回到現實,雙頰微紅地醒來。
南宛忙迎上去,急忙問︰「姑娘,怎麼樣了?」
「呃,應該沒事了。」她不自然地低頭,側身為帝雲把脈︰「我留個藥方,按時調補元氣,過陣子就可以痊愈,這里有沒有筆墨紙硯?」
「有有,阿宛這就去拿。」
趁著南宛離開,白夜坐起身,特意檢查了自己的身體,確定並無異狀之後,這才安了心。
不過,以後的事可不是那麼好說的了==。
眸光觸及到那張絕美的俊顏,帝雲已經逐漸好轉,只余下殘留的一絲病態。
她深深提起一口氣息,他,應該不會知道五庭洞發生了什麼吧?
「姑娘,筆墨紙硯來拉。」
南宛聲音變得雀躍,看向白夜的眼神充滿了無限感激,主子氣色已經慢慢恢復,甚至有望痊愈,多虧了白姑娘。
剛經歷過翻雲覆雨的某女,被人這麼直勾勾地盯著,非常不好意思有木有!
她僵硬地坐到桌前,揮筆寫起藥方,面帶笑意的南宛好像發現了什麼,咦了一聲,關切問道︰「姑娘臉色這麼紅,是不是不舒服?哎呀,肯定是救主子時累出病了。」
累出病…累出病…多麼言者無意听者有心啊…
白夜手中的毛筆差點抖掉,臉紅?口胡!自己是接受過現代豪放風氣燻陶的好麼!
可她的行動卻不听使喚,下意識地抬起手背撫上臉頰,特麼的…好燙…
「沒事沒事,只是有點熱而已。」自詡淡定姐的白夜,第一次在人前表現無措地像個孩子,有些羞答答,倒符合她這具身體的年紀該有的天性。
秋風襲襲,竹林被風吹得輕微擺動,南宛幽幽地想,這種天氣,真得可能會熱嗎…
白夜打開空間戒,拿出兩株止血的藥草,為自己和帝雲處理好傷口。
只見帝雲手指一動,眼看就要醒過來了,她嘩啦一下站起,蚊子哼唧似的說道︰「那個那個那個,我走了,幫我謝過你主子的救命之恩,告訴他,這次我也救了他,大家互不相欠了!」
「啊?姑娘還是等主子醒後親自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