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秘書的私密日記 第10章 二、玩中交色友, 道上遇小人

作者 ︰ 江河月

二、玩中交色友,道上遇小人

微微正式上班了。最新更新:風雲小說網

她被安排在一個業務科。

這個業務科是這個經濟部門的核心科。科長姓易,叫長槐,是一個很有能力的人。用江南農村的土話說︰這人鬼得很。既有靈活的頭腦,又有很深的城府,可以說是老奸巨猾,左右逢源。為了爭取微微進到他的科室來,他是用了點心計的。

微微還未到單位報到,就有人為她操著心︰領導們為了將她具體分到哪個崗位,還進行了一番爭論,局領導想將她放到自己身邊,科室的科長主任們都搶著要。

易科長在研究人事分配之前,就特意找了局長,找了管組織人事的副局長,做了一番工作︰「微微這樣優秀的大學畢業生,今後一定會成為局里的專業人才、業務骨干,先要讓她熟悉了解業務,要到業務科室里鍛煉一番,才更有出息。只有懂得業務的人,今後再安排她做任何事情就不會說外行話。」

局長本來有權將微微放到自己身邊,但是覺得將微微一招進來就放到自己的身邊,難逃別人非議,有損自己形象,讓微微到業務部門鍛煉一下也好,于是就同意了易科長的請求,管人事的副局長見一把手點了頭發了話,也不好說什麼。易科長的第一個心願就實現了。

後來,局長主持召開局里的人事研究會,那只不過是走走過場,雖然討論發言的人多,爭著要的科室多,但是其他的科長、主任沒有事先做好工作,所以也就沒辦法將微微搶去。

微微到局里報了到,又到科里報了到,被業務科的所有人熱情地接納了。大家不約而同都聚集到了科長辦公室,與微微一一握過手,說著一句同樣的話︰「我們科室又增加了新生力量,歡迎,歡迎!」

微微被全科室的領導與同事感染著,以前的那些不愉快,便一掃而光。

這時,易科長以一種領導的語氣發話了︰「微微,給你一個月的時間熟悉一下環境,現在也不分配你具體的工作任務,什麼事情都不需要做,隨你看想要看的,問想要問的,與我與同事聊你想要聊的,了解了解行情,熟悉熟悉情況。一個月之後,我會再根據你的特長、你的需要和你的喜好給你分配工作。」

微微一听,心里那個感激呀,無以用語言來形容。這科長咋就怎麼這麼關照我呢。微微覺得自己是這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易科長對微微的優待,全科室的人心里不免產生著一絲嫉妒,自己當初進這科室來,怎麼就沒這個優惠待遇呢?但一看到美麗的微微,心中的那點不滿又慢慢消失了。只有一位年輕的副科長開了一句玩笑︰「微微呀,你的待遇可不低啊,我們當初進來,科長可沒給我們這麼高的待遇啊!」

大家也隨聲附和︰「是呀,是呀,還是微微的魅力大啊!」

有人又說︰「我們科室來了高才生,科長是不是要招待一下啊!」

大家又附和起來︰「是呀,是呀!」

易科長平時與人相處,多數時間是別人招待他,自己很少招待別人,在別人的感覺中都覺得他對別人很小氣,可能是因為微微太美了,不好意思在美女面前顯露出太吝嗇,突然變得大氣起來,見同事們這樣一說,就順著大家的話題說道︰「要得要得,我正要說為微微接風呢,今天全科室的人都參加,一個也不能少!」

微微不好意思,又不知道這里面的行當,怕自己鬧什麼笑話,只好小聲地說︰「科長,別這樣,我可受不起啊!」

科室的副科長與科員們可就樂了,大家異口同聲地說︰「我們可還從來沒吃過科長的飯呢,今天,科長是破天荒,我們都願意作陪!」大家都投了贊同票。

科長可是真心請客,說得熱情誠懇。微微再也不好強行拒絕,就隨了大家。

科長便找了一個自己經常去的酒家,款待全科室的人。

這是微微走進單位踏上崗位的第一餐飯,易科長搶了第一個風頭,將美女系在身邊,心中格外高興。

全科室的人以美女與科長為中心,說說笑笑,客氣的、幽默的話不時滾出嘴兒,大家說話都無所顧忌,油嘴滑舌,不時地發出一陣陣笑聲。言語放肆,甚至有點出格,也不考慮微微剛從學校出來怕不適應,只覺得以後在一起就是同事了,隨便一些好。

微微也只是跟著微笑一下,不說什麼話,看著送來的酒,覺得挺高級;看著端來的菜,覺得好新鮮。

微微還從未喝過酒,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喝,又怕科長與這些同事霸蠻敬酒而不好拒絕,心中像十五個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的。

科長不知道微微喝沒喝過酒,心想︰這是自己第一次招待微微,得注意禮節,既要真心勸微微喝點酒,也不強行微微喝多少酒。

那些副科長與科員們可不講究這些,他(她)們就想拿出一些強制性的手段來,將將科長的軍,將將微微的軍,以後更容易打成一片。除了科長以外的所有男性同事,都在喊著要好好喝一頓,要把科長陪好,要把微微陪好。還有那科室最年輕的小袁,居然大聲說道︰「今天,我們得把科長與王微微搞得趴下!」

小袁是前年進到這單位來的。他放在這個科室,也是上面有人對他的嚴格要求,要他多多學習一些業務。據說小高省里市里都有親戚當主要領導,靠山硬得很,所以他在科長面前說話也比較隨便,沒什麼顧忌。

小袁雖然口里這麼說,卻在行為上也不怎麼亂來。反而兩個女同事倒在主動敬酒,變著些花樣勸科長喝勸微微喝。

科長並不怕喝酒,他可是久經(酒精)考驗過的人,加之今天的心情美得很,即使多喝幾杯也不在乎。

微微還沒見過這樣的場面,又是第一次與同事見面,第一次喝酒,所以得謹慎小心。可是在新結識的同事面前,也不能太不「懂味」,所以也就試試探探的喝著,別人敬得凶了就喝一口,一般的敬就舌忝一點。喝了幾杯,覺得還好,沒有醉意。折騰了兩個小時,喝完了兩瓶青花郎。大家也就散了,因為是第一次,也不能下手太重,這是單位官場的為人之道,大家都知道適可而止。

為什麼這餐飯吃得如此斯文?特別是包括科長在內的男性同事今天怎麼沒「大打出手」?微微還弄不清原因。

其實,這科室里的每一個男人都有不同的心理。

科長易長槐為何這樣積極將微微弄到自己科室來?因為他「好這口」(特別喜歡漂亮女人)。他平時待人很摳,但是對待漂亮女人卻很大方,因為他要討女人喜歡呀!易科長為人辦事很老練,不露聲色,一般人很難看出。他在外面有個****,已經跟了他十多年了,可在本單位、同科室里沒人知道,他老婆也是一無所知。他看到微微的漂亮非一般漂亮女人可比,心中充滿了一種莫名的期待。

年長一點的副科長馬自明,語言、行為都比較謹慎,並不是他不喜歡漂亮女人,像微微這樣漂亮的女孩,他從內心中也有強烈的****,但是他是一個典型的「氣管炎」(妻管嚴),有色心沒色膽,因此只想多看看微微幾眼,望梅止渴。

年輕一點的副科長毛建輝,三十來歲,長得也不錯,女人緣也很好,結婚成家之前,多角戀愛,他自恃帥氣,往往腳踩兩只船、三只船,結果談了七八個,一個也沒成。到了而立之年,父母著急,自己也覺得這樣下去不行,便在父母的張羅下,找了一個遠房親戚做媒,相中了一個,急急忙忙成了個家。但他點子高,那女人不僅有幾分姿色,而且很賢慧善良,那女人也因為丈夫長得帥氣的緣故,不管丈夫在外做得好不好,她都不過問,總以為丈夫做得都是對的,一味的對丈夫好,將深深的愛全身心投入到了丈夫身上,在丈夫面前百依百順。結婚幾年來,他們夫妻關系還不錯。毛副科長也是很聰明之人,見妻子對待自己溫柔體貼,也將那份賞花之心慢慢收了回來,把心事投放到工作上來,不但在三年前提了副科長,他還有計劃在未來的三年里再努努力,向上升一升,弄個科長當當,所以到領導家里走得很勤。旁人有些議論,說他是個「野心家」。但他一見到微微,不免也動了心。

科員中,有兩個女人,因為與微微一樣是女性,雖然有些嫉妒微微的美麗,但不會打她的主意。除她兩之外,還有謝子寧與袁小文。

謝子寧,年紀比毛副科長還大兩歲,因為性格比較內向的原因,埋頭搞業務,對當官也沒什麼特別興趣與能量,雖然單位每每提拔人沒他的份時,心中也有些抱怨,但是從不表露出來,所以人家也不重視他。人家背地里叫他「悶葫蘆」,他也不介意。至于微微,他不是沒有奢望,只是覺得自己沒這能耐,麻雀是吃不到天鵝肉的,這種自悲心理使他與世無爭。

袁小文,是科室里最年輕的科員,去年才成家,還沒有小孩,一看到微微的美貌,就動心了,後悔自己不該早結婚。

微微以為同事們都有這麼文雅,其實是那些男同事怕在美女面前有失體面,給微微造成不好的第一印象,他們以後還想多多親近微微哩!

科長說是自己招待,其實也並不是真的從自己口袋里掏的錢。他認為為微微接風是科室里的正常消費,這是人之常情嘛,何必要從自己口袋里掏錢?科長還認為在這個科室里,他是一把手,用公家的錢招待,就相當于自己招待,所以吃完了飯,科長就要科里的小張(女會計)買了單,開了發票,他簽了個字,報了。

接風的飯一吃完,微微就沒事了,出得門來,就想起要與在縣城的原來一起在高中讀書的閨蜜聯系一下,約兩個女同學一起逛逛街。

閨蜜一听說微微進了這個經濟部門,都為她高興,說是要為她慶賀,立即答應趕過來與微微見面逛街。她們便約好在一個街邊站牌處相會,不見不散。

此時的微微,心情格外舒暢,哼著小調兒等待閨蜜的到來。

微微本來有些酒量,但因為是第一次與同事們吃飯喝酒,大家也沒怎麼強行她喝,所以她喝得並不多。微微喝了一點酒,將臉上的皮膚一潤色,顯得更加白里透紅,色澤鮮女敕極了,煞是好看。

微微在街頭等閨蜜,過路的人從她身邊經過,都會朝她痴痴地看著。有的已經走過去了,又不由自主地回頭張望,有些戀戀不舍;有的隔得較遠的,伸長脖子向她張望,眼光中流露出一種企盼。

一個膽大的年輕人走到她跟前,主動與她打起招呼來。

「你好!美女,怎麼一個人站在這里?」那陌生青年問道。

「你好!」微微回應道︰「在等同學。」

「哦,我叫周代軍,是縣委組織部的。你叫什麼,參加工作了嗎?」那青年又說道。

「哦,是周干部哇,在縣組織部?好單位,是縣里的重要部門啊!我才參加工作,今天才報到哩,分配在某某部門。」微微見對方介紹說是在組織部工作,一種好感瞬間產生,說話的語言也多了起來。

「喲,這不錯呀,你去的可是縣里的重要部門呢,我們吃飯還要靠你們哪!」那周代軍說話又大方又幽默。

微微听了輕輕一笑,覺得眼前這個年輕人,從儀表上語言上,都是大大方方,斯斯文文,從從容容,彬彬有禮,不覺產生了一種莫名的好感。

微微心頭一熱,想不到縣里的部門中還有這樣又有知識又很體面的年輕人,心中忽然有一種想結識的念頭。于是就接著周代軍的話說道︰「哪里喲,我才參加工作,可要靠組織上的領導關心照顧哦!」

「一定一定,我們相互關照嘛!」周代軍也微笑著接住話題。

「微微,你好!讓你久等啦!」——正當微微與那周代軍還要進一步相互了解之時,微微的兩個閨蜜趕來了。

微微听到叫喚,就回過頭來,一看是相約的兩個閨蜜來了,就止住了話題,同閨蜜打招呼去了。

那周代軍也很知趣,說了一聲︰「我們以後多有機會相見的,你們玩吧,我走了。」便告別了微微。

周代軍一走開,微微的兩個閨蜜就走到了微微眼前。

其中一個閨蜜問微微︰「剛才與你說話的人是誰呀?」

微微答道︰「是剛才才認識的,說是組織部的。」

兩閨蜜也沒再說什麼,三人便一起逛街,聊起別後的話來。

原來,這兩個閨蜜,一個叫李小銳,閨蜜之間稱呼叫「銳子」;一個叫王玉紅,微微與銳子都叫她紅紅;微微因名字是重疊的,所以閨蜜之間稱呼還是叫微微。

銳子高中畢業後,考了個師範專科學校,畢業後分配在縣城里的第二中學教書,已經教了一年的書了;紅紅也同年考取了一所大學,比微微的要差一些,是個一般本科,就讀的高校也是本省的。她畢業後也才剛剛分配到本縣建設部門的一個事業單位去工作,才去了一個星期。

三個閨蜜就在同一個縣城,相距最遠的也只是丙三公里路。微微與紅紅的單位相距很近,不足一公里。

一個星期前,微微還沒有接到正式通知,紅紅就報到上班了,報到那天,她們三人也聚了一次。因為銳子已經參加工作一年多了,所以慶祝紅紅參加工作,便是銳子招待的。當時,微微心中好羨慕,覺得考取什麼樣的大學都不是問題,只要能夠分配一個工作就行了。

此時,微微的心中很舒暢,覺得自己也正式參加工作了,而且到了一個令人羨慕的好單位。她並不知道自己漂亮使她得到了意想不到的收獲,還以為自己考的大學好,才能夠得到別人的肯定。

三個鯉魚一塘,三個女人一房。微微她們三個閨蜜到了一起,就有說不完的話,聊不完的心事,說著說著就是一陣大笑,也不管旁邊有不有人,她們無所顧忌。她們一邊逛一邊聊,看看衣服,選選化妝品,買買高跟鞋,每到一個小店里,看的看,模的模,問的問店主,問價錢,問質量,說到關鍵處,三人一起問一起听,想買的東西相互征求意見,使得店子熱鬧起來。出了店門,她們就相互詢問大學生活,自我介紹大學生活。閨蜜們少不了要相互問有不有了男朋友,相互摳出對方的內心話,看看誰有不有心儀的男人。話題很多,銳子先參加工作,又要銳子說說參加工作後有什麼感受,老師中有不有帥哥。

她們天南地北地扯,海闊天空地聊,聊到私密處,就爽朗地笑了起來。

女孩子到了一起也同樣沒什麼顧忌,與男孩子同男孩子在一起聊差不多,什麼都不諱忌,想到了什麼就聊什麼,話題比男孩子到一起聊得更細。譬如說聊到與男朋友單獨相處時,相互之間就少不了要問「親過嘴」沒有,親過幾次,怎麼親的,當時有什麼感覺,問得過過細細。大方的回答說親過或沒親過,是厭惡還是渴望,都能說出來。害羞的就愣一會兒,紅一下臉,然後微笑一下,也不責怪問的人。因為她們是閨蜜,到了一起無所不談,所以相互之間都不計較。

逛了幾個小時,也沒買什麼東西,她們都覺得有些累了。那李小銳就提議道︰「我們還是找個地方歇息一下,順便吃個晚飯吧,今天自然是我招待。你們兩才參加工作,還是準消費者也是準生產者,還沒有收入,我已經是生產者了,有了工資收入,招待是逃不掉的。以後,我可是會時常來蹭你們的飯哦!」

微微與玉紅笑了起來。微微道︰「今天要你招待可不好意思,還是我來吧。」

玉紅接著道︰「上次為我慶賀,我要招待,小銳可不答應,非要招待不可,這次你就別說了,由‘銳子’作東吧。下次待我拿了第一個月工資,我再來招待你們。」

三個人也不爭論,就找了一家不大的酒店坐了下來。

因為只有三個人,也不必講檔次與規格,在大廳里坐了下來。

服務員立即走了過來,銳子叫微微與紅紅點菜,因為是為微微慶賀,所以優先微微。

微微道︰「隨便吃點吧,我們只三個人,別浪費了。」便點了三菜一湯。

紅紅一看,覺得也行。只是銳子覺得少了,但在微微與紅紅的堅持下,三個人小聲爭議了一番,就確定了。上菜還要一點時間,她們就一邊喝著茶一邊聊著天,反正嘴兒不會閑著。

聊了不到兩三分鐘,酒店里忽然進來一個人。微微一看,有些吃驚,來的不是別人,正是之前主動與她聊天的那個自我介紹說是組織部的男青年周代軍。

此時,微微與周代軍兩人兩眼相遇,都吃了一驚。因為之前兩人招呼聊天時印象都不錯,所以各自的心里產生了一種異曲同工的感受,那就是「有緣」。

周代軍畢竟是男人,所以就大大方方地打招呼︰「噫,怎麼在這里見到了你呀?」

微微也大大方方地回應道︰「呵呵,是呀,我們同學幾個一起聊天吃飯哦。」

「喲,你們幾個閨蜜在一起啊!你們就三個人?」代軍又道。

「我們就三個人。」

「那好,我們的人也不多,如果不介意的話,我能邀請你們一同吃飯嗎?」

「不了,這樣不好吧!」微微應道。

「這有什麼不好?我們也是幾個年輕人一起吃個飯,要我先來訂餐的。他們隨後就到,我們也只有四個人,正愁少了人吃著沒味道呢!」周代軍說得既輕松又誠懇。

此時,她們三個人沉默不語,正在思考是答應還是拒絕。

那周代軍就主動招呼飯店主人︰「老板,訂個餐,安排一個包廂,我們有一桌客。」

回過頭來又對微微她們三人說道︰「就這麼說定了,你們也別到大廳吃,女孩子在這里吃不雅觀,到包廂里吃自在些,給我個面子哦。」

微微見周代軍又是組織部門的干部,又不能得罪,這樣的盛情,不領這個情可不好,就征求兩位閨蜜的意見。

兩位閨蜜從微微口中得知是組織部的人,又見他這麼主動熱情地邀請,不好意思一口拒絕,就隨著微微的意思。

微微見兩位閨蜜的心理想法與自己差不多,也就默認了,便柔聲說道︰「這怎麼好意思呀,無功不受祿哦。」

周代軍接著話題道︰「這有什麼,一餐飯多大的事,以後我到你們那里去了,就吃你們的好了。」

大家相互一笑,也就達成了一致意見。

這時,周代軍有朋友也走了進來。周代軍就立即向朋友們介紹︰「這幾位美女也是我們的朋友,今晚一起吃飯。」

朋友一瞧三位美女,也顯得格外熱情大方︰「歡迎三位美女與我們共進晚餐!」說著,先後上前與三位美女一一握手。

于是,在酒店的服務員的帶領下,走進了一個清靜的包廂。

周代軍與朋友也不問三位美女喝不喝酒,就要了三瓶上等飲料,他們自己要了四瓶啤酒,斟滿了,便禮節性地先敬三位喝飲料的美女,然後他們自己也相互敬了敬,喝得很斯文,很客氣,語言也文雅有分寸。

微微見他們這樣做,覺得很好。

微微想︰女孩子一般情況下不喝酒好,微微她們閨蜜到一起吃飯,從來就不喝酒的,要說喝酒,多是男人作邪,那些發酒瘋的,不都是些男人麼?而這幾個年輕人就是不同于別人,到底是單位上的人,有知識有素養,所以不亂來。微微這樣想著,感覺越發好了起來,就與閨蜜們一起用果汁回敬周代軍與他的朋友們。

他們喝得愉快,吃得彬彬有禮。幾個男人也沒怎麼喝酒,每人就一瓶啤酒完了事。

吃完飯,周代軍就主動買了單,然後又向三位美女發出了邀請︰

「三位美女,晚飯招待不好,是吃便飯。不知三位美女有空不,我們現在可以一起去歌廳kk歌。」

微微道︰「晚飯已經很麻煩了,本來就不好意思了,k歌就不必...!」

「了」字還沒完,銳子就接上了周代軍的話題︰「我們微微很會唱歌的呢,她可是美女歌王哩!」

從語氣中可以听出,銳子很是高興,可能是因為省了招待的緣故吧。

微微道︰「誰讓你給我冠上這樣一個稱號?我可受不起。」語氣中帶有一絲責備。

銳子的話題剛落,周代軍的朋友也答話了︰「我們代哥那可是劉德華第二呢。不僅是歌唱得好,你們也看到了,他還是個迷人的帥哥!」

銳子笑道︰「人倒是已經看到了,的確不錯,就不知道真的有天王歌喉啵。」

「那還不容易,今晚一起唱一唱,考試一下,不就知道了?」那朋友以這種方式幫著周代軍請客。

周代軍趁機再次邀請︰「別听他瞎吹,我喝得不好,但邀請朋友們一起娛樂娛樂,卻是誠懇的,希望三位美女賞光!」

周代軍的三個朋友都高興地幫腔︰「代哥這樣真誠邀請你們了,你們就別拒絕人家的好意啦!」「年輕人一起活動活動,娛樂娛樂,開開心心的,這有什麼不好!」「我們都願意作陪!」

微微再沒搭言,紅紅在她旁邊,輕輕拉了一下微微的衣角,小聲地說︰「他們也是有單位的人,一起玩玩也沒什麼,晚上又沒事,就答應他們吧!」

這小聲的話被站在微微旁邊的周代軍听到了,緊接著話茬道︰「看看,你的朋友都同意了,你還猶豫什麼?」

微微見此,看了周代軍一眼,微笑著點了一下頭。

周代軍馬上說道︰「走,我們到翡翠歌廳去!」

說完,就與大家走出了飯店,直奔翡翠歌廳。

周代軍的朋友中,有一個在路上打電話不停,一會聯系歌廳訂房間,一會又喊伴來唱歌,待到得那家歌廳,房間定好了,又來了一個年輕女性,正好是八個人,四男四女。

他們來到「999」號歌廳,那打電話的朋友將叫來的那個女伴招呼到自己身邊,兩人坐得很緊;微微她們三人就隨意坐下了,周代軍與他的另外兩個朋友看似隨意卻是有意地緊靠著微微她們三人坐著,周代軍就坐在微微身邊。

代軍問微微喜歡唱什麼歌,最拿手的歌是什麼,主動要為微微點歌,微微有點不好意思,謙讓他們先唱,男同胞都說女士優先,一陣謙讓之後,還是周代軍以費玉清的《一剪梅》開了頭。他唱得雖然不是太準確,但有男中音的磁性語音感,大家都覺得听起來很舒服,待他一唱完,大家都報以熱烈的掌聲。接著是微微唱的《瀏陽河》,她的聲音清麗柔和,宛轉流暢,悠揚潤滑,有宋祖英的音高,鄧麗君的甜美,毛阿敏的大氣,德德瑪的洪亮。唱得大家不由伸出大拇指嘖嘖稱贊。

有人開了場,大家就接了上來,你一曲我一首,有的連兩三首,有的男女對唱,大家開心地唱,天南地北地聊,唱的唱,說的說,唱的準不準都無所謂,好听的稱贊一番,不好的也是一陣熱烈的掌聲;聊天的越聊越近,越說放肆,在這種場合中,也沒什麼禮數與羞澀,除了口里說的,還有手舞足蹈的。

周代軍見大家在一起的氣氛已經融洽,就叫服務員送來了啤酒,還送來幾盤干果水果,大家一面唱歌一面飲酒吃些東西。吃酒的理由也多,誰唱了一首歌,就有人主動去「獎」酒,特別是女的唱了歌,男士「獎酒」的行為更為積極,到後來,包括微微在內,對男士唱歌也主動去「獎酒」了。

大家盡興地唱盡興地「獎酒」喝酒。青年男女到了一起,僅僅是這樣還覺得不夠,到了男女對唱,那大膽的男士就與同唱的女士丫在一起,男的甚至將手搭在女的肩上,因為是在唱歌,女的也不好掃興,即使心里有些介意,也不表現出來。這樣就使那幾個男士更加大膽放肆了。

尤其是周代軍那朋友與之叫來的女伴,兩人幾乎是相擁著,依偎在一起,也沒什麼顧忌。

微微心里有些猜測,這個女的究竟是他的女朋友還是****什麼的?微微只是心中有些疑問,也不好去詢問人家,當然也沒有必要去打听清楚。微微見了這情形只是開始有些臉紅,又轉念一想,人家做得不臉紅,自己紅什麼臉?過了一陣,見他們旁若無人的樣子,也就習慣了,不覺得怎麼了。

微微的兩個同伴銳子與紅紅也不介意,唱歌、喝酒、說笑話,顯得也很大方,勾肩搭背地唱歌,似乎很自然,所以七八個年輕人到了一起就無拘無束了。

過了一陣子,周代軍與他的另兩個朋友都唱了一兩支歌,在沒唱歌的間隙間,有意無意地每人選擇了一個靠近的對象,分別坐到了銳子與紅紅的身邊,自然形成了兩對男女戀人一般。周代軍也裝著不經意的樣子,坐到了微微身邊。微微本來也比較喜歡周代軍,也就不介意了,讓他緊靠著自己坐著。

周代軍的兩個朋友也學著那個叫女伴來的朋友,大大方方地將手搭到了銳子與紅紅肩上,銳子與紅紅也不怎麼反對。

周代軍沒那麼做,只是緊靠著微微,不時地用眼楮斜乜著微微,看看她有什麼反應。見微微沒有反感,就將手肘子貼到了微微的手臂上,甚至挨著了微微的胸前。

微微見他並沒什麼粗魯的舉動,也就沒說什麼,任其靠近。

再到後來,周的朋友與那女伴完全****在一起了,那男的動手動腳,模那女的,甚至親吻了那女的。那女的雖然也扭動了一下,但也沒怎麼拒絕。明眼人不難看出,這對這麼不顧旁人的男女,肯定已經是「慣犯」了,不是一兩的交易。

微微她們三人沒有那女的隨便,這是自然的,一來她們是第一次與剛剛相識不久的異性在一起娛樂,二來她們從學校出來不久,見這樣的場面不多,微微還真是第一次。

周代軍與另兩個朋友也不敢那麼放肆,他們是有想法的,但不能說明他們內心中對微微她們三人沒有企圖,甚至這種企圖很可能同樣強烈。

微微她們也不想這麼多,她們覺得只要開心地玩一玩就行了。青年男女到了一起玩耍,約大多數人要的就是開心,就是放開,就是刺激,就是快樂!微微她們的這種心理也是隱隱約約存在的。

他(她)們一起玩到了午夜,歌唱了多少支,沒人數;啤酒喝了多少瓶,這可有人數了,歌廳服務員是要收錢的,整整喝掉了兩箱。

他們在歌廳的行為表現,全然沒有了晚餐桌上的斯文,表現出無限的激情與歡快,使年輕人刻意隱藏著的人的本性不自覺地暴露了出來。

在回家的路上,幾個男人就分別送幾個女人。

其中送紅紅的那個男的,還以酒作邪,在紅紅的臉上吻了一下,被紅紅推開。紅紅差一點要發脾氣,但那男的反應也很快,立即作檢討陪不是,說是自己喝多了,對不起以後再也不敢了。紅紅見他說得誠懇,也就原諒了他。

那周代軍送微微,顯得格外清醒,好像沒喝酒似的,一路上並沒有對微微有什麼輕狂的舉動,只與微微聊聊年輕人的理想與向往,聊聊今後多多到一起玩耍交流。聊著聊著,一直將微微送到了出租屋,並待微微進了屋,亮了燈才離開。

微微覺得他們幾個男青年中,周代軍是最優秀的,也是最帥的,同時又在縣里重要的部門工作,無論人的素質還是長相,或者崗位,他都及有優勢,心中不免有一種莫名的期待。只是自己已經在大學里與朱竺建立了那種戀情,所以也不敢節外生枝,惹出是非來。無論如何,那周代軍在微微的心目中,感覺是不錯的。

那周代軍呢,從看到微微的第一眼起,就對微微產生了一見鐘情的愛戀,再從招待微微與微微的朋友吃飯,又一起唱歌,總是不時地看著微微,越看心里越喜歡越激動。他多想立即擁有她,但是他清楚地知道,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必須克制自己的情緒,所以他在微微面前總是表現出一種溫文爾雅的姿態,哪怕是在歌廳那種放肆的場合,他也沒有忘記自己要沉著應對。

一個月後,科長禮節性地詢問了微微的基本情況(其實科長看過微微的自薦書,加之從別人口中了解到了許多情況,可以說已經對微微有了基本了解),反復征求了微微的意見,才給她分配了一個秘書工作。

這秘書工作,還真不是科長的意願。在科長看來,秘書工作雖然很重要,但是很繁重的,事情多而雜,他心里並不願意壓到微微身上,科長擔心怕微微承受不了。可是微微呢,卻很喜歡,自己爭著要來的呢。

科室里的秘書,說是秘書,實際上是文秘兼內勤,除了完成科室里需要的文字材料之外,就是搞一些服務性的事情,打掃衛生,泡泡茶,接待一些來客。這微微性格外向,嘴兒乖巧,人也勤快,這工作倒還真的合適。

科長關照說︰秘書崗位很重要,但工作也很繁重,你剛來,先少做點事兒吧,忙的時候,我會派人幫忙的。

微微說︰我年輕,又沒什麼負擔,有的是精力,多做點事沒什麼,現在正需要鍛煉鍛煉啊,只是如果事情沒做好,科長可要多多關心,多多指教哦。

科長笑道︰好說好說,那你就好好干吧!

就這樣,微微的工作就正式開始了。

到部門工作,就進入了社會,與學校讀書完全是兩碼子事,真的要能適應崗位工作,也是要有悟性的。

我們見過許多莘莘學子,在學校,書讀得特好,可到了工作崗位上,工作卻干得不怎麼出色,有時還免不了出現這樣或那樣的問題。甚至有人還在背地里輕視一些高才生,說是讀書讀痴了,成了「書呆子」呢。但是這個微微,上天造化了她,到什麼山上唱什麼歌,唱得草綠花紅葉也和。

不信?不信的就是豬蹄子,只知道踩踩便便。

看看微微的表現,你就學學怎麼做個美女人才吧!

微微上班了,科長就將她與自己安排在一個辦公室辦公,兩位副科長與幾位科員在另外的辦公室。

微微的辦公桌與科長的辦公桌合著的,兩人辦公面對面。科長每天上班,沒事時就坐在自己的辦公桌前看看書報,喝喝茶,或者在電腦上斗斗地主。沒事時,一抬頭就看到微微這張美麗的臉,心情特別舒暢。有時候,科長靜靜地盯著微微,竟忘了看報喝茶,眼光中透露出一種深不可測的陰光。

微微開始有些不大適應,天天與科長對坐著,一抬頭就看到了科長的臉,總覺得有些不自在。有時候也與科長聊聊天,有時候自己做著事,寫些東西,什麼業務筆記、心得體會,或者摘抄一些名人名言。微微為了少與科長攀談,就想辦法多動筆寫點文字。有一回,寫久了覺得腦子與手都有些累,就抬起頭來休息一下,卻突然看到科長正在靜靜地盯著她看,看得她很不好意思,一下子臉也紅了。

科長一看到微微的對視目光,又看到微微瞬間紅了臉,覺得微微更美,真是個絕代佳人,世中尤物,可另一反應是覺得微微有些害羞。他怕微微難堪,就迅速笑著說起話來︰「王秘書在寫什麼呀,這麼認真,可要注意適當休息哦,不然會太傷神的。」

科長的話語很從容,使微微悄悄收藏了尷尬。

微微便笑著回答道︰「謝謝科長的關心。」

過了兩三個月,微微也沒見科長對自己做什麼過分的舉動,緊張的情緒也漸漸放松了些,逐步習慣了這種辦公的方式,工作也輕松,感覺逐漸好轉,心情變得愉快起來。

一天晚上,微微接到科長的電話,說是上級領導要來檢查工作。微微不知道上級領導來檢查工作是什麼套路,有什麼要求,就在電話里問了些常識性的東西。

科長說︰你別著急,明天上班時,我們全科室的人馬開個會,研究研究怎麼迎接檢查,分分工後各負各責,把準備工作做好就是了。

此時的微微正同閨蜜與閨蜜的幾個朋友在一起吃宵夜,酒喝得正起勁,忽然接到這個電話,一看是科長的,嚇了一跳,趕緊走開幾丈遠,接了電話听科長吩咐,待科長說完,才一顆石頭落了地。

微微的閨蜜之所以帶同幾個男男女女的朋友來請微微吃宵夜,其實是有目的的。她是想給微微介紹朋友,看微微能看中誰就將誰介紹給她。那幾個男人一見微微這麼漂亮,都欣喜若狂,招待微微時都很爽快,說話也格外放得開,主動與微微攀談。微微一看這幾個男人,覺得沒有一個看得上的,所以說話、喝酒都顯得很矜持,本想早點離開,卻不好找借口。這下接了科長的電話,便回到閨蜜前口語了一會兒,就借機說單位有要事告辭,實際上是回去休息了。

在回家的路上,又踫上了同科室的小袁,微微知道小袁已經結婚。听科室的同事說,最近小袁與妻子鬧了些別扭,就問小袁是怎麼一回事,小袁說妻子無理取鬧。微微問小袁怎麼個無理取鬧法,小袁支支吾吾地說道︰「不知他听了什麼人亂說,說我與你相好,想要拋棄她。」小袁說完這話,靜靜地看著微微,看她有什麼反應。

微微一听,當頭一棒,怎麼這事賴到自己頭上了?又一想,可能是小袁有意試探自己,若與他說話玩愛昧,那這個男人很可能會喜新厭舊,與自己相好。她覺得這樣的男人很危險,于是理直氣壯地說︰「怎麼會有這等無稽之談?我才到單位來了幾天啊,待我去與你妻子說說,勸勸她別胡思亂想!」

小袁听微微這麼一說,慌了神,連忙道︰「別,別,別,這事與你無關,我會自己處理好的,你如果一參與,反倒不好,恐怕會將事情鬧大,弄得更糟。」

微微一听,覺得也是,便向小袁招呼一聲,急急忙忙走開了。

哪知這小袁,其實是自己的心里有鬼,吃著碗里的看著鍋里的。自從見到了微微,心里就有些不自在了,每每回到家中,對妻子這也看不慣那也看不慣,有時是無端無厘頭的亂發脾氣。而妻子卻以為他在單位受了什麼委屈,總是好言相勸,叫他想開點,看淡點,什麼都不要計較,只要一家人和和睦睦生活就行了。他哪里听得進,若是看見妻子哪一點做得不順自己的意就大發雷霆,有時甚至是找茬發妻子的脾氣。妻子覺得自己的丈夫近來忽然變了個人似的,就有幾天沒理他,並回娘家住了兩天。這事被鄰居知道了,傳到了小袁的單位上,微微便听同事們講了這事,但事情卻被小袁說變了,變得是他妻子的不是了。

此時的小袁,听了微微的回答,心想︰這微微對我並沒有這意思,要將她弄到手,恐怕很難,但是我也不能將她讓給人家呀!我得用一些計謀,讓別人遠離微微,以便自己以後再尋找好機會追她,或許能弄到手也未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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