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她將珊珊做的事情都說出來,爸爸也沒真的對她怎麼樣,只是叫她出去而已。」
傅鴻從身後摟住她,驀地將她打橫抱起來,「別想那些不相干的人,為他們費神沒必要。我要你永遠開開心心的,只想我一個人。」
紫央臉色緋紅,狠狠推他一把︰「你這個人,不要總是在大庭廣眾之下動手動腳的,被人看見影響多不好。」
「你是我的妻子,抱你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別人只會夸我是個懂得心疼妻子的好丈夫,怎麼會影響不好。」他說著和顏悅色的一笑︰「別動,我抱你上車,找個地方墊飽肚子。」
「我知道有一家本地菜館,我帶你們去。」紫苒今天高興,自動別看眼不去看傅鴻低頭吻央央。
小君君雙手遮著臉,眼楮在指尖縫隙里看得嘻嘻笑,紫苒立刻將他抱起來︰「少兒不宜!」
君君狠狠的抗|議︰我沒看,快放開我!我根本沒看見爹地親媽咪!
紫央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傅鴻低著頭,抵著她的額頭,眼神洶涌翻滾,卻只能安耐著性子。
想到昨晚的憋屈,他心里恨得咬牙切齒,越發覺得,必須加快步伐對她攻身攻心。
甚至在心里暗暗發誓,今晚一定要把她給辦了。
等到晚上,就在他們下榻的西子湖四季酒店。
傅鴻悄悄的溜進紫央所在的客房,鑒于第一次的失敗經驗,他今晚決定換一種****,只要她不再和自己洞房的時候叫著別的男人的名字,其他的方法他無所謂。
客房里沒有人,浴室里嘩嘩啦啦的流水聲讓他克制不住的心猿意馬起來。
安奈著性子都到桌子前,擰開一瓶礦泉水將藥下到水里,然後靜靜的坐在單人沙發上等待。
傅鴻拿著桌子上的一本雜志,半躺半靠的倚靠在沙發上。
他斂了斂眉色。
鎮定自若的翻看著雜志,只是連他自己都沒有注意到,他手上那本雜志拿反了有沒有?
期間接了兩個電話,他覺得聒噪得很,索性直接關機。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他等啊等……等啊等……心里不滿惆悵起來,想到兩千年前大婚的前一夜,央央和他對月而坐,那時候他的腦海里全是隔天晚上洞房花燭夜的幻想。
沒想到,自己心心念念的洞房花燭夜遲遲到現在都沒實現。
而這時,浴室的門打開,一個用白色浴巾裹著下半身的人從浴室里走出來。
傅鴻的視線,最先落在他的腳上,然後一寸一寸上移,中途停留在他的腰間,他驀地眸色一魅,臉上泛起紅暈來。
這丫頭,連浴巾都裹得這麼別出心裁?
他心猿意馬,正要嗔怪。
拿著毛巾擦頭發的紫苒已經瞠目結舌的跳起來,他左右環視一圈,愣愣的抓了抓半干的短發︰「姐夫,你怎麼在這里?」
傅鴻的視線終于定格在紫苒的臉上。
他驀地臉一黑︰「你這麼在這里!」
「咳咳……」紫苒微微一怔,看清形勢立刻明白過來,「姐夫,央央說這個客房風景不好,她和我對換房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