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走?」
「我當然不走,我要留下來照顧我爸。」
「你就不怕我一個人在a市,有更多的女人主動投懷送抱?」
「你敢!」
傅鴻嗤嗤的一笑︰「我有什麼不敢的。這樣好了,你就留在這里,不用管我。老婆不在家,獨自去偷|歡。」
紫央听這話,整個人都跟他急了。
「傅鴻!你找死啊?」
哼哼,居然敢說老婆不愛家,獨自去偷|歡這樣的話,真當她沒家暴是不是?
傅鴻挑挑眉︰「那你跟我回去?」
「我才不跟你回去,你這個花心胡蘿卜,不,花心蘿卜頭,就知道招花惹蝶,你好好給我回去反省反省!」
「花心蘿卜頭?」傅鴻明顯覺得這個詞不適用于自己,他的應該是大蘿卜大,哪里是蘿卜頭。
頓時,男人的尊嚴問題就上升到了另一個層面。
連帶著他的聲音都游離著一絲危險。
紫央這個傻帽根本沒反應過來她說的話觸及到男人的自尊心,依舊在那哼哼呀呀的。
「你就是花心蘿卜頭,到處給我沾花惹草的,連證據都在我手里頭你還想抵賴不成?」
而且,那證據就是他親自遞給她的。
「那你看看,到底是蘿卜頭,還是大蘿卜?定奪啊,央央,實踐才是硬道理。」傅鴻的手猝不及防的抓著她的手,非要她親自去體驗,然後在她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化身成大灰狼,整個的將頭吃到口里,甚至哼哼的問︰「你說,這是大蘿卜?還是蘿卜頭?」
「唔……唔……不知道你在說什麼……」紫央腦袋一個激靈,猛的反應過來,大聲鄙視︰「你的腦子,怎麼這麼色?我是說你花心,那是比喻,你……唔……」
好疼,他那麼重做什麼?
不知道憐香惜玉嗎?
「央央,你這個比喻,不恰當。」傅鴻捏著她的臉,唇瓣壓下去︰「我的不但不是蘿卜頭,還是大蘿卜的鼻祖!」
傅鴻的眼里露出一次發狠的狡黠,紫央嗚呼哀哉︰「你這個男人,你干嘛……啊!鴻鴻,你壞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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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大清早,紫央正在給傅鴻收拾東西,忽然電話里就傳來佣人急促的聲音︰「少女乃女乃,不好了,小少爺發燒了,高燒39度,一直在叫您的名字,也不配合醫生打針,我們實在不知道如何是好。」
「高燒?怎麼會高燒?昨晚通電話的時候不都好好的,你們是怎麼照顧君君的?」紫央乍一听到君君高燒39度,整個人都懵了一下。
隨即反應過來︰「為什麼不配合打針,醫生怎麼說,把電話給君君?他現在情況怎麼樣?」
「小少爺昨天夜里就不舒服,今天一早連床都起不來。可能是小孩子生病了都特別脆弱,特別想要爸爸媽媽在身邊,所以一直哭著鬧著在喊您和少爺,怎麼都不肯讓醫生給他看,少女乃女乃我實在沒轍了,如果小少爺再不讓醫生給他打退燒針萬一燒壞了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