堵上傾苑的嘴後,他們便出去了,絲毫沒有注意到傾苑嘴角那一抹決絕的狠笑。
由于離渡船的地方很近,再加上多喝了幾杯酒,匪徒們已經有些微醉了。
只是警惕心不減,還依舊輪流守夜。
半夜,突然一股濃烈的酒香撲鼻而來,三個匪徒吸著酒的香味,不自覺沉浸其中,全睡著了。
嗅到誘人的酒香,許景佑先是一怔,接著朝空氣里抓了一口,放到鼻邊嗅了起來,在酒的味道里有一種異香,而在這異香中還混雜著一股迷香。
許景佑目光忽地一緊,意識到事情有些不對勁,剛想沖上前去一探究竟,卻瞧見了一個熟悉的背影。
只見一個小小的人影從馬車上跳下去,像是沒有站穩,一下子跌落地面滾了一圈,恰好撞上了那個空酒壺。
「踫!」酒壺踫到地面後頃刻間碎成了幾瓣。
見那小人急忙將腳湊到一塊碎片間,很快便割開了繩子,腳可以動後,她的行動越發靈活,很快便解開了手上的繩子。
許景佑好奇地看著這一切,見她熟悉無比的動作,那雙深邃的眸子在月色里顯得異常興奮。
「呼呼!」他腰身處捆著的葫蘆劇烈地晃動起來。
許景佑伸出指節,敲了一下葫蘆,「乖馬兒,我的葫蘆里很大的,你就不要跑了,安心待在草地上休息!我明早就放你出來。」
經過他這麼一說,葫蘆里的汗血寶馬這才停止了躁動。
「真乖!」他拍了一下葫蘆,然後看著遠處的小人,「不過,小丫頭可就沒有你乖了。」
傾苑此刻絲毫沒察覺到有人在盯著她看。
此時她正將到地不起的三人分別捆住,十分費力地將他們拖在一起。
將其中的老大放置在兩人中間,這才長吐一口氣,一**坐在地上。
媽的!快累死了!這肩膀和胳膊快要斷掉了!
她使勁甩了幾下手胳膊,扭了扭脖子。
「咕嚕~」
啪啪自己空空的肚子,傾苑一下子站起來,盯著眼前這三個人渣,要不然他們,自己也不會餓成這樣。
她不解氣地踹了對著他們三挨個踹了幾腳,可是喝醉酒的人,不管你怎麼打他,他都沒有太多反應。
就像他們三,此刻除了嘴里嗯嗯呀呀叫幾句,就是不喊求饒!
踢了一會兒,傾苑非但不解氣,她還覺得越來越餓,順手翻了下他們的包袱想找些吃的墊底,可除了幾十個銅板和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外,根本沒有吃的。
傾苑不死心地將手伸入他們懷里,只翻出一條手帕和一錠銀子。
呀!真是窮鬼!難怪要干這綁人的勾當!
咦,這是什麼!就在傾苑放棄之時,一把精致的匕首從一個匪徒袖口處滑落了出來!
這不是我的匕首!傾苑撿起匕首,掃了昏迷的他們一眼。
這群窮鬼,居然還拿我我的東西,不想活了!
她忍住繼續教訓他們三沖動,走到樹林里找東西吃了。
多年野外生存的經驗讓傾苑很快找到了一條小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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