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苑看到她們手里拿著碎片確實不好握住,這才給她們遞了幾張油紙皮。還細心地幫忙包好。
等他們一走,澤宇才出屋問︰「姐姐,王大娘剛才在哭什麼?」
傾苑很無奈地兩手一甩,「我也不知道,或許是她得了什麼更年期綜合征。」
「姐,姐,你別走呀,這更年期綜合征是什麼意思?你別走呀!說清楚。」
入夜,一個偏僻的屋子里,兩個人影窩在一起說著什麼。
「大姐,不是我不幫你,是這丫頭的嘴巴太緊,我套不出話來。」王大娘說著。
第二天蒙蒙亮,就有人啪著門,很用力,像是要把門給敲出一個破洞一般。
「誰呀!」傾苑屋里的燈透亮起來。
她披上一件衣服,拋出來開門,「大興叔,怎麼是你。」
見大興滿臉急色,臉上都是汗水,她猜到是發生了什麼了不得的事情,立馬開口道︰「大興哥,王大夫和與婆婆都不在,你到底有什麼急事。」
「我娘出事了,說是吃了你給開的藥。」于大興盯著傾苑,半天後才說出這麼一番話。
原來是于婆婆出事了。
等等他說什麼,什麼叫我給開的藥。
我什麼時候開的藥?我怎麼不知道?
傾苑的疑惑寫滿了臉,可是落在于大興眼楮,反倒是成了一種逃避責任的假象。
真是可惡,枉費我一直在爹和娘面前為他們三姐弟解釋,可沒成想,她居然這麼對自己的娘。于大興啊!于大興!你看看你都是幫了什麼樣的人了。
他們不但不懂得知恩圖報,還設計陷害的娘。
要是娘出了什麼問題,那我一定不會原諒自己的。
「大興叔,你出什麼事情了。」來人真是澤宇,他對于羽大興的突然來訪很奇怪。
只是看到于大興臉上的自責,更是奇怪萬分。
「澤宇,回屋去!」傾苑冷冷一聲,責令她趕緊回屋去。
澤宇顯然意識到又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只是姐姐說的話她不敢違背,雖然心里有十萬個不願意,當還是回屋了。
「大興叔,你是不是又什麼誤會。你到底在說什麼?」傾苑說出了心里的話,並且心里很是不舒服。
「大興,你還愣著干嘛,娘都被她害成那樣,還有我家九兒,現在還發著燒,你要是今日不抓她去見官,你還是個男人嘛!」傾苑這才看清于大興身後的人,這人不就是于九他娘嗎!
她怎麼也跟著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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