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苑看著他們抱住一團,哭作一團。
眼楮也有些發澀,一滴眼淚從眼里滑落出來,她急忙拭去眼角的淚,這到底是怎麼了。
自己居然會感動得哭了。
已經有多久自己沒在外人面前掉過一滴眼淚。
「張叔,你不要難過了,我這就去找許神醫。」安慰好他後,恭大山立即起身,轉身對傾苑說︰「傾苑,你能幫我一個忙嗎?」
傾苑點點頭。
「那個我現在要去請許大夫,張叔他們就蠻煩你照顧了。」
忽然听他這麼一說,傾苑急忙搖頭,然後看到了恭雲山眼里的失落,急忙開口,「雲山哥,你誤會了,我的意思是我去請許大夫,畢竟我和他有些私交。我去的話他一定會給我面子的。」
傾苑撂下這句話後,急忙回家去牽馬,拉著它走到村口,見四下沒人後,她這才翻身上馬,駕著馬飛奔而去。
「師傅,顧姑娘來求見。」小六在屋子外匯報道。
哪一個顧姑娘!
正當他還納悶時,小六的聲音又響起來,「就是顧傾苑,顧姑娘。」
小苑!她怎麼來了,壞了。
許景佑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白衣服,有些無奈。
「那個,小六你先給我好好招待她,我等會兒馬上出去。」
「謹遵師父吩咐。」小六說道。
心里卻在想,看來這幾日師傅老人家這麼奇怪和這個叫做傾苑的小丫頭月兌不了關系。
該不會是師傅他老人家想老牛吃女敕草,一想到這兒,小六周身打了個激靈,抱住一團。
應該不會吧!自己跟了師傅這麼久,從來沒看到過他愛慕哪個女子的,應該是自己想多了,還是趕緊去招待這個顧姑娘吧!這才是正經事。
屋里的許景佑急忙轉了一圈,換上了一件深灰色普通長袍,可他自己看了一眼,覺得不滿意。
又轉了一圈,換上了一件雜染著金邊的黑色儒雅長袍,可盡還是有些不滿意。
傾苑則是獨自在屋里喝了一杯又一杯茶。
這許景佑今日是怎麼了,都過了這麼久,還不出現。
「小六,小六」小六正打算給傾苑送點點心吃,路過門前的大樹時,就听到有人在叫自己,而且聲音還很熟悉。
抬頭一看他忽然怔住了,這樹上的男子身著一襲藏青色長袍,袖口和下擺處滿是繁復的花紋。
而那銀白色玉冠下是一張絕美的臉,給人很驚艷無比的感覺。
這不是師傅他老人的真身。
「師——」小六還沒說出下一個字,口已經被身後的男子捂住了。
「噓!小六你別叫。」
「嗯嗯!」小六猛地點頭。
許景佑松開他,「那個小六我這套衣服怎麼樣。」
小六遲疑了一會兒,掏了掏自己的耳朵,我沒听錯吧,「師傅你說什麼?」
「混帳徒兒,師傅問你,今日為師這一身衣服怎麼樣!」他抬高點聲音說。
「那個師傅乃是天人之姿,世間沒有男女可以超越。」
「哈哈哈。」許景佑顯得很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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