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間除了叫傾苑他們送進去一次熱水外,他一直在為張風醫治。
屋外的傾苑他們按照他吩咐一直讓熱水漲著,就這樣鍋里的水熱了一次又一次。
「那個雲山哥,你去休息會兒,這兒我來吧!」傾苑對著一直在犯困的他說。
可是這雲山哥脾氣也 。
就算已經困得神志不清他也不願意去休息。
見他又打盹,傾苑干脆一下將他敲暈了。
這下真的就只剩下傾苑一個人苦熬著。
來古代這麼久,她也早習慣了早睡早起。
沒想到養成習慣後,熬夜會這麼辛苦。
可是看著窗台上透出的人影,傾苑一下子又清醒不少。
這許大夫那天也是這麼醫治澤晨的吧,雖然傾苑有些不情願呢,但是這許景佑還真是一位不可多得的好大夫。
待到天明,許景佑才將血淋淋的手從他的腦門處拿出來,這也是他為什麼診治重癥病人不肯讓家屬看的原因。
因為這要是被他們瞧見了,搞不好會有一系列意想不到的麻煩。
手掌上傳出陣陣腥臭味,許景佑眉毛一擠,然後忙掏出手帕想擦拭,誰料一條白色的手帕連著掉了出來。
他俯去撿,卻听到了陣陣微弱的呼吸聲,緩而不急,是傾苑的聲音。
急忙弄干淨手上的血跡,他向著手掌吹了一口氣,不大一會兒,手上的味道果然散開,取代了是一種薄荷草葉的香味。
他一推開門,果然就瞧見了趴在桌子上睡著的傾苑,只見她巴掌大的小臉貼在桌子上,嘴角口水拖得老長,盡已經流到桌子上。
也不知她做的是什麼夢,她盡不自覺彎起了嘴角。
只是那口水一直掛著,許景佑實在看不過,便掏出手里白色的帕子輕輕將它拭去。
瞧不出來這小丫頭的皮膚還真好,他忍不住一把就模下去。
望著她紅艷艷的唇,許景佑忽然有種想要吻下去的沖動。
剛想親下去身後卻一個聲音響起,「你在干什麼!」
許景佑听到聲音轉身一看,只見那個叫做雲山的男子正在怒視著自己。
他對雲山笑了笑,表示自己沒惡意,對方卻還一直死死盯著他看,無奈他只有朝空氣里打了個圈圈,口中念道︰「你什麼都沒有看到,什麼都沒有看到。」
只見他對面的雲山,就像是中了魔咒一般,兩只眼珠子子轉的飛快,半晌後,速度越來越慢,直到幾分鐘後他眼里恢復了清明,這映射出許景佑那似笑非笑的模樣。
可雲山嘴里還一直不停在嘟囔著,「我什麼都沒有看到,什麼都沒有看到……」
許景佑覺得他這樣還有些礙事,便抬起衣袖一揮,他便倒地不起了,而一股異香卻飄滿了整個小院子。
許景佑見天亮還有些時間,便俯身抱住傾苑,輕輕提氣躍到一棵樹上,將傾苑攔在懷里。
看著她熟睡的模樣,不知為何,他心里泛出了陣陣暖意,突然腦海里冒出了一種沖動,想停止一切時間,就這樣和傾苑待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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