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動口,讓她們動手,燒了一大桌大伙都沒見過的菜。
「醬肘子,手撕雞,生煎五花肉,火腿炖菜干」
幾個桌子上都擺滿了肉,每張桌子上還放上了幾壇子好酒,一看就不便宜。
「這東家人可真好!」
「對,這東家太大方了!」
「前幾天她給我包的工錢有這個數。」一個伙計比劃著說。
另一個趕緊接話,「我的也是這個數。听說張風的看證費也是東家給的。東家可真是好人呀!」。
這話恰好被出來上菜的青苑听到了,她立馬想到自己忘記給許景佑付醫藥費了。
呀!不止張風的醫藥費,還有自己的,都沒有給他。
也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
本來想請他來的,但他估計還在煉丹藥吧!
許景佑這邊,他正蹲在藥爐子前,一直看著爐子里跳動的火焰。突然他打了一個大噴嚏。
呀!我該不會得風寒了吧!
許景佑醒醒鼻子,計算了一下這丹藥的煉制的日期,還有四十天。
只要熬過這四十天,自己就可以去見傾苑了。
一想到這兒,他收拾好心情,繼續向著鍋爐里吹了一把明火。
*****
大家吃得都很盡興,雲山哥哥左右敬酒,喝高後還一邊喝酒瘋笑,直夸傾苑做的菜好吃,最後盡然醉了。
之後酒席散盡,大伙各自回家。
傾苑見天黑有些不安全,堅持要送他們回家,崔大娘推托不掉,就和傾苑一人一邊,駕著他回家了。
真想不到這雲山哥這麼重,快壓死我了。傾苑大聲喘了一口氣,一**坐在屋外椅子上。
崔大娘安排好兒子後,一出屋就瞧見傾苑累得半死的模樣,立即給她倒了一杯水。
「大娘,你真的不考慮和我們一起住。」傾苑又提了一次。
可是又瞧見崔大娘搖頭了。
果然她接下又開口說,這屋子是他死去的丈夫蓋的,里面滿是與他的回憶,她舍不得。
讓傾苑不要再提這個想法了。
既然崔大娘這樣說,傾苑也就不再多說了,又說了幾句話,她便獨自回家了。
一關合上門,澤晨的聲音響起來,「姐,為什麼崔大娘他們不跟我們住大房子?」
「對呀,我也想問。」澤宇從灶房里冒了出來。
「那個姐,我們在收拾碗筷呢!」澤宇說。
「不是叫你們先睡了,這桌上的碗筷明早再收拾。」傾苑問。
「那個姐,這屋子這麼大,肯定有耗子,現在你將屋子隔開,要是不收拾,會招來耗子的。」澤晨解釋道。
傾苑听他這麼一說,突然想起來,這屋子佔地有一千多尺,總共有四十幾間屋子,廚房離那臥室隔得很遠。
所以當時傾苑就讓苟家兄弟打通對面屋子的兩間臥室,改裝成了一間小灶房。
這屋子這麼大,保不準一定有耗子。
好吧!傾苑只好將活搶過來做,讓兩個弟弟回屋休息,不準他們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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