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知,自己面對的人是個怎麼樣的惡魔。
沈斯漠曲起一直腳,然後嘴角一勾,勾起一道暗茫。
高大完美的身子將全身的力道壓在她的身上。
隔著那層布料,莫琴兒能清楚的感受到他,和滿目的邪。
緊緊地咬住唇,想要無視那層燥熱不堪的感覺。
沈斯漠邪惡一笑,俯下頭,邪惡的氣息故意朝她臉上吹氣︰「女人,游戲是你開始,就要負責好好玩,你的身,你的心都是本錢……」
他一臉的壞笑,惡魔般的笑容緊緊地鎖著她的目光。
莫琴兒別過頭不看他,嘴角一揚︰「我的一切你都要不起。「
「是嗎?!你的身子不是正在本少的懷里。」邪惡蔓延。
「厚顏無恥.」
「哦?!那本少讓你看看什麼是厚顏無恥。」
「放開。」莫琴兒動彈不得。
他身上的力道壓得她根本動不了。
她有多懊惱就有多懊惱。
她不該對他有感覺的,不該有反應的。
「住手,沈斯漠該死的住手,我不是你要得那種女人。」此刻,莫琴兒感到的只有羞辱,深深地羞辱。
「不是哪種女人?」沈斯漠反問,邪惡的嘴角不斷地深闊。
無論她是怎麼樣的女人,只要是她,他都要。
十三年了,說長不長,說短不短,但他來將卻是猶如一輩子那麼漫長。
現在好不容易知道她曾是那個她,而自己是她第一個男人。
說什麼他也不會再放手,再放棄,這一次他要牢牢地抓住,不再放開。
「沈斯漠,我恨你。」莫琴兒壓住接近狂怒的氣息,嘶吼道。
先是懷疑她,現在又想,他還真是看得起她。他還真把她當成他想象中的女人了。
「恨,本少就是要你恨。」沈斯漠勾唇一笑。
莫琴兒沒再說話,閉上雙眸,咬緊牙關,她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對手。
好,既然如此,那麼任由他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不就是傀儡嗎?好,她會做。
不就是順從他嗎?好,她也會做。
她突然的不反抗讓沈斯漠雙眸驟冷。
嘴角一揚。
「女人。」低吼出口。
她居然想怎麼逃避。很好,她以為能對他無動于衷嗎?!
沒有一個女人能做到,更沒有一個女人能在他面前全身而退。
而她,更是,因為是他沈斯漠認定的女人,就更加休想全身而退,感情,心,身,他都要她留下。
大手夾住她的雙肩,霍地一抬。
隨即滑入她的紅唇,逼她迎接自己。
「唔。」莫琴兒再也忍不住,眉頭皺起。
理智慢慢地被剝奪。
他是可怕的,無論在任何時候,在做什麼。
他的邪惡氣息以及手段,哪時的他都致命。
見她緊咬唇瓣,神情還是那樣的清冷。
眼角霍地一眯,解開自己的皮帶。
嘴角一肆。
莫琴兒不自主地悶哼一聲。
「女人,想起那晚了嗎?!」沈斯漠邪惡的低問。
莫琴兒無助地抓著他的背脊,縴長的指甲深深地刺入他堅實的肌膚。
那一晚?!莫琴兒突然發現自己已經完全喪失了自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