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角色,她只是他需要扮演的角色而已。
她有什麼好害羞的。
該睡的已經被他睡過,該吃的已經被他吃過。
對于他來講,自己什麼都不是,什麼都不剩。
莫琴兒一咬,拿起衣櫃上的褲子︰「坐下。」冷冷地淡淡地,臉上毫無血色。
沈斯漠黑眸望著她。
心里盡然有說不出的感受。
這種感覺有點難受。
「你覺得本少只要穿長褲?!」刺骨的,帶著一絲邪惡。
高大的身軀優雅地從過去,拿起內褲︰「滾。」嗓音頓時彌漫危險.
莫琴兒拿著長褲的手指松了又緊,緊了又松。
對他,她算什麼。
呼之則來,揮之則去。
身子震了震,咬牙,褲子放下,身子緩緩地朝更衣室門口走去。
忍,她要忍。
現在不忍,她還要什麼時候忍。
她已經忍了十三年,不在乎這麼一刻。
沈斯漠黑眸冷厲地注視著她的每一個舉動。
冷厲的薄唇一啟︰「確定要這麼出去?!」
莫琴兒嘴角清冷地一揚︰「不是帝少吩咐我滾。」話落,腳步再次啟動。
「看來你是不想知道那瓶藥的化驗結果。」沈斯漠悠然地出口。
听在莫琴兒的耳里卻是那樣的諷刺。
她被一再地威脅,自己卻無力反擊……
「帝少,你覺得我還要知道嗎?!」冰冷地反問,帶著嗜血的斷然。
她就不信,沒有他,沒有組織,她就不能化驗那瓶藥。
最多她晚上再去山頂別墅一次,偷偷地去爸爸的書房一次。
「需不需要你自己清楚,歐陽伯父可耽誤不起,如果你耽誤得起。」沈斯漠優雅地站起身子,隨性,懶散。
他的言外之意是說,那瓶藥有問題。
而爸爸的身子隨時面臨著危險。
身子猛地一震,腳步再也邁不出一步。
莫琴兒甚至恐懼起來,爸爸千萬不能有什麼事。
那瓶藥到底有什麼問題……
轉過身子,再次望向他︰「即使你什麼都已經知道,為何還要把我留在你身邊。」
更讓莫琴兒明白的是,他早就知道她是誰。
「你說呢?!」沈斯漠拿起褲子,穿好。
然後一步步朝莫琴兒逼近,嘴角的弧度是那樣的猖狂。
莫琴兒異常地冰冷,臉色很是冷硬。
沒有絲毫的溫度,十指緊緊地握起。
渾身上下散發著濃烈的刺骨氣息。
「玩?好玩?!」
沈斯漠嘴角的弧度頓時更加地擴撒︰「你知道,游戲現在結束。」
高大的身子繞過她的身軀,緩緩地走出更衣室。
莫琴兒望著他的背影。
突然覺得自己就是他手里的玩物。
每一夜的的角色扮演。
「好,結束!」紅唇一啟,眼角驟冷,隨之也走出更衣室。
拿起床櫃上的包,往臥室門口走去。
「要離開?!」沈斯漠淡淡地出口。
莫琴兒當作沒听見,手握上門把。
「你手上的包好像是本少買的。」
莫琴兒將手里的包包仍在地上。
「衣服。」沈斯漠不急不慢地說出,臉色卻很是邪魅,悠然,但眉間的驟冷卻是不斷地延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