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女人一再地挑釁著他作為男人的忍耐。
「游戲是你開始,結束豈容你說,歐陽若拉不要忘記從你爬上本少的床開始,你的身子就由本少說了算,玩偶要有玩偶的規矩。」沈斯漠接近嘶吼,咆哮地出口。
以前從來沒有能讓他如此,而她,眼前的女人一再地讓他咆哮,觸踫他的底線。
「您說了算,帝少你從來只喜歡干淨的女人,而我已經不再干淨,你會要嗎?你不厭倦嗎?我是在為您考慮,我的骯髒不配你的身份。」莫琴兒的清冷讓自己沒有一點的後路。
她現在就是要踐踏他的同時深深地讓自己覺醒。
她要的不是感情,而是仇恨,討回自己的一切。
十三年間的日日夜夜,讓仇恨在自己的體內根深蒂固,讓復仇的種子在體內生根發芽。
她恨,恨金滿鳳,恨金滿鳳的一切。
他是金滿鳳身上一塊肉,所以只有他的痛才能讓金滿鳳鑽心的疼痛。
莫琴兒手指緊緊地握著,讓自己縴長的手指刺進自己的掌心。
讓這種疼無時無刻提醒著自己。
她要清楚自己在干嘛?!做什麼?!
而今天只是報復路上的開始,過程而已。
對于金滿鳳才剛剛開始。
問她去干什麼,做了什麼,他很清楚,為何要來問自己。
她沒必要告訴他,沒必要。
因為他也是她的仇人,復仇的對象。
她不能有一點的松懈,不能有一點的不忍,不能有一點的情感。
沈斯漠黑眸望著眼前的女人。
她冷血得比自己還要無情。
「干淨?!你的身子讓多少男子上過,你的骯髒讓多少男人進入過。」沈斯漠瘋狂地低吼,焚燒了自己所有的理智。
也只有莫琴兒能讓他喪失理智,所有的理智,冷靜。
「帝少,你說呢。」莫琴兒冷冷地回答,雙眸毫不畏懼地對上沈斯漠的眼楮。
手隨即狠狠地想要抽出在他手心的手。
他的力道很大,幾乎要捏碎她的手。
可是他不會如她的意。
莫琴兒不斷掙扎,可全然都是白費。
「要本少說是吧,好,很好,女人你很想要男人是嗎?本少成全你。」沈斯漠緊抿薄唇,冷硬的臉上看不出此刻的他在想些什麼。
為何她從來不稀罕和自己解釋。
如果她解釋,他會听……為何?!
為何自己卻忘記不了對她的在乎。
沈斯漠的心很痛。
莫琴兒任由他拖著自己走,然後狠狠地把自己塞進他的車子。
他要帶她去哪里?!莫琴兒在心頭想,卻沒有問出口。
她會如他願,但不會順從他的意。
莫琴兒她是冷血的,她要得只是無情,只對爸爸一個人的親情而已。
沈斯漠腳發狠地踩著腳下的油門。
她的不解釋,她的戾氣沒有一絲的消化。
既然她要男人,要骯髒。
好,他會滿足她。他會徹徹底底地滿足于她。
恨意,憤怒燒灼著沈斯漠的一切,雙眸通紅,渾身上下充滿著嗜血的氣息。
隨即車子在一家高檔的私人會所前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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